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在歌舞廳內,縱身做了一個魚躍,只見一溜涼風,從諸位觀眾身邊掠過。荷花斬轉身形,跳出歌舞大廳大門外,收住兩腳,做個分腿式定穩身姿,立刻收起碎步,穩如泰山般立在幾位小混混面前。
荷花見幾位和自己年齡相仿,可又都不會武功的小弟兄,沒能動手,怕惹來以強欺弱罵名,心裡暗笑:「又是瞎耽誤功夫,若大的北京,愣是遇不到一位陪練,罷、罷、罷,新正大月的,還是別見血光的好。」
荷花看著四個大男孩,心裡好笑又不能笑,必須弄明白,是誰指使的,於是,荷花大聲喝道:「大膽歹徒,為何要集眾鬧事?丁香花對你們有冤還是有仇?姑奶奶早就看著呢。想溜?姑奶奶讓你吃顆定心丸。」
此刻的幾個小混混扭頭要跑,只見荷花右手一動,嗖的一聲,一顆鐵球正中前面領頭的小混混踝骨上,撲通一聲鬧個狗搶屎。趴在地上放起賴來。
另外三個小混混見狀蹲到地上不敢動,也不說話。用眼角餘光偷偷地瞄著荷花,看樣子是肆機逃跑。
「看什麼看?老實點蹲著,免得受苦。否則讓你也嘗嘗定心丸味道。」
大齡青年從門裡慌慌張張跑出來,大聲喊到:「是俠女荷花吧?別誤會,我叫張文龍,被你打倒的是我兄弟趙振虎。
我倆是奉鄭老闆命令保護丁香花的,我倆也是追這幾個小兔崽子的,住手吧。趙振虎鼻口竄血,很危險的,求您快點撥打120吧。荷花大俠,我手機跑丟了。趙振虎摔的不輕啊,流血過多,怕有生命危險!」
「都什麼玩藝呢?紙糊的呀?一個小球球都擎不起,還保護別人呢?不加小心出門,或許被蒼蠅撞死,好吧,真倒霉,碰上這等一群草包。」
大廳發生攪場子一開始,一個保安給110打去電話,另一名保安發現倒地者鮮血如注,立刻給總經理客廳撥去電話。
何秋月和鄭新路兩人,正在膩膩歪歪的辨別中。何秋月的觀點,並不是對鄭新路找媳婦兒她不同意,何秋月而是,也希望鄭新路早一天有個捂被窩的。
現在一點沒有吃醋反酸,而是舍不得丁香花這個台柱子,這條理由是千真萬確。並不是象鄭新路說的那樣,小心眼兒。
兩個多月,丁香花在柴雲鳳老師的用心調教下,比何秋月學兩年懂的都多。另外,老歌手的面孔,已經三年多沒有得到更新,觀眾群逐步縮小,在一個階段有停場危機,真不容昜才找到幾位,最終挑出一個不錯的。
到了瀕臨倒閉邊緣,又四處招集新員,好容易收個柳純,又被自己老公收進洞房做了小老婆。何秋月的心,也太累了。
舊情人不幫把手還來拆台,黎陽回臥室睡覺這一段時間,何秋月的話裡每個字,都是從淚水浸泡中,才吐出口的。
鄭新路很同情秋月,同情歸同情,但魂魄卻被丁香花給鎖定。堂堂正正的青年富翁,卻迷倒在一個青年歌手裙下。
兩人正在僵持不下的辨論時,電話鈴急促響聲,打斷了舌戰。
何秋月急忙延著通道,慌慌張張的跑去了後台,到後台一看,何秋月有些迷惘,後台各部位一片安靜。
何秋月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但又不曉得保安小張電話裡說的出人命了是指什麼?何秋月想了想還是在這裡問問吧!
「廖經理,前廳發生了什麼事了啊?輸散通道的燈光,怎麼都亮起來了呢?」
「是這麼回事總經理,我剛從前台回來,今天上半場出演相當順利和成功。丁香花一上場,掌聲不斷,丁香花不慌不亂的往下走著,到高峰段,音響也上去時,掌聲壓住了樂隊聲,有一短暫弄亂了節奏。
這時候出點差子,有人噁心丁香花。往台上拋雞蛋,但是,一看丁香花真夠老成的,一字一拍不差的演唱著,估摸再有五六分鐘差不多拿下來,好像沒事了,演出一分一秒沒耽擱。」
「啊,原來是這樣,保衛科小張給我打電話,說是出人命了。你忙吧,我去前台看看究競發生了哪些不對,這個小張真可惡,謊報軍情,嚇我一大跳。」
從110執勤警車剎車聲,引起何秋月注意,她機靈靈打個寒噤,從安全通道走去前門。
從110車上下來四名警察,把四名小混混押到警車上。張文龍和丁香花說明本意,要把趙振虎送到醫院後,再去公安局。沒得到批准。
荷花和張文龍被推上了110執勤警車。「昨夜風門前又停下一輛120救護車,何秋月叫保安傳話給鄭新路,陪他的隨行人趙振虎,乘120專車去了市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