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做完第一套完美動作,搏得眾人一片喝彩。江總經理走過來對荷花說:「小妹妹,徒手攀登千萬不要再做了。董事長傳過話來說:『沒有保護,一旦失手會受重傷的。』那你接著做別的吧。現在必須休息一會兒,別把體力消耗透支了好嗎?小妹妹,你的動作運動量太大,要不就算了吧?」
「江總經理,讓您費心了。我在家每天早起兩個小時做運動性緞練,量比這樣大的多。這是我在六歲舅舅傳藝時侯,就養成的習慣。在農村老家除颳風下雨的壞天氣以外,我每天都是早四點起床,六點回屋洗漱。只從來北京這十來天,今天是頭一次運動。真把我都憋壞了,再有十天半月的不練,我怕身體中的敏感神經就此減退。好吧既然總經理說了,我再做兩套運動也就算了。幾天不活動了,剛剛上來興致。」
齊春荷果不負眾望,幾套拳下來令觀賞者大開眼界。徒手登頂也叫徒手攀登取消,齊春荷真正過得硬的一手,就是徒手攀登。原來在春荷心裡計劃的是,三次運用攀爬輕功到九層樓頂。
第一次試攀將到四層,在齊春荷心裡感覺輕而易舉。心中暗想,像樓房牆體表面上兩米一陽台、三米一拐角,爬個十層二十層沒問題。齊春荷心裡的小打算,被總經理江南給中途終止了。春荷雖然心裡不太高興,但齊春荷不能初來乍到的就不聽話。逞強要吃虧的,心裡明白,不能逞強。在雙龍堡一貫任性的齊春荷今天總覺得強項被掐掉,不自在。但還是乖順的像個小綿羊,黎陽董事長,在監控室看的清清楚楚。黎陽董事長覺得,這個東北小姑娘實在太可愛了。
齊春荷滿腦子有把握做好她十多年的功夫。但是,到了北京這塊,不聽總經理的怕以後不好辦。小腦瓜靈機一動,加了兩套『旱地拔蔥,問天摘月。』這兩套才是真的表演科目,動作優美,還用不著擔心安全。空中的兩個瞬間飛天造型,把食客、住宿客、還有看熱鬧的大廳服務人員都看呆了,這哪是考試啊,明明是舞台表演嗎。用食客們的話說,這小丫頭這輕功真叫絕了。還有沒過足眼癮的還在起訌般的呼喊著: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江南總經理向眾人一抱拳大聲說道:「對不起先生們,女士們,這不是表演,這是考試。是尊照董事長在選人才,給酒店選保衛人員。
此刻,董事長傳過話來說:『會武的小姑娘通過了。』齊春荷女士的才藝展示,圓滿結束。希望諸位站腳助威的先生們女士們諒解。」江南說完又抱拳向眾人點頭示意。圍觀眾人在不情願中,悻悻離去。
江總把丁香四姐妹又帶到貴賓室。笑著對齊春紅說:「齊春紅小姐的影像怎樣了啊,有靜態的嗎?哎,首先聲明,本人不是行家裡手,只是在愛好中略知一二,真正的鳳毛麟角,請齊春紅女士千萬別介意。說說大概吧。」
齊春紅心裡有底,在從雙龍堡來之前,曾在榆林市婚慶公司裡做過。對照像攝影及器材都是蠻內行的,因齊春紅酷愛攝影,達到如癡如狂地步。在家裡哥哥已經給她置辦齊了攝影攝像器材,準備在雙龍鎮開辦一家彔像廳。在夏老師家陪了一天齊春桃的齊春紅,突然改變主意,一步到位,開跋京城。
這次來京的目地是,要有自己的攝影室,辦一個小規模的錄像棚。今天稀里糊塗地跟著丁香花跑到「黎陽酒店」應聘領班小姐。齊春紅內心世界雖不平衡,但眼下還沒有落腳點,覺得也許這是一次絕好的跳板。所以不能放棄這次機會。
齊春紅滿有把握的告訴江南:「總經理,基本沒問題,不過沒有靜默鏡頭。沒做。需要的話,可以任意截圖。這一切程序我都可以做,您提最後效果吧。我一定會讓總經理滿意。」
江南心裡在默默分析這位文靜的北方姑娘,是說大話忽悠本經理,還是有真本事?看外表是弄不明白。耐人尋味,先問一問再說。
「齊春紅小姐,恕本人冒昧的問個問題,您說您酷愛和喜歡攝影攝像事業。您以前學過還是做過這一行業,假如不方便回答可以不回答。」
「總經理,沒什麼不方便的。以前在榆林市婚慶公司做兩年攝像,業餘攝影作品獲得過省級銀獎。雖不是金獎最好的那位,但也是得到過業內認可的。不過,能證明這些的證件沒有帶出來。」
江總經理聽完春紅這段話,他終於明白眼前這位文靜、靚麗、又大方的北方姑娘大體簡歷。江南滿意的笑著說道:「我說的是門外話,這個機子做起來很容易的,不用單指哪個鏡頭是動是靜,為了以後帶班的方便遊客,領隊或領班對攝影和攝像必須全懂。好了,齊春紅女士考試通過。」齊春紅心裡並不算怎麼高興,因為她的目標不在這上,所以,她表面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