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廝向來無人看守,其實也不是無人看守,只不過看守的人只負責給馬洗洗小澡,喂喂小食。
這要得益於什麼呢?就是我剛進宮時,攛掇著一眾太監小賭怡情的戰果,過了多年~~~~
他們對小賭的興趣,一直是熱衷不減啊!
拍拍雙手,躍躍欲試的跳了幾下,真的就只是試一下····
開玩笑,當我袋鼠啊!就算袋鼠,也沒法兒跳四米吧!
但是,聲勢要在!
在我堅持不懈的跳了三次後,還不如只跳蚤跳的高!
「哼~~」旁邊馬廄裡,傳出的嘶鳴聲,一下激怒了我。
「死破馬!給老娘悄悄地,不然把你燉了餵狗!」惡狠狠地擼起袖子,對著那破馬破口大罵。
被我這麼一刺激,那馬果然,更囂張的朝我嗤之以鼻。
還嚇人的揚起小破腳,好像準備朝我踩過來一樣。
「娘啊~~」我撒腿就往一邊跑,抱著大粗柱子,就往上面爬。
蹬了好幾下,馬兒沒衝破韁繩的束縛,我也沒爬上去····
瞟了瞟四周——很好!very good,沒有人看到!
跳下柱子,撥拉了一下頭髮,朝小破馬拋了個媚眼:「你乖乖的撞牆吧,姐姐上房頂去了!」
叉著腰,後退了好幾步,長吁一口氣:「呀!!!!」
一股腦的朝前面衝去,用力的一拋,手中的繩子,就那麼恰巧、剛好的,起飛、落在房頂上,然後,又下來,掛在了我的脖子上····
「咳咳!!」
眼睛睜得老大,瘋狂的咳嗽,用了吃奶得勁兒才把繩子從脖子上拽下來。
還是,狂咳不止!!
肺都快咳出來了,才終於停了下來,舒舒胸口,我堅持不懈的再來。
這次我就聰明多啦,我踩著馬廄的柵欄上。
「哇哈哈哈,我真是太聰明了!」
站在柵欄上,手已經抓住了房簷,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抬起一條腿兒,非常不雅的往上攀,終於另一條腿兒也上去了!
但是····我眼前的腳是哪個傢伙的?
順著那腳往上打量,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沒刺激的我再從房頂上滾下去。
「哎~~你怎麼一點不像個女人呢?老是幹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色狼斜睨著我,蹲下身子,我卻從他的表情裡看透了嘲笑!
NND,你戲弄了本小姐這麼多回,這次不讓你摔個狗啃屎,太對不起人民了!
朝他擺出了一副超級無害的笑容:「那你能把我拉起來嗎?我起不來了。」
微風拂過,漾起了根根髮絲,散在風裡····
妖嬈的男人,紳士的朝房頂上的女子遞去援助之手。
然後,屋頂上穿著太監服的女子,溫柔的握住他的手——快速的起身,不怎麼漂亮的過肩摔,將那男子連推帶搡,外加踹了好幾腳,還是沒把男子弄下去。
女子罵罵咧咧的來了一句:「NND,今天跟你拼了!」
說著,掀起了褲腳,非常不雅的在男子的手指上,又跺又踩····
某物,如同流星一般,墜在地上,發出強烈的悶聲。
「哈哈~~」某女笑的很張狂,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站著一個滿臉怒氣的男人。
身體一個重心不穩,便朝大地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