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左丘翊剛上朝,我便興沖沖的跑去找袖兒了。
「袖兒啊~~~」
還沒到餐廳裡,我便開始鬼哭狼嚎。
「奴才在。」
一會兒,一張掛著疲憊的清秀的小臉便從門後露了出來。
「娘娘起的真早啊。」
「別說有的沒的了,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好了嗎?」
搓著爪子看著他,袖兒飛快的點了兩下頭。
「哈哈,辦事效率真是沒得說的。」
抓了他的頭髮兩把,便器宇軒昂的邁進了餐廳內。
「一會兒,就會有禁衛軍的哥們兒來給咱們維持秩序的,哈哈~」
我張狂的露出了牙齒,想著那些一個個英氣的男子們,穿著餐廳制服的情景···
「不會吧娘娘,禁··衛軍。」袖兒的下巴簡直要掉到地上了。
「是啊,今兒是第一天試行,我手下的人都已經去通知各宮了,那些妃子們能那麼溫順?咱們先禮後兵嘛~~~」
玩弄著一枝行將綻放的花骨朵,朝袖兒挑挑眉毛。
「看來那些宮女們說的都是真的。」袖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哦?說什麼了?」
一向對八卦絕不放過,怎麼可能把這麼絕版的消息漏過。
「啊啊啊啊····沒什麼,沒什麼。」袖兒的神色一下慌張起來。
「你說不說啊。」揉著骨節,奸笑著對他。
「說說說。」袖兒服軟了。
「她們說,陛下對您百依百順,有求必應——溫柔的很呢。」
「切~一點也不勁爆。」不屑的撇撇嘴。
「娘娘啊,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陛下從未對任何一個娘娘如此過,甚至連微笑都不給一個呢。」
袖兒嫌棄的拋給我一個不自知的眼神,我汗顏~~~
「屬下參見娘娘。」
渾厚的兩道男聲,正低頭狂汗的我,瞬間餓虎撲食般跳了起來。
「免禮免禮。」
快速的擺手,看著按照我吩咐穿上素白衫的兩人,往他們身後看看,約莫有二十個統一素白的禁衛吧。
忽然,覺得覲夏跟上次見到的臉,似乎不太一樣。
那次他的臉龐那叫一個普通,扔到農田里就是一農夫,扔到廁所旁邊就是看茅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