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兒……王爺,你們也來臥山遊玩?」拉住她的是子龍,旁邊跟著一友人。
「表哥……你怎麼在這?」一臉驚訝。
子龍臉上溫和的笑:「你忘了,表哥的老家在這呀。這是我朋友。」
炎琨點頭示意。兵部侍郎的家鄉在常州……他不喜歡尤子龍看俏兒的溫柔眼神,和他看俏兒的眼神有什麼區別?他可不想別的男人垂涎自己的老婆。沒想到會在這碰見他,早知道就不來了。
俏兒條件反射地伸出手:「你好。」被炎琨制止,眼神告誡她:男女授受不親。
子龍的友人也詫異地望著俏兒。
古代不流行握手禮?俏兒收回手,尷尬地笑笑:「呵呵……你們正要去哪呢?」
「臥山上有個寺廟,我們正要去那。」
寺廟?聽起來不錯,俏兒轉頭向炎琨:「我們也一起去吧?」順便去求神拜拜,雖然以前她不相信這些,但是多一些希望也好。
望著她期待的眼神,炎琨點頭:「嗯。」
楓葉寺的香火冉冉。
炎琨頭戴帕頭,身穿圓領藏青色長袍,腳著青素緞靴,陪她出來遊山玩水。平常為了區別尊貴的身份,他都是穿紫色或絳色的。
「怎麼,拜佛不好好拜,還偷瞄我?」炎琨冷不丁地開口。
俏兒煞紅了臉,「我、我拜完了。」如果觀音真的有靈的話,就送她個寶寶吧。
炎琨拉她起來:「餓了嗎?」
俏兒點點頭:「有點。」
炎琨拉著她就走。
「咦?去哪?不等表哥他們嗎?」
「為什麼要等他們?你不是說是我們的二人世界嗎?」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不舒服。「我們去北邊吧?你不是想看雪嗎?北方比這裡冷很多,說不定現在正下雪呢。」
下了山,來到他們的馬車旁,賈全坐著等他們,正無聊地擺弄著馬鞭。「北上。」
經過幾天的旅程,來到一個寒冷的地段,沒有下雪,不過地上倒有一些積雪。
一個叫燕城的地方,「這裡是傲國的邊境。」炎琨對俏兒說。
行車至燕城的郊外,有一大片樹林,地上有薄薄的積雪。「賈全,在這裡停一下吧。」
兩人下了馬,俏兒新奇地看著,如果地上的積雪再厚一點,真有點雪海原林的意味。兩人牽著手在樹林中穿梭,前面有一片霧氣繚繞。緩緩走近,原來是一個溫泉。哇,人間仙境啊。
俏兒轉過身剛想對炎琨說泡個溫泉,炎琨就動手解開她的衣服:「進去泡一下。」
泡在溫泉裡,舒服,疲勞解除了一半。俏兒雪白的身軀浸在溫泉中,籠罩的霧氣使她如在夢幻中,渾身散發著美麗的光澤。炎琨此時血脈噴張,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啃起她的唇瓣來。「唔……」見她想要掙脫,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長舌撬開她的貝齒直驅而入,與她的小舌糾纏起來。一隻手在她光滑細膩的背上遊走,慢慢向下,雪臀嫩滑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下腹彷彿有小火苗在竄動,炎琨挺·身·進·入了她的幽穴中……「唔!」欲呼出的呻吟淹沒在他口中……
溫泉的水霧也瀰漫著滿滿的愛慾……
炎琨抱著她回到馬車上,「壞人!」她嬌羞的模樣也是這麼迷人可愛。
「賈全,去燕城裡找個客棧住下。」
「是。」賈全揚鞭起程。
在燕城呆了幾天,風景看夠了,就去下一個地方。
「這個我也要,我還要買那個。」俏兒伸手指著那些東西。
「老闆,都包起來。」炎琨指了一下那些東西,「這些在京城也可以買得到,為什麼要在這買?」宮中多的是,府上也是。
「不一樣啊,這是這的特產嘛。」所以要帶一點回去的,而且購物是女人的天性,「好了,我們去下一家看看吧。」
逛了幾條街,好累,雖然拎東西的不是她,「炎琨,我們回京吧,出來也有十多天了。」
「嗯,你不想玩了?」
「嗯、不是。」
「沒關係的,我現在沒有公務纏身。」
「不是……我最近有些疲勞。」
「怎麼了?」炎琨伸手試了一下她額頭的溫度,沒事,「是不是我讓你太勞累了?」
「不、不是,」臉上一層紅暈,「也許是水土不服吧。」
「好吧,我們回去。」
回去的路上,炎琨叫賈全慢些駕車,他怕路上顛簸會讓她受不住,畢竟這些路道不如京城裡的平坦,很多是坑坑窪窪的。放了一顆蜜餞在她嘴裡,讓她靠在自己懷裡。
