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她,就知道她的野心不小,果然——真的讓她抓到機會上位了。
今天來,怕是來示威的吧,一雪當初為婢的前恥。
我不屑的笑了笑,繼續往下走了去,聽到我的腳步聲,女子一直游離的眼神煥發了光彩。
「諾蘭參見姐姐。」她嘴上是行禮,臉上卻是譏諷,甚至連腰都沒有彎一下。
小妮子,想跟我玩是嗎?那我就姑且陪你玩玩。
我裝出一副驚喜的樣子:「諾蘭!竟然是你!」
我剛想跟她擁抱一下,她卻靈活的閃過了,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捂著自己的肚子說:「妾身也甚是想念姐姐,可無奈腹中懷有皇室血脈,不得不小心啊。」
哼哼~你今兒個來不就是炫耀這個來了嗎?
我斜視了她一眼:「妹妹懷孕幾許了呢?」
「已經四月有餘了。」
我轉過身正對著她:「既然妹妹知道自己身懷的是皇室血脈,你肚子裡的孩子的身份自是比你不知道尊貴多少倍,你怎麼能塗抹一臉的脂粉,莫不是想讓皇上的血脈有個三長兩短!」
語畢,她的臉上已經是無法掩飾的驚恐,第一眼看到她我就知道——她的孕是假的,否則她怎麼可能會塗抹的如此妖冶。
「飄零,請藍太醫為妹妹診治診治。」
我的笑已經變成了詭異,諾蘭的臉已經變的鐵青,她努力的裝出平靜:
「不勞姐姐費心了,諾蘭有專人檢查胎意,諾蘭現在有幾分胸悶,先告退了。」
我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妹妹不舒服啊,那更不能走了,萬一半路栽倒在哪兒,讓陛下知道是因為來探望我,才讓妹妹不辭勞苦的奔波,那我可真是萬死難以抵罪了。」
諾蘭的秀拳緊緊的握住,她低聲對我說:「你現在不過是個貴嬪,我是懷有龍種的貴妃,我想殺了你,易如反掌。」
哈哈,終於開始用身份壓人了嗎?
我掐著她的下巴:「別忘了你的出身,狗奴才!你說你殺了我易如反掌,那你大可試試!」
這個女人還真是完全沒有腦子,有誰能住在鳳逸宮,而我現在就住這兒,她居然自以為能殺了我。
諾蘭的臉上是慢慢的怒氣,我剛捅破的是她內心的傷疤。
我摸著她的肚子,湊在她耳邊道:「這麼軟,墊了幾層枕頭啊。」
她的身體一軟,便朝後面倒去——要開始最老土的方法了嗎?
練跆拳道出身的我,穩穩的接住了她,看著她在我懷裡那滿臉的痛苦,我的心裡是諷笑,裝的還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