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北京城正是天高雲淡,秋高氣爽季節。一天傍晚,一輛普通標緻轎車停在「黎陽酒店」門前停車坪上。從酒家走出「黎陽酒店」工作人員齊春桃一人走進轎車。單人出行,只為不引起他人注意,也不乍眼。
店裡所有員工沒人去想齊春桃這位美女助理去幹什麼。除春桃好友丁香花和春紅知道詳情,連春桃親妹妹春荷,也不知道她的桃花姐今晚去赴約。因為春荷身邊是董事長黎陽女士。而黎陽女士天天晚上身邊還經常出現表妹,的姐王虹。避荷花是防王虹。想畢看到這裡應該知道王虹其人了。
這是江南苦心想的結果,其效果就是要酒店員工,沒人知道桃花去做什麼。江南事先安排好,江總經理和上官渝嘯先到一步。另派車單接一次齊春桃。
江南心裡早就提防著王虹,她在五年中纏著上官渝嘯,「黎陽酒店」大多數員工都曉得內幕。因為都不是普通人物,一個是管理中心主任。屬上層,除總經理就是他大。所以常在他身邊的人,也就非常引人注目。
另外,上官的美術愛好,大多數員工都分享過他的勞動付出。老員工家中的自身肖像都出自於這位上官渝嘯達人之手。所以,在酒店,他這位醜男是很得人心的。尤其是女孩。可是,酒店女工對上官渝嘯的頭臉都不太欣賞。用丁香花那句話說,就是有點對不起姐妹。所以女孩們對上官渝嘯敬而遠之。
北京一繁華街區,中檔酒店雅間裡,「黎陽酒店」的總經理江南先生、管理中心主任上官渝嘯和他的助理齊春桃小姐,三人圍坐在桌前。
另兩位雖然在一個辦公室相處四十餘天,平日裡在工作上的事,是無話不談。春桃也能海闊天空的侃幾句,上官渝嘯更是在春桃面前總覺得沒說夠。
可是,上官渝嘯今天被老同學拉到另一處天地間,來說正事,這位竟然會出現語塞,急壞了江南。
還是江南打開僵局說道:「唉,一個窈窕淑女、一個夫子聖人,還真拿自己當古代儒家經典了哇?上官的話呢?平時不是咬文嚼字都能咬出血來嗎?唉,齊小姐可是接近九零後的現代女姓啊。對男女間接觸不該是如此拘謹啊?這樣吧我問個詳細後閃開了就是,不會賴這裡不走的。
我先問一下齊小姐,唉還是叫春桃妹子吧。這裡不是單位,稱呼可以隨便。都記著,走出單位我們還是弟兄、兄妹相稱,感覺不一樣,顯得格外親近。
春桃妹子,和上官渝嘯交朋友願意嗎?唉不說話表示願意。不願意可要直接說出來,我好取消明天的活動。我給春桃妹妹十秒鐘倒計時思考時間,然後必須回答和不回答。決定下來,大哥也好有下一步。
時間到,春桃妹子可是沒說話呀?下面你們倆說悄悄話一小時,一小時以後我來宣佈明晚安排日程。好勒,我撤,我閃。」
江南離開雅間,自己對自己笑著在心裡說:「這一對好像從唐代穿越過來的人,都說八0後活潑九0後開放,兩人放到一起,既不活潑也不開放。這位齊春桃,怎像一位上世紀四十年代老太婆一樣呢?真看不出來現代女性還有林黛玉式姑娘。古的可愛。」
江南低著頭走到另一家茶樓,在雅坐處包了一間,這是他安排一小時後會合地點,他要在這裡和春桃、上官安排明晚定婚晚會。關於上官渝嘯的事,江南一點都不敢大意。他防範著的姐王虹。在江南意識裡王虹是粗人一類中一員,怕她給明天晚會攪場子。
江南離開後,上官渝嘯迫不及待地笑著問:「我聽丁香花小姐叫你桃花,這個名字我喜歡、好聽,我也叫你桃花吧。謝謝你桃花,你能喜歡我,我非常榮幸。我上官渝嘯還是第一次,和女孩兒單獨在一起談論人生大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桃花,你想知道啥儘管問,我保證做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春桃有些羞澀的臉紅起來,聲音微弱地說:「是啊,上官,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想一想好像一場夢。四十天前從東北平原走出來八位姑娘,頂屬我和荷花妹子年齡最小,可是,我還是頭頭的在皇城訂婚。是什麼力量,讓我神差鬼使的隨你們倆來到這裡共度良宵,我在心甘情願的基礎上弄不明白我是為什麼?
說心裡話,這消息用不了三天,準能傳到雙龍堡。人們會笑我齊春桃的。不訂婚吧心裡有一種說不準確的感覺,有點像對不住誰似的。反正都來也來了,乾脆我就說句心裡的敞亮話吧,別人認為你上官渝嘯極醜無比。可是,我和香姐說過,我心中的上官渝嘯咋看咋好看。香姐還給我說這叫『情人眼裡出西施,』雖然那是對男性而言,但是女性也一樣。」
上官渝嘯不那麼拘謹了,笑著問道:「桃花、這裡還有個荷花在董事長身邊,家裡還有花嗎?是什麼花呀?不會是杏花吧?老人身邊應該還有一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