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聽完上官渝嘯說出他與王虹那段,帶有血紅色彩故事後,春桃心裡蒙上一層陰雲。在感觀神經中樞發出的信號,像似湧上來一股噁心的感覺。春桃覺得一陣頭暈目炫。她慢慢地將兩手放在餐桌上,低下頭趴在自己手上……
上官渝嘯說完兩年前王虹引誘他那段過程後,他自己覺得精神頓時清松起來,有種無以名狀的解脫感。煞時談話興致大增。突然發現,苗頭有些不對,上官渝嘯此刻看出了大不對頭,桃花有不高興表情。
剛才上官渝嘯說的這一段故事,春桃不單單噁心了事。趴在桌上的春桃,在趴到桌上痛苦的思索著。在當今社會中的青年男女,已經到了那種地步,還會嘎然而止。能到了那種時候還能克制住噴發出的激情,鬼才相信呢。
春桃是怎麼也不能接受上官的自圓其說。並不認為兩人在那樣基礎上,還能保持貞潔。世界上還沒聽說有這等純情男人。除非是書本中有人故意那樣編寫,或者是神話故事,純屬天方夜譚。
聽起來讓人覺得有種肉麻。難以讓人置信兩個二十多歲青年男女,在夜靜更深的寑室裡,裸體聊天,在畫人體肖像中交談。什麼都不做,什麼都沒做,春桃怎麼也不會相信,像上官自己說的那麼好。也不可能在那種幽靜環境中,如乾柴遇烈火愣是不燃燒,有這種可能嗎?
五年時間直到今天兩人見面時候的二目傳神,像新婚夫妻一樣難舍難分、含情脈脈。王虹一切嗲聲嗲氣的行為,上官渝嘯每次都默默地接受著。
想到這些的齊春桃,抬起頭長歎一聲:「對不起上官主任,我有點頭暈,失陪了,關於咱倆之間的這種形式交往,還是先告一段落吧,往後推一推。有適合上官主任的姑娘您可千萬別錯過機會。暫時的我,不適合您。您坐,我先回酒店去休息去了。您什麼都不用多想,只是我們的年齡差距太大,我還小,趁年輕做點一生中不留遺憾的事,希望你和江總經理玩的好。」
上官渝嘯剛才上來的一點熱情,頓失消退無影無蹤。聽桃花要走,知道自己錯了。千不該萬不該,把兩年前的陳谷子爛芝麻,拿出來翻曬。其結果只會噁心人,讓一個純情少女接受不了的事實。只圖自己一時減壓痛快,沒考慮春桃是否能接受得了。看看,自己把自己的場面給砸了。還能挽回嗎?只好豁出這張臉再求春桃一次吧。能求得春桃一次諒解,今生今世再也不會去犯同樣錯誤。
上官渝嘯微聲地說:「春桃,你請坐下,請你給我一次解釋機會好嗎?」
「上官主任,我說的年齡小是屬實。其它您不必解釋,我不想聽。您也就不必耗費心血去再創作個新故事,去掩蓋那段事實。」
「桃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年齡小不是主要因素。在這前半小時不也是這個年齡嗎?是我上官渝嘯不該什麼都說出來。我想,既然我們將要走到一起,就應該什麼都不該向你隱瞞。你認為我的這個態度是對的,就請你留下來咱好好談談,沒有說不透的話,只有聽不進去的真情話。
我再次請你聽一聽我給你的解釋,假如你認為我們之間一點可能都沒有的話,那好吧,你可以走了。」
「上官主任,我沒說我們就此終止,我是說先冷卻一下。也許你們那樣做是對的。這些我不去追究,因為那是你和王虹的過去。已經形成不可改變的事實,我又何苦去追究那段帶有浪漫史的過去呢?沒有任何意義。」
「看看,看看桃花,嘴上說不去追究那段過去,表達出來的,不還是那段不算太光彩的事實嗎?桃花,你可以好好的去分析一下。
我說的是一點也沒有掩蓋某種事實。要是有過不良後果,我上官渝嘯不可能在咱倆,第一次見面說那種,不該說的事啊?我知道你聽了以後,會覺得噁心,不可思意。但不說又對不起你的善良與純情,我真就是畫完裸體肖像,別的什麼都沒做,我可以對天發誓。」
「上官主任,咱不提那些煩人心的事好嗎?就這樣吧。都冷靜一下,過一段時間再說吧。願意坐就坐一會兒,從這一刻起不能再談這件事,把關係恢復到昨天行嗎,否則我真該走掉了。」
兩人正說著沒完時候,江南在「清心園」茶樓打來電話說道:「喂,上官兄,和春桃妹子,差不多了吧?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了哇,飯也該吃完了吧?兩人進度到了什麼程度了啊?要是飯吃好了,感情上是一輩子的事。先到茶樓來喝茶再說下一步好嗎?」
春桃把電話拿過來說道:「江大哥,一切都安排好了。要不然你和上官主任先喝茶吧,我來時是自己,回去也應該是一個人,免得酒店員工產生疑心。就這樣吧,謝謝你江大哥,為我齊春桃費心了。」
一場好戲讓上官渝嘯演砸了,「黎陽酒店」管理中心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