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炎琨才說完,一隻小巴掌打在了他的俊臉上。力道不大,卻足以掉了他的面子。俏兒掙開他的手跑開了。炎琨剛想去追,卻被子龍拉住:「王爺誤會我可以,不要侮辱了俏兒。」炎琨不領情地甩開手。
俏兒哭著跑進了房間,鎖上房門。小碧忙問她出什麼事了。只見俏兒抱著膝蓋坐在床上哭。「我……剛剛也不是故意打他的,只是當時覺得挺受怨……剛剛他那個暴怒的樣子真是把我嚇壞了,嗚…我、我實在覺得委屈、就打了他,誰讓他說那麼難聽的話、來刺激我,還那麼凶地吼人。」剛剛他在盛怒之下,還真怕他還手,幸好她跑得快。看看自己的手腕,都被他掐紅了。
子龍不想見俏兒受傷害,對炎琨澄清:只是教俏兒一些防身的拳腳。「如果甯王不信可以每天巳時(辰時接下來到巳時)來後院觀摩。」
俏兒在房間呆了好久,也沒見他找上門來算賬。來敲門的是子龍。
子龍怕她不開心,來陪她說說話,並說他已經向甯王解釋過了。俏兒假裝無謂地笑笑。子龍說:「俏兒,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
「是嗎?」
晚上,子龍帶著俏兒出了相府,來到一條小河邊,此時月亮已經出來了。俏兒看見小河面上漂著許多載有蠟燭的紙船:「好漂亮啊。」
「還記得這裡嗎?小時候我也帶你來過的。」子龍看著河面上漂浮的紙船回憶道,「那次是你第一次挨姑父的鞭子,哭了好久。我不忍看你傷心難過,才想出了這個法子。」子龍從袖口裡拿出準備好的紙和一小截蠟燭,「來,做個河燈,然後許個願吧。」
看來這個表哥一直都很疼她呢。俏兒把紙折成紙船,子龍借了其它河燈的火將蠟燭點燃放在上面。俏兒想,許什麼願呢,願現代的親人們一切安好吧。
許完願,那張帥臉又浮現在她腦海中。其實今天她也有不對,不該當面甩他巴掌,掉了他面子。還讓他看到那些他認為有損他顏面的事,雖然他們沒有夫妻之實,但她畢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男人都是很好面子的,何況那麼高高在上的甯王。
「俏兒,那些…你還要學嗎?」子龍看著她。
俏兒點頭:「要啊,你答應過還要教我點穴的呢,可不許反悔噢。」
「不怕甯王誤會?」
「怕什麼,我們光明正大。」河上的那些河燈,燈火通明,映襯著兩人。
炎琨遠遠看著,那兩人互視的場景刺激了他的眼球:既然已有了心上人,為何還要嫁給他?握緊拳頭的力度加大……冷靜,今天太不冷靜了。最後看了一眼,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