俏兒閉目養神地靠在炎琨懷裡,想不到古代的路途這麼艱辛啊,路上顛簸得讓她有些微暈車。
終於到家了,炎琨看她的臉色:「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叫太醫給你看一下?」旅途是很疲勞,他們這些習武之人受得了,她一個羸(lei)弱的女子怎麼會受得了,是他沒有考慮周全。
「不用了,只是暈車,扶我進去休息就好了。」
炎琨把她抱進沁香閣,竟就這樣睡過去了。一覺到天亮,不過感覺精神好多了。
「你醒了?」炎琨走過來從背後抱著她。都已經中午了。
俏兒似乎沒聽見,沒理會他。擺弄著她買回來的那些東西,好像還真的挺多的,去到一個地方都會買點東西,在常州買的絲織品啦,在燕城買的胭脂啦……小吃、日用、化妝品都有。這個絲綢質地超好,她要拿去給嫣紫;這個珠花很別緻,給珞珂吧,讓她打扮得女人味些;這個胭脂是燕城的特產,燕城盛產紅藍花,這些胭脂都是採用上好的紅藍花汁液,淘澄淨了,配上花露蒸成稠密潤滑的脂膏,聞著還有一股花的芳香。給母后吧,母后也不算老,才四十一二。
「唔,你幹嘛?」才發覺炎琨一直吻著她的頸後。
「想吃你……」昨天她睡著了還沒得吃。
「你……」一陣酥麻的感覺傳來。衣領都鬆散開了。
他就是想和她親暱。
門外傳來通報:「太后駕到~~」
不滿足地在她脖子上狠親了一口,然後幫她整理好衣服。夫婦兩出門迎接:「兒臣參見母后!母后千歲。」「奴婢/奴才叩見太后,太后千歲。」
「平身。」太后做了個手勢。
「謝太后!」
太后走過來,拉著俏兒的手:「聽說,你們這段時間去遊玩了?」
「是的,母后。」
「都去了哪些地方?」只和俏兒說,沒有理炎琨。
……
炎琨見她們婆媳兩聊得歡,沒有他插嘴的份,就說:「母后,你們聊,我去書房了。」留下她們培養下感情也好。
「嗯。」
太后見炎琨走後,就說:「俏丫頭,哀家覺得屋裡悶得慌,咱們出去轉轉,邊走邊聊。」
俏兒笑著答:「好,母后。」難得氣氛這麼好,她不想壞了老人家的興致。
她們走到一個亭子坐下。太后問完他們出遊的新鮮事,開始講到炎琨小時候的事,從他出生講到他成婚前。俏兒聽得很開心,不過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這還真是促膝長談啊。太后停頓了一下,似乎沒話講了。俏兒想起買的特產,「母后,我在燕城買了許多胭脂,正想拿一盒給你。這是燕城的特產,我現在去拿給你。」放在她的房間,俏兒起身要去拿。
「哎,先不忙。再聊一會吧。」
「母后,你講了那麼久,先喝點茶水。」看她講得嘴都干了。
婢女給太后斟茶。
「母后講了那麼久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去就來。」說著就跑了去。
炎琨在書房看了一會書,約摸著時間,不知道母后走了沒有,天色都已經暗了。過去看看。
進了廳堂,卻不見她們兩人。推門走進房間,見她安靜地坐在梳妝台前。「俏兒。」炎琨走過去,「母后走了嗎?」
只見她把髮簪拿下,頭髮散了下來,開始退自己的衣服……炎琨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你怎麼在這裡?為什麼穿她的衣服、梳和她一樣的髮髻?」
女子轉身撲向他:「琨哥哥……難道愛你是罪嗎?即使我這樣站在你面前都不能令你心動嗎?」本來太后是讓她扮成俏兒的樣子,趁昏暗的夜晚在她的房裡等他的臨幸。
俏兒推開門,只見一個衣服退得只剩下肚兜的女子,雙手摟著炎琨的脖子。如同晴天霹靂,眼前一暗,身子昏然向地上傾……
推開身前的嫣緋,「俏兒!」飛奔過去把她接住,「俏兒!」搖搖她,「太醫、快叫太醫來!」
剛趕到這的太后看到這一幕定住了。
炎琨把俏兒抱起,看了太后一眼匆匆往外面走,「快給我去請太醫!」奴僕上前來領命就忙上去通報。
太后看到了,炎琨憤怒的眼神,第一次對她這個母親有這樣的眼神。也第一次看到他這麼慌張……她不知道炎琨什麼時候似變了個人,以前完全沒有的表情,這段時間來都展現了。她是不是做錯了?她一直自認為是個好母親,很為自己的子女考慮……然而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