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姑娘:丁香花   來自千裡之外家鄉的干擾 第041回:上官夜畫王虹裸體
    上官渝嘯給個人作肖像不是第一次。五年間上到董事長,下到門衛服務生,作的肖像過百張。但是做全身的沒幾張,今天給王虹作的這張全身像比較費事。王虹這身晚禮服的褶皺太多,裝飾鈕扣、裙帶飄飛太多,弄起來好麻煩。但上官渝嘯無論作畫還是作肖像,從來不馬虎,和管理酒店業務一樣,一絲不苟。

    王虹的第一張全身肖像,有十分鍾左右基本作得。又在原稿上和木台上人體核對一遍。在確認無誤時。在左下方寫上:美女王虹姐姐,年月日。雙手捧著遞給王虹說道:“讓上官小弟把虹姐給畫丑了,不過也有三分入相地方。請虹姐笑納。以後隨時都可為虹作肖像。”

    王虹接過畫像驚奇地說道:“哎、呀、呀,上官小弟真了不起,和活著的我一樣,姐還沒有像上俊呢。上官小弟真會謙虛,好吧,再作下一張吧。”

    在上官渝嘯去拿另一張畫紙時候,王虹把外衣去掉。因在家出來時就已准備好的,沒有穿內衣內褲。好一個女性人體模特兒,又站在三十厘米高的小木桌上。一頭披肩卷發,如瀑布般散在雙肩與前胸上方。把美人骨恰到好處的襯托出來,

    豐滿的女人雙峰,如兩個特制的膠制品,挺拔與前胸上方,白晰的皮膚把線條明暗很明顯的體現在上官渝嘯的眼前。側臉笑吟吟的百般迷人姿態,周身散發著濃濃香水味道。亮相在上官渝嘯面前。腰部間也恰到好處的收起來,把臀部突顯出來。女人應有標准三圍,王虹用自己身體曲線,明確的完美表達出來。

    上官渝嘯回到他的太師椅上,抬頭朝眼前一望,腦神經中樞受到猛烈一震。稍有一愣,又馬上進入了狀態。這是一個畫家應俱備的品德。並不是說象社會上流傳的那樣:‘一流色狼是藝術家,二流色狼是什麼,三流色狼是什麼’真正的實力派畫家,他的聚精會神程度不允許他走神。否則他弄不出來好作品。

    上官渝嘯雖然不是專業畫家,可是他具備這方面的素質。上官渝嘯又開始投入作畫中。約六七分鍾作完後,上官渝嘯面部表情略帶嚴肅地說:“虹姐,這張裸體的也作完了,請您把衣服穿好拿著肖像忙自己事去吧。”

    王虹走下木桌,拿過一把木椅坐在上官渝嘯面前說:“怎麼?姐嚇著你了嗎?姐的裸體不美嗎?上官小弟怎還往外驅趕姐了呢?不用害怕,上官兄弟喜歡可以任意欣賞或怎麼著都可以,姐是自願的。一切多麼希望都是你的啊。你酌情處理,一切都不要在勉強之中,那樣沒意思。

    上官兄弟的第二張怎麼畫的這麼快呢?姐還沒站穩呢,你就作完了。不簡單。啊,太形象了啊。上官兄弟,姐的這張裸體的送給你做紀念吧。想姐就拿出看看。”

    上官渝嘯解釋說:“虹姐,裸體肖像是不可以送人的。接受者屬於不道德的人。尤其是出自於自己手中的作品,更應該尊重她。所以小弟不能收,假如您對我作品不滿意可以消毀它或撕掉。另外,我告訴虹姐第二張為什麼這樣快。人物肖像服裝比較難一點,因為各部位都有褶皺,褶皺要細心才能表現出立體感。裸體像比較簡單,把明暗投影搞定基本畫面完結。啊對了,虹姐,您還是把衣服穿好再聊天吧。您這樣裸體聊天被別人發現會講閒話的。”

    五年中,王虹的多次向上官渝嘯,有過明顯的語言求婚。用眼神中暗送秋波,都遭到上官渝嘯婉轉地推托,並沒有直接拒絕。因為上官渝嘯考慮到董事長對自己的器重,沒好意思明說你我不合適。這是男人錯誤之舉,謹慎的上官渝嘯還是讓王虹在想入非非之中。

    王虹在那個月明星稀的夜晚,尤於芳心在強烈湧上心頭,才想出如此不太高明手段。說她獻身與藝術不貼邊,雖然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主動給作畫者當人體模特兒的還是曲曲可數。不要說是女人,還是個姑娘。

    一般男性做裸體模特兒,也覺得難為情和幾分羞怯。可王虹不是心血來潮,已是蓄謀已久。是在語言勾通未果,眼睛暗送秋波無效,最後拿出一絕。有一種成敗在此一舉的感覺。最終還是沒有結果。兩人內心都彼此明朗。但都沒有明確的告之對方可以或不可以。

    兩年前王虹那次舉動雖然沒有結果,但是在情感聯絡上始終沒有終斷。第一次暴光於上官渝嘯眼前筆下,也不能說上官渝嘯就那樣清純。在內心世界也有過自己和自己爭論。最後還是志同道合,美術細胞占了上風。

    王虹兩年前從上官渝嘯寢室出來時,留給上官渝嘯的話,還時常在上官渝嘯耳邊響起:“上官小弟,聽別人說,畫家都畫過裸體模特兒的畫像。小弟什麼時候需要,一個電話姐保證不誤你的寶貴時間。反正我身體各處你看也看了,畫也畫了,別人想動一下都難。這一生、這一堆、這一塊,屬於上官渝嘯的了……”現在隔三差五的還要到上官渝嘯房裡坐坐,只為敘一敘那一段舊情。

    昨天江南通知了上官渝嘯,說春桃小姐在你上官手下做事有一個月多時間,今晚要上官渝嘯請齊春桃小姐吃晚飯,他江南做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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