「昨夜風」 歌廳總經理何秋月,親眼看到好姐妹黎陽私人護衛上了警車。
荷花做錯了什麼?何秋月問警察:「同志,她是我們的保安,她沒有錯,你們不要把她也帶走。她的一切行為,都是維護歌廳秩序的。」
「她必須得去,凡是現場參加斗歐者,都需到局裡說明白。有事沒事她自己會弄明白的,請您讓開這位女士,不要妨礙公務。」
何秋月當時覺得天旋地轉,勉強站立一旁。
同時又看到,和自己爭辨多時,討要丁香花、又是五年前的執友鄭新路,上了救護車,護送他的私人護衛。讓秋月這位女性,此刻迷惑不解,這一陣子到底哪裡的關節沒有輸通,岔又出自哪裡?
何秋月看了一眼,抬上車的傷者,從七竅還不停地往外流血。何秋月的胃裡往上一湧,把中午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傷者留在她腦中記憶,久久不肯退去,估計傷者凶多吉少。
在何秋月臥室裡,酣眠的黎陽女士,還在仙境遊蕩。卻被剛剛上樓的保安小張,摻扶何秋月開門聲,和進客廳的一陣喧嘩聲攪醒。
黎陽慢悠悠的坐起來,揉揉鼻翼兩側穴位。又簡單的做了一套眼保健操。下到床側穿衣架旁,摘下外衣穿好,對鏡子照一照頭型。打開簡易妝盒,輕點唇膏、持絨花球拈些雙腮粉彩。算做個淡妝。
要推門出去又轉身回到鏡前。把睫毛又打理一下,重刷一些睫毛膏後,照一下容顏,對鏡中作品滿意地笑了。
她的這一切熟練的成套動作,不是為那一陣吵嚷中男士而作,平常在酒店時,要比這樣麻煩的多。客廳裡鄭新路的離開,她並不怎麼關心,也不曉得。
黎陽進到客廳,不見了鄭新路,也不見剛才大聲喧嘩的小保安,荷花也不見回來何秋月又癱軟在沙發上,臉色相當難看。讓黎陽女士覺著好怪。
「秋月啊,你這是怎的了啊?人呢?鄭新路跑到哪裡去了哇?我明白了,是他氣著你了吧?啊,氣著你了怎的?說話呀。」
「姐,大難臨頭了。場子有人鬧事,荷花可能是傷著人了。是不是鬧事的,我也不清楚,鄭新路說受傷的是他的保安,他陪傷者去了醫院。
事情到底如何,現在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您說愁人不愁人,荷花和鬧事的小混混一同被警車帶走了啊!」
何秋月己經哭成淚人,此刻的何秋月總經理,失去一派威嚴美的一切,把女人弱點全暴露出來。用淚水去沖洗剛才心靈上,受到的處處創傷。把與鄭新路的苛求和荷花落入局子的痛,一股腦的倒給好友、好姐姐黎陽。
「秋月啊,看看你,歌廳舞場集眾鬧事,又不是一回兩回。什麼叫大難臨頭了哇?別把話說的那麼難聽。一出點事你就這個樣子,什麼都沒有了,大不了從頭再來,看把你弄成的像個什麼樣?哪還有一點大家子風度?堅強起來!
快散場了吧,等散場後,一同去看看。現在關鍵的是得馬上想輒,拿錢先把人從局子裡撈出來,一切見機行事。至於你那樣嗎?」
「姐,你是不知道哇,那個鄭新路,非要我把丁香花,介紹給他當媳婦兒。我心裡也是難過到這塊兒。你說我該怎麼辦,你睡了兩小時,我們倆舌戰兩小時。最後讓前廳電話給終斷了。」
「秋月,你說說,那個鄭新路和我那裡的江南,這兩人,誰最適合做丁香花的男友、對像?」
「黎陽姐,你還當真了哇?那咱的台柱子咋辦呢?我這裡可剛剛有了一點企色呀,不能就這樣白白的費了心血呀。」
「我的秋月妹子啊,你還真拿一個歌手當救星了哇?丁香花人是不錯,我也喜歡,所以我拿她當朋友對待,我可從來沒把丁香花當做搖錢樹。
另外,男大當娶女大當嫁,這是再普通的道理不過了哇,丁香花現年可二十四歲了。她要嫁人你還攔擋得住嗎?再者說,咱只能支持、都是朋友嗎。也不能攔擋啊。秋月,你再換成這個思路想想。
還真不如咱替她選個好人家,與情與理都過得去,哎,秋月,你說說,這兩位誰最適合咱小師妹?」
「姐,要是這麼說啊,論資產財力,新路略比江南有優勢。論人才相貌江南略勝一籌。這兩人咱倆心裡都有數,早已經就不是處—男了吧?現在也沒人關注這些事瑣事。唉你看,咱說了也不算,也得丁香花自己願意嗎。」
丁香花演出結束後,到後台將行頭換好。風風火火來到總經理客廳,發現荷花不在黎陽身邊。丁香花意識到,荷花可能出現什麼狀況,這個時間她不可能和曹碩去約會。於是便問道:「董事長、總經理,荷花去哪兒了哇?她怎麼不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