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士兵將他放在擔架上,便往他的府邸,我一路上緊緊的握著他的手,不停的用意念告訴他:「不能死,你不能死!」
到了他的府邸,大夫要求給病人一個寬闊的空間,但是我堅持在旁邊看著,礙於我的身份,大夫並沒有反對。
傷在了心口,大夫將他的上衣褪下,忽然——我發現他居然戴著裹胸,我的天啊,她···她是女人!
即使用裹胸塑著,依舊能看出那曼妙的曲線,纖細的腰肢,連白裹上的血跡,都美的觸目驚心。
大夫的職責便是行醫救人,他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就那樣將她左半側的胸裹往下褪,白皙豐腴漸漸的明顯,即使知道他是大夫,我仍是控制不住的怒火,她的性命堪虞,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覬覦她的美麗。
好在那大夫只是稍微往下了一點,便在那銀針的周圍忙活開來,他的醫術跟宮裡的御醫不相上下,而針也並未深入,在心房其上,多虧她沒有再高一厘米。
大夫終於忙乎完了,對我說她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但是需要把裹胸褪去,否則氣血積鬱,無法達到心室。我點點頭,示意他可以出去了,他也樂得趕緊走。
我吩咐府邸內的婢女準備一套乾淨的衣衫來,還特別說明是女裝和內裡。
擔心她們粗手粗腳會傷到她,我便遣她們出去,自己動起手。
可當我的手還沒觸碰到她時,心臟就已經突突的狂跳起來,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她是女人,女人!一想到這點,我就樂不可支,原來我喜歡的不是太監!
將她身上那黑綢衣從肩膀處往下褪,她瘦削的臂膀根本撐不起這衣料,沒費什麼勁兒,僅僅是將幾粒盤扣解開,衣料幾乎是自己滑落,她身上與生俱來的女兒香混著那醉人的體態,我的喉嚨一陣乾渴。
我努力遏制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當衣料褪到腰部時,我的呼吸已經瀕臨停止,繼續往下,才發現平日隱藏在布料下的她,修長白皙的美腿是任何一個妃子都無法比擬的,我不禁又開始往歪裡想,後宮那些妖媚的妃子使出渾身解數,卻還沒有她只是靜靜的躺著引人入勝。
將長袍一點點從她的身下抽走,手上是綢面睡衣,面料細膩無比,而又容易穿套。
我輕手輕腳的將她微微抬起,生怕碰到她的傷口,可是這樣,她的身體便若即若離的觸碰著我,那白裹下的美好故意似的露出了一點端倪,在我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那淡粉的紅蕊,心跳都要停滯了,呆在那絕美的風景裡。
將睡衣鋪展在她的身下,將她柔軟的雙臂小心的套上袖筒,將幾個鬆垮的暗扣扭上,偏偏又臨近那素裹,我屏住氣息,手背接觸到了那團柔膩,雖然隔著布料,卻彷彿能看透內裡。
趕緊將睡衣替她更替好,轉身深呼吸了幾下,才勉強能抑制住全身的燥熱——真是個勾人的妖精,就那麼無辜的躺著,一動都不動,都能讓人迷失,若是她醒來,似乎能看到那美麗的身體上下起伏。
她的臉色忽然有些蒼白,呼吸也急促起來,該死的~最重要的東西忘記更替了。
我咬著下唇,又將那睡衣解開,在那白綢旁猶豫了再三,若不是她越來越慘白的膚色,我可能還無法下定決心。
一圈圈的白綢,每解開一道,她的呼吸就均勻一些,到了最後一圈,僅到了一半的位置,白綢便自己散開,女性獨特的美麗完全呈現在我的眼前,隨著她的呼吸起、伏。
趕緊把頭轉過去——越是喜歡,我越是無法趁人之危,我只好側著頭,將手上更為寬鬆的緞帶繫在她的胸前,生怕碰到了她的傷口。
可是她就像故意的一樣,昏迷中竟然翻身,那蕊瓣便貼在了我的手背,能感覺到臉的唰燙,又不能抽手,她現在是半側臥,我要是將手抽開,她的傷口就會被自己的重量擠壓到。
渾身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噬一樣,將她放平,迅速的繫好緞帶,又一鼓作氣的將睡衣扣制整齊。
做完這些,立即出了房間,捏緊拳,口乾舌燥卻越發的不可收拾,那曲線玲瓏的細緻,總是在眼前一遍遍勾畫····
那間房,無論如何我也不敢再進,一向自認自制力無人能及的我,剛剛幾度快要淪陷。
吩咐府上的婢女照顧她,還不忘恐嚇別人:「若是裡面的小姐出了什麼差錯,這座府邸裡的所有人,都得去給她陪葬!」
婢女戰戰兢兢的點頭。
拂袖而去——我需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