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琨一聽到消息就趕來,見一平民跪在地上求饒:「小的什麼也不知道、小的只是受人之托!還請各位爺放過小的吧!」旁邊的墳墓已經扒開了一點土。看來這個人挺小心謹慎,不會親自來掘墓,而是雇了一個當地人。
「受誰之托?何地何時?」炎琨冷靜地開口。
「小的也不認識那人,全身黑衣包裹、只露出兩隻眼睛……」
忽地炎琨拿起短匕朝林中一處飛去,「快追!」賈全大喊一聲領了個侍衛追去。
那平民見此景嚇得直哆嗦。
看來這人是活不過今晚了,「繼續說。」炎琨拿出一錠銀子。
「就、在今、今早,離這不遠的、村子……」
炎琨吩咐旁邊的一個手下:「去把賈全叫回來。」
「是!」手下做了個遵命的手勢就去了。
賈全等人回來,撿回了炎琨的短匕。「屬下辦事不利,讓那人跑了,請主上責罰。」
炎琨望著短匕尖上的血跡,沒想到那人受了傷還跑得那麼快,絕非等閒之輩。其實私底下炎琨派了暗行跟蹤那黑衣人,暗行的存在幾乎沒人知道。他之前已經把幾支箭上的蛇毒刮下來塗到了匕首上,如果他是和越國的人應該知道如何解這毒。
吩咐了賈全幾個這幾天跟著這個平民,看那黑衣人是否會來取這人的性命。雖然他已派了暗行暗地跟蹤,不過暗行的身份不能透露,是不輕易現身的……
俏兒打開門,見兩個侍衛守在門口。「兩位大哥,拜託讓我出去吧,我肯定很快就回來。我不會告訴他的。」這幾天她都沒有出過門,炎琨總是以她傷未癒為由不讓她出門,她都快悶死了!
「請恕屬下難以從命!主上吩咐過……」
還未說完俏兒已經手疾眼快地點了他們兩個的穴道,趁機溜了出去。
重獲自由的感覺真好啊,俏兒悠哉地在大街上溜躂。走到一個賣扇的小攤點,她想,她應該學學慕容懿拿把扇子風度翩翩的樣子。於是挑起扇來,一隻手卻突然被人執起。她心裡一驚,他不會那麼快就找來了吧?她還沒逛夠呢……她緩緩側抬起頭。
「愈…俏。」他生硬地叫著她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