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哥,我是明漢。老闆,怎麼辦?看樣子不好直接找總經理秋月姐,她身邊有個老太太,聽說是退休在家養老的老教師。信還給不給秋月姐了哇?聽清沒有?大哥,請回答。」
這是御文齋老闆,鄭新路手下四員大將的老四馬明漢,明裡買票看《新時代歌手丁香花》的演唱曲目,並錄製成壓縮文件,拿回給主子鄭新路欣賞。暗中調查摸底丁香庀行蹤。
馬明漢給鄭新路打電話,報告新情況,意思是鄭新路寫給何秋月的信,在秋月身旁有外人時,還給否。
鄭老闆思量再三,怕引起第三人注意,把好事給攪黃了。於是決定說:「明漢,信別往上遞了,錄完節目後,再去買五支打賞花。記住,一次投出,顯著大氣。事後千萬不可久留,更不能接受任何人採訪。
千萬注意別讓歌廳保安發現你的秘密,好了,完事立既返回,不可逗留。」
鄭新路注意自己名譽,說他是個有知識的文化人,不太搭邊。除文物文化懂的多,對唐宋文化復興期遺留詩詞章句,一竅不通。對詞意根本不去探討,但對書法彼有研究,可自己從不動筆。文房四寶收藏甚多,沒用過一件……
喜歡文物、對中華悠久歷史不感興趣。喜歡文學,自己一字不寫。鄭新路的癡迷是古董收藏價值、各種文物分類、成色、及年代等基本準確無誤。被同道人士傳為一怪。是一位文物鑒賞界怪人,小小年紀在鑒賞界名聲大噪。
殊不知,鄭新路在懂人事、呀呀學語時,受爺爺熏陶,滿腦子都是文物古董收藏,也是有其原因的荒廢學業。
御文齋的鄭新路是道上老手,雖然只有三十一歲,但是處事老道程度,另同道門生敬仰。只從丁香花去了「昨夜風」客串演出,鄭新路,派手下心腑王元潮、馬明漢穿便衣、小打扮,又去多次……
幾乎是有丁香花演出場次,無論是在「黎陽酒店娛樂城」還是「昨夜風歌廳」場場不落。目地是,拍回幾段錄像,供鄭老闆,獨自欣賞和精神中高度享受。
那次錄的是,丁香花義演捐款那次專場,鄭新路也沒有去,因何秋月身邊,總是有柴雲鳳博士陪著,鄭新路的原計劃。癱軟下來。
由原來張文龍等人幫助籌劃的:用那種下流手段劫來丁香花之後,說明自己喜愛到發狂程度。現在,鄭新路自己一邊看丁香花演出彔像,一邊在回想半月前的怪念頭,自己心裡一陣苦笑,暗自說:『真可笑!真糊塗,和劫匪有啥區別?』
可是,看完由原來「山寨皇后」改成「新時代歌手丁香花」後的丁香花演唱會,義演募捐專場,讓鄭新路更加意亂情迷。不僅僅是名字牌號的改變,在演唱風格上,更讓鄭新路大加欣賞。那時還不知道有專業人士包裝。
鄭新路此刻沒有了主意,自己看完丁香花演唱優美身姿,溫和而不柔弱、有韻律的創新而不荒唐。鄭新路慶幸自己,原來的野蠻計劃沒有實施。否則,也許會讓,這株來自東北平原的丁香花,在自己無知的手下凋零。真怕名揚過北京收藏界知名人士的自己,成為罵名千古罪人。
該怎辦?鄭新路是每次看完錄像,總是心猿意馬一大陣,而不可收懷。一天不看丁香花的專輯,飯吃不香,睡不能眠,就在這種折磨中又度過兩周多。忠於下了決心,寫一紙書文給老相好,相求曾經同床共枕五個年頭,共同度過美好漫長歲月的何秋月。但手下人,始終不能在人不知鬼不覺中,將信遞到何秋月手中。
馬明漢匆匆忙回到御文齋,氣喘噓虛地說:「老闆,怎麼辦?何姐身邊總有人,要不還執行第一方案算了,保證不會傷到丁香花一根毫毛的。」
「少來,那是張文龍的混蛋邏輯,人弄來了,心呢?一旦有啥閃失,乞不是害了丁香花,我鄭新路苦苦覓尋五年心中偶像,讓我自己毀掉事小,真把丁香花弄成殘花敗柳,我鄭新路還有新路嗎?」
「老闆,大哥,那你說怎麼辦?看到你整天這個樣子,我們哥四個心裡難受哇。可是,我們都是草包、酒囊飯袋,就這點小事都做不來,慚愧呀!」
「唉,別煩我了,我又沒說你不對。你和王元潮天天盯住,暗中保護丁香花。千萬別再有別人打她主意,為大哥盡份心吧。想辦法把信送出去,下去忙吧。」
「大哥,老闆,錄像還錄不錄了啊?」
「真囉嗉,我說讓你把錄像停下了嗎?一場都不能落下,我要天天看新段。」
「好了大哥,您就擎好吧。」
鄭新路其人好—色還面矮,以前常想著老相好何秋月,不知道什麼原因不敢通電話,所以雙方都不知道對方號碼,與何秋月兩人,相思在曠古高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