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中住了兩天了,把皇宮都逛的差不多了,不過,有個地方卻進不去。
那個地方似乎很神秘,站在院落前,似乎飄著些梅花香,很輕卻又似很濃,淡淡的縈繞在鼻間。
「落梅閣」,很美麗的名字。
寒冬,依然是那麼冷,不過歷寒的冬天再怎麼冷,都不會下雪,只不過,冷風卻如刀劍般狠狠撲來,刺的臉生痛的。
今天,她拉著翠紫到皇后的憐盈殿彈奏。美其言是幫助皇后安胎,其實,她心中卻是有另外的打算。
看到她來,上官盈連忙親切的拉著她。「雪蝶怎會有空到皇嫂這來?」
「今日來是給皇嫂彈奏些安胎的歌曲的。」
「呵呵,雪蝶有心了。」
「雪蝶只是想皇嫂肚子裡的孩兒可健康成長。」她淡雅的回答,卻不知因她這一句淡雅的話,讓上官盈對她充滿防備。
「雪蝶真有心,到時孩兒長大了,一定會像雪蝶這般孝順。」上官盈平靜的回答。
「皇嫂說笑了。那麼雪蝶開始彈奏吧。」然後,不等上官盈回話,她獨自往放著瑤琴的矮榻上走去。
坐立,抬起頭,對上官盈輕輕的笑。眼眸,卻看到了門邊的那抹明黃。唇邊,那笑更是濃烈。
手,輕輕的拂上琴弦。弦音,便在這憐盈殿飄散著。
她低著頭,可是,眸子,卻悄悄的打量著那抹明黃。不可否認,她今天來這憐盈殿的確是有目的的。
素指輕拂,弦音散發。檀香,輕燃,白煙,徐徐上升。
寒寂言進來時便輕聲的讓她們不要吭聲。坐在桌邊,他手握著杯茶,輕輕泯一口。眼斜斜的看著那個彈奏的人。心中,有種情,正慢慢萌芽。
一曲終,她抬頭,然後假裝剛剛才看到他般,行行禮:「參見皇上。」
「免禮吧。」放下茶杯,他看向她。
「謝皇上。」站在那裡,她也看向他。
上官盈心中沉了一分,然後親切的拉下她,「雪蝶呀,過來坐下吧。都是自家人,坐著來聊吧。」
坐在上官盈身邊,她沒有說話。只是寒寂言與上官盈斷斷續續的說著。她愣愣的呆在一旁。
「皇上,可否給我自由令牌。」看著他與上官盈似乎忘記有她存在,她不得不打斷他們。
聞言,俊眉輕佻,「不知雪蝶要這令牌來有何用?」
「皇上可曾記得答應讓我在宮中住到想離開為止?」她拿起放在茶桌上的茶,喝了口,入口很澀,緩緩的,卻又有陣清甜之感。
「朕是有答應過你這麼一件事。」黑墨般的眸子緊緊盯著她。
「那麼皇上就更應該給我自由令牌。」
「為何呢?」
「因為,我想回王府拿點衣物。」
「哦?宮中的衣物不合適嗎?」這個理由,太牽強了。
「不是的,只是我想回王府拿罷了。」
「那麼,你用什麼來交換呢?」他突然改變了話題。
他說什麼?「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呢?」眉目微蹙。
「朕記得,雪蝶很喜歡談條件,那麼雪蝶想要這令牌,會拿什麼來與朕交換呢?」
條件!?「那我給皇上說個故事吧。但如果是這樣,那皇上便是要給我兩個自由令牌了。」想讓我吃虧嗎?不可能的事!
「什麼故事值兩個自由令牌呢?」
「那皇上要聽嗎?」湛藍的眸子一閃閃的,很刺眼。
「好吧,那你說,如果合朕心意,便賜你兩個自由令牌。」看著她的眸子,他的心情自然好轉。
「一言為定。」她的眼,悄悄看了下上官盈,只見上官盈的臉色有絲蒼白,而且眼中有抹細碎的陰冷。
「朕是王者,說出的話便會算數,不會有反悔的時候!」好一句威嚴的話!
「好!」她喝了喝茶,輕笑,便開始給他說草船借箭的故事。
一盞茶的工夫,她說完了,只見寒寂言陷入了沉思。
她開口打斷:「皇上,是否賜令牌呢?」
「准了!這故事很合朕心意!」他笑了笑,很開心的笑著。
高公公遞來兩塊令牌,她小心的接下,然後收好。「那我便謝過皇上了。那不打擾皇上與皇后了,雪蝶告退。」唇角,那抹笑,很燦爛。
一切,越來越如她所願了。那麼再過幾天,便可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