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月走進屋不讓自坐一旁:「黎陽姐,我和虹妹在門外偷聽多時了。是開演唱會呢吧?好熱鬧。好一曲吉他伴奏的思念詞。您不說我猜得出來,準是黎姐做的好詞,這位懷抱吉他的該是丁香花了吧?讓才女丁香花赴上曲後演唱。怎麼樣老同學,猜的對不對?我的想像力夠不夠豐富哇?」
此刻的黎陽正抱著荷花滿面淚庀怨聲地說:「傻丫頭,有對象干麻瞞著我,這麼常時間還信不過我嗎?為什麼不和我說呢?快給雙龍堡老家打電話,讓你對象也過來。」黎陽正在說荷花的時候,何秋月和王虹走進來。何秋月和黎陽進屋沒頭沒腦的說了上面一段話。
黎陽放開荷花,對何秋月說:「月兒,別總是那麼自信。都是哪兒跟哪兒的事啊?說的驢唇不對馬嘴的。你近幾年何時看我寫過詩和詞啊?我近來討厭文學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我看新聞都不看大篇的。博文只看微博。更不用說寫詞了,真會抬舉人,我記得秋月一拍馬屁准有事。說吧,今天馬屁有何指?」
「唉,黎陽姐,話說的太難聽了吧?什麼叫拍馬屁呀,想您還不許來嗎?聽完這樣美妙的歌與詞還不許讚揚嗎?我第一次聽到傳說中「山寨皇后」美妙吉他伴奏曲,詞又是這樣深刻,還不許誇兩句嗎?拍馬屁一詞必須糾正。」
「我要看看你能抻多長時間,糾正先免一會兒。唉,詞可不是我寫的,是丁香花臨場發揮。正說這個茬呢嗎。荷花思念對像我蒙在鼓裡。
正和丁香花理論呢,我認為丁香花胡扯,讓我把一段上好思念曲牌給終斷了。你們進屋,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亂下結論。秋月你知道我不愛寫詩填詞,你給我帶高帽子忽悠我,不是拍馬屁是什麼?」
「姐,還真有事。別管拍馬屁也好,拍驢屁也罷,反正說也說了,妹妹我也不要求糾正了。求您和丁香花說一下,到我「昨夜風」去客串幾場,幫我推一下人氣兒。首先向黎陽姐聲明,我何秋月絕對不是挖人才。正好丁香花也在場,二位商量一下,給「昨夜風」打點打點怎樣?」
黎陽開朗的大笑說:「哈、哈、哈,好主意,我正愁著沒門路呢,丁香庀這丫頭靈性好,剛才我是不知道,在我身邊待了一百多天的荷花,早有心上人。才掐斷丁香的臨場發揮。我要是知道荷花心裡,早就有了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再去聽丁香的詞,也許是另一番境界。
可是,丁香花的音樂用到商業上,還有需專業人事加工,現在的山寨風吹過後,怎麼辦,這股風不會太常。這丫頭我認定了,我出錢包裝,你找門路。業內圈子你熟人多,講不了,你管丁香花老師的人選。完了咱先小人後君子,三方簽個合約。一周裡我這裡幾場,你那裡幾場。只要丁香花同意,你何秋月愛咋辦就咋辦。醜話說到頭裡,丁香花在你那裡不要說有啥傷害,少根頭髮也要賠十萬元。」
「好,痛快。我就喜歡黎陽姐這種大度的、快刀斬亂麻的工作方式。」
「行了,秋月,你不用給我戴高帽子,該怎麼做都得丁香花點頭。」
丁香聽到兩位的議論,心裡有些激動的說:「蒙董事長看得起丁香花,任二位安排就是了,丁香花只有萬分感激引路之恩,沒有一點反對意見。」
「哎,丁香花這樣說話我愛聽,你不用感激任何人,引路老師還八字沒有撇呢,有老師後你再去謝她。我和何經理都是商人,又都多少懂點演唱藝術。接下來你以和爸爸媽媽說,再編演一段歡快曲目,讓何經理聽聽要找哪方面老師。有什麼問題嗎?何經理學過音樂。和你命運差不多,也是從農村走來七0後姑娘。」
好吧,我給兩位阿姨演一首《爸爸媽媽》請欣賞。
親愛的爸爸媽媽,請您不要對我牽掛。
您們的寶貝女兒,在二老教育中長大。
如今已不是嬌娃,請爸爸媽媽放心吧。
在家中不要寂寞,晚上一定會打電話。
大平原雖然寬擴,也難以把我心留下。
親愛的爸爸媽媽,您已經是滿頭白髮。
別再為您的兒女,操勞維持著那個家。
尊敬的爸爸媽媽,遠方女兒不要牽掛。
丁香花放下吉他,給何秋月和黎陽深深鞠一躬說:「董事長、何總經理,丁香花不才,唱出兒歌般的風格,詞也未加考慮。請多多指教。」
何秋月驚奇地說:「果然名不虛傳,用詞反映上地如此快,厲害。啊,應該是靈敏,好吧,我心裡有數了。人選有了,明天上午你到我那裡,去認一下老師。」
「唉,你何秋月也夠快的,就這麼定了吧。張傑有消息嗎?能不能回來了哇?」
「黎陽姐,別提他了,眼不見心不煩,不怪柳純,張傑的花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都說咱培養個好歌手,去年柳純剛畢業,各方面條件真都不錯。我和張傑把她招進來就是個錯誤,小姑娘長的標緻,兩隻大眼晴會說話。演唱時用那種眼神看一看特殊觀眾,打賞花拋的滿台。為這我沒少說過她,不但不改,反而變本加利。我說:-柳純,你這樣會把歌廳搞壞的,再不改我要辭退你-
你聽她怎說,你敢,再亂說話小心我把你開了。這時我才明白,她和張傑在外面已經有套房子,兩人都過了兩周多了。張傑終於攤牌把事情弄明白後,張傑帶著柳純回柳純老家鄭州市,父母身邊。四十五歲的張傑,和二十一歲的柳純,能維持幾年?
他領柳純走前,把協議離婚書已經寫好了。家都分完了還能回來?
「唉,你個死秋月,發生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一個人擔著。你倆個到一起也快,早晨告訴我知道,你和昨夜風老闆張傑認識了,第二天早晨給我打電話說,在張傑被窩裡住了一夜。說分手神不知鬼不覺就兩清了,真夠速度的。秋月,我呀想明白了,這輩子黎陽什麼都不想了。我呀,有荷花在身邊,睡覺踏實。快五十了,花心也退的差不多了。不說了秋月。別忘了丁香花的正事,明天我聽你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