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左丘翊竟然奇跡般的起了床,雖然表情臭的夠嗆,但是也並沒有說什麼。
只是小心的多,再也不讓我碰他。
「小二,來桌早點!」我大嚎著!
「好勒!」
小二的速度到極為迅速,一桌清淡簡單的早餐轉眼便上了桌。
我們四個人謹遵食不言寢不語這個準則,都飛快的食用自己碗裡的清粥。
看著大家都用完了餐,闊氣的喊了句:
「小二結賬!」
「加上住宿費,一共是三兩二錢銀子!」
闊綽的扔了十兩銀子在桌上:「不用找了!」
跟隨我們一同前往的馬伕我以前從未在宮中見過,但看他樸實的面容真的只像個農民,一點會武功的跡象也沒有。
這也就代表,即使左丘翊帶了一個自己人,但也不過只是個廢物,有根沒有沒有任何差別。
同樣也說明,如果我想在途中跑路的話,易如反掌啊!
「公子啊,我們先在要去哪呢?」
我竊笑著看著左丘翊,他依舊是那張絲毫沒有感情色彩的臉。
「普萊城!」
反正馬伕知道路,我輕鬆地跟在左丘翊屁股後面上了馬車。
這普萊城我曾經聽說過,也是左丘翊的國土範圍,不過曾經是古月國的國土,古月國被左丘翊的鐵騎踏平後,自然也就歸順了他的管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落月飄零給我說過,她是古月國的公主!
據說古月國的皇室盡數被滅,死相都十分淒慘。
如果落月飄零真的是古月國的公主,那麼左丘翊就是她的滅門仇人,如此之仇何能不報?
我偷偷喵了一眼落月飄零,她尖銳的指甲已經刺入肉中,但臉上的表情卻是隱忍的痛苦。
故地憶故人,她怕是想起了自己慘死的家人了吧!
國家覆滅,昔日掌上明珠的公主淪落民間,不知經歷怎樣的坎坷才從那樣可怖的政局更變中逃脫,她的肩上背負的是國仇家恨,壓迫著、刺激著她不得不時時刻刻記住自己活下去的使命。
普萊城的路途並不算很遙遠,趕在黃昏之前便到了那裡。
下了車後,有強烈的到了異域的感覺,所有的建築風格都是波斯風,路上的行人有不少也是阿拉伯裝扮。
但同時,這裡也有一些軍隊,這些顯然是左丘翊的人,眉目之間都是腥忍得殺虐。
時過境遷,當初的皇宮依舊在,金碧輝煌依舊是其外身,但是匾額卻已悄然換成:普萊都護府。
左丘翊徑直向都護府內走去,幾個不識相的門神擋住了他的去路,不知是不是他天生的帝王之尊震懾了他們,即使攔住他,語氣間卻也滿是顫抖:
「你們不能進去!」
守門的人明顯目光中藏著膽怯。
我清了清嗓子:「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你攔的是誰,讓你們大人滾出來,就是你們大人見到他,也要卑躬屈膝!」
「小的這就去請示大人。」
那小子飛快的向內苑走去,不一會兒一個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便快步走了出來,一看到左丘翊的臉立即便跪了下來:
「罪臣不知皇上駕到,有失遠迎,臣惶恐!」
那幾個門神一聽是皇上,都激動地直撲地下,高呼萬歲。
「愛卿不必多禮,朕並沒有提前告知你,不知者無罪,都起來吧!」
「臣(奴才)寫皇上恩典!」
「愛卿,都護府可設有密室?我們借一步說話!」
接著,左丘翊便撇下我們三個,跟那位官員朝府內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