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姑娘:丁香花   跋涉篇,為人生夢想,艱難的邁出第一步! 第020回:莊敏訴說父女絕情
    丁香花媽媽江凌,把她青年時代一段不被人知辛酸淚,剛剛擦乾。心靈中那處傷口,還在往外點點滴滴滲血。在沒有瘉合的心靈傷口上,丁香花媽媽江凌,又在電視上見到女兒,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正在往媽媽滴血的傷口上撒鹽。

    女兒在榆林電視台演播大廳,正緊鑼密鼓的在比賽,媽媽由於女兒的所為,勾起辛酸往事。受過創傷的心靈,落下老病根,又一次被送進醫院。

    丁香花在休息室得知消息後,放棄了決賽權。一個喜歡自己做的事業。而在事業將要成功之際放棄了,是個什麼樣的心情,可想而知。

    丁香花回到家裡。媽媽在萬般無奈時,只好把這段經歷再展現出來。在講給她女兒聽完後,丁香花才為媽媽那段不幸遭遇,痛心過度時昏倒住進醫院,誤了高考。這兩年丁香花只好忍痛割愛,老老實實在家管起網吧。

    但是,管網吧有個最大優勢是,粗心的爹爹和媽媽沒有發現,丁香花在辦網吧之初就有她的目地,網上能和舞台上的明星大腕同步學習,丁香花在詞曲創作中有了一大截子進展。又過了一年來,由於好友姐姐莊敏的婚變。兩人像親姐妹一樣,住在一起,吃在一起。每天趁沒外人之時,在聊些尋找機會,一定要走出雙龍堡。走向南方大中城市,首選目標是北京,其次是上海、深圳。

    齊春桃這次事發,給丁香莊敏一次很好合作機會,丁香向爹爹媽媽正式提出來,幫幫春桃妹子度過眼下精神困難時期。丁玉文,江凌和齊潤同是小學初中同學,日常生活中互相幫助,是老朋友,又是光屁股娃娃友。

    丁玉文和江凌夫婦倆,深知女孩子遭受到如此身心傷害後的心情。自己有過的感受,江凌非常同情春桃目前狀況。和老伴丁玉文不謀而合贊成女兒義舉,滿口答應丁香陪同春桃走出雙龍堡,但不要走媽媽青年時代那條路……

    在送行時候,老爹只是點頭看著女兒丁香花。媽媽滿目晶瑩地嘮叨說道:「香兒,一定記住媽媽昨晚說的話,寧願勞其筋骨,別走媽媽路。江凌的這句話,兩天來丁香花不知道聽媽媽說了多少遍,丁香花已經坐上了齊春杏的麵包車裡,媽媽還在嘮叨著,車子離開人群時,丁香花回頭張望慈母那張臉,看口形還在說著……」丁香花拿出筆記本電腦先是查閱一些資料。在莊敏一句心不在焉的回答說道:「唉!那只是網上很多信息中的一條,到地方還指不定是怎樣呢。」

    丁香花知道莊敏姐心裡有事,信口問道:「敏姐,是想起他來了哇?還是想我則新伯父和佳麗伯母了哇?看敏姐今天氣色一點都不好。」

    庄敏長長歎口氣說道:「香妹子,那個死鬼張揚還值得我想他嗎?只從在拖拉機上和那個外國女人通的那次電話以後,再也沒有過聯繫。也可能是他倆住那地方沒信號。我是看到今天剛才送行人群裡,用眼睛找了一圈,也沒看到我爹媽的影子,我的二老還是不能原諒我。」

    丁香花知道一些莊敏的事,但也不是全部瞭解。總認為莊則新伯父和沈佳麗伯母,是懂事理的。讓丁香沒想到,都這麼常時間,莊家二老時至今日,為什麼還不原諒女兒呢?丁香想到這裡於是問道:「敏姐,伯父伯母到現在,還不肯原諒你嗎?」莊敏像似落下了毛病,年輕輕的那張美麗動人臉上,在眉宇間多了一道川字紋。說話前總要做深呼吸,然後長長歎口氣說道:「香妹子,姐不怕車裡這些妹子見笑,這些人以後是親姐妹。只從我爹媽不同意我和張揚定婚後,我爹媽沒和我說過一句話。我倆結婚雙龍堡人都知道,不是沒大操大辦,而是沒辦。

    領了證以後我沒有回我爹那裡,直接和張揚就住進新房。張揚去北國我爹不知道,兩親家又從來不見面。原來東西兩頭住著,不太熟也沒來往。

    我從張家出來住你那裡以後,我爹家和張揚家我一次沒去過。今天我出去,兩家老人根本不知道。昨晚我寫了一封短信,交給你嫂子,讓她送給我媽,也算我有個交待。我爹那脾氣你也知道,又倔又強,三年五年內不能認我這個不孝女兒,我要是回家反而惹他老人家不高興。」

    丁香花聽完莊敏這段話,心裡想起那些天晚上,莊敏和自己說過她的戀愛過程。第一次莊敏把張揚領到家認親時,老爹莊則新,左一眼右一眼,從上看到下。

    莊老漢看了一陣子,冷若冰霜那張臉對著莊敏問道:「閨女,這位是男生還是女生,我老眼昏花,怎麼看了這半天也沒鬧明白,這位是男是女呢?」

    莊敏告訴她爹說道:「爹,張揚愛打扮,愛穿花衣裳。也沒什麼不好,現在男孩子不是都穿花布衫嗎。」莊老漢沒作聲。等張揚走後莊老漢和女兒莊敏說出好多條不盡人意地方,並堅決反對莊敏與張揚再來往。理由很簡單,太輕浮。男不男女不女讓人看一眼煩一輩子。最後父女倆談崩了。莊則新老漢說出一句讓莊敏實在接受不了的重話:「閨女,你喜歡他,我不反對,但永遠別讓我看到你們。

    兩年多了,父女間沒有勾通。老爹倔、女兒強,到今天臨別還崩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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