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遵母后教誨。」將手中的印盒放在那紫檀托盤上,笑容挺挺的僵硬在面部。
宮青兒微微頷首,臉上的笑容又濃艷了幾分,暴露在空氣中的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轉身的一瞬間,裙擺的薄紗高高的揚起,造出了絕塵而去的錯覺。
「後典結,各位貴賓請落座席上,容皇后娘娘適做休息。」
接著,兩邊的寶兒和婕,便夾著一頭霧水的我,朝舞台另一側的突然延伸出的紅毯走去,那懸空而現的毛絨橋,與那錦緞而制的鞋面擦出了悅耳的聲響。
我忽然覺得,這個封後大典也太傻了!辛辛苦苦的倒騰了半天的造型,結果真正站在舞台上的時間,最多不過三炷香,聽了幾句封,拐了點東西,就完了?
完全是浪費時間嘛!
就為了這麼個有的沒有的儀式,那麼多的女人,掙破了頭,搶破了臉,稍微搞不好,就把自己送進冷宮,更有甚者,身首異處!
就真的只是為了這麼個,貌似只有鳳印值點兒錢的皇后?
那裝鳳印的盒子還不錯,估計能賣個二兩····
受封建主義思想的荼毒,跟左丘翊手挽手肩並肩的走下去,那是不太可能的。
甚至在公共場合,夫婦更要相敬如賓,美其名曰:以率天下。
但是,那個女性不能上桌兒吃飯的變態規定,我就自覺地不遵守了。
連這麼開放的婚禮服都能接受的翊,我也不好意思再強求人家改變些什麼了,只是這麼個分道而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對於翊的寬容,既是意料之中,又有一點出乎意外。
改動禮服的款式,事先壓根兒跟他提都沒提過,草圖和成衣都是暗中準備好,等到馬上都要開典了,才把禮服取出來,公之於眾。
他不僅一句責備的話都沒有,對於改版的男版禮服和性感的後服,儘管眼裡透著憂慮,卻還是從了我的意願。
有夫如此,婦復何求?
扯扯他的衣袖,朝滿堂賓客行了個福禮,便朝一旁的暗棧走去。
棧道的一端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眼中,通向一處屋閣。
走進那燈火稍暗的房間,我也顧不上什麼形態了,一屁股坐在床榻上,捶打自己的小腿肚子。
除了寶兒和婕一同坐在我的身邊,其他的奴婢都傻愣愣的呆在原地——是吃驚這位皇后娘娘怎麼人前人後判若兩人嗎?還是沒見過這麼沒儀態的皇后·····
儀態?人前裝裝也就算了,人後你說何必呢!
「皇后,身為一宮之主,怎能如此輕浮?看看你的衣服和坐姿,成何體統!」
宮青兒鬼魅一般的聲音,驀地響起,觸電一般,彈起來。
「參見太后娘娘。」
再怎麼樣,這也是個名義上的太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皇后就是這幅姿容,如何統領後宮,又如何能服眾?」
「這就不勞太后費心了,太后娘娘的年事畢竟已高,成天如此操勞大小瑣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兒媳怎麼負責的起啊!哎呀!您眼角的皺紋,怎麼好像深了一道啊!」
本來想忍了算了,但她似乎沒有停的意思。
那麼~~~~我就是自衛還擊。
宮青兒的臉色有些鐵青,怕是最忌諱別人說她老。
「賢王妃和冷夫人,二位與皇后走的再近,這君臣有別在後宮也是同等的。」
佔不到便宜,居然又找寶兒和婕的茬兒。
「太后娘娘,您看,您一教訓人,這額頭上的細紋,就多了好幾張呢!」
多咄咄逼人,誰怕誰!
「你····好啊,你就盡情的笑吧,本宮倒是要看看,你還能笑多久!」
帶著怒氣,宮青兒那香的刺鼻的味道掠過我的眉梢,刺得心頭一痛。
走至門檻,她的腳步慢了下來,回眸一笑。
百媚生真的沒有,反而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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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能不體罰嗎?」蘇西可憐巴巴的眨著眼,「不咬行嗎?唔~~~~~」
等等,把我包成禮物送給你父王,那我就是你小媽,你怎麼能調戲你小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