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對自己的新形象自賣自誇的時候,一聲尖細的嗓音刺痛了我的耳膜:「王爺,陛下召您入宮會宴呢!」
剛剛那只公鴨說什麼?賢王,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賢王是吧,待我會會你!
「好了~~美人!陛下宣召,改日再敘長情。」一道熟悉的身影從青樓步出。
「人家還沒滿足呢。」一個搔首弄姿的女人,不依不饒的跟出。
她拉著賢王的胳膊,一臉悲慼,身子不住的往他身上貼——為了傍大款,還真是不怕丟臉。
而賢王似乎很樂的跟她們調情,就這麼在青樓門口,一隻手探進女子的抹胸,隔著衣服都能看到他肆虐的動作,另一隻手,探向女子的腰腹以下,深入淺出在女子的某處,女子的臉剎那潮紅。
賢王就這麼玩弄著女子,直到她氣力不支的倒在地上。
「現在滿足了嗎?」賢王的笑,我唯獨看出冰冷····
女子躺在地上,無力的抬手,卻發不出一個字,只能眼看著賢王離開。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身穿車伕裝,卻有著太監嗓的男人。
兩個人,每走一步,臉龐就清晰一些,我愣住了,真的是昨晚那小子!
撇撇嘴,這麼開放的作風,真是糟蹋了那絕色的面容了。
他的馬車就停在我的身後,當然——是我計謀之中。
皇親國戚的奢侈,出入的馬車,以六匹高頭大馬為動力,個個雪白的鬃毛上披金戴銀。
可想而知,轎子的內塌有多麼的奢靡。
那小子離我越來越近,就在他跟我擦肩而過地一剎那,我伸出了腳,果不其然,他摔了個狗啃屎,我故作抱歉的喊道:
「啊,您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特意的!
狠掐自己的大腿,疼的我沒抽過去,終於擠出了兩滴眼淚,我還不信你能治了我的罪了!
「沒事的美人,可否與本王上車一敘啊!」色狼本性暴露了吧,昨天晚上還裝出一臉純潔···
「這······」佯裝矜持。
「美人就別這了那了的了,先隨本王上轎,本王雖說是去面聖也只是下幾盤棋而已,美人不用擔心,美人可以在宮外等著本王啊!」他一挑一挑的小眉毛,絲毫不配那張絕色臉龐。
「那小女子恭敬不如從命了!」阿呸吧,臭男人,看老娘一會整死你,還摸我手,砍掉你的豬蹄子!
我臉上淡定從容,心裡早都是波濤洶湧了,我一會要為民除害。
那個賢王把我扶上了轎子,恨恨的思紂:色狼如果你老實,我給你弄點蒙汗藥就行了,但如果你敢動手動腳~哼哼~
「美人啊,這麼晚了你怎麼呆在萬花樓旁呢?」他絲毫沒有意識到,我就是昨晚他的救命恩人。那麼我也打算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
「小女子不是本地人,與姐姐一起來到京城可是姐妹倆失散了,我一時沒有去處······」低下頭,摀住臉龐,不讓他看見臉——裝哭。
「美人不用擔心,本王一定幫你找到姐姐,在這之前美人就先跟著本王,如何?」真的,非常的懷疑,他為什麼可以判若兩人。
「那就勞煩王爺多費心了!」鬼才跟著你呢!
「不用不用!」你他grandmom的肯定不用,你的主意倒是打的響亮呢。
馬車開始走上了顛簸的路段,機會來了,我假借被顛下馬車色王爺扶我之際,把撒了蒙汗藥的手帕蒙到了他的臉上,誰知他竟然只是暈了一會,還沒到宮門口就又醒了過來。
「美人啊,剛剛本王怎麼睡過去了呢?美人也不知道叫醒本王!」他扶了扶自己的額頭。
還有點暈對吧?不暈就見鬼了,蒙汗藥勁兒哪有那麼容易過?
「哼哼,不許動,動了你的腦袋就要和脖子分家了!」我凶相畢露,靠老娘裝不下去了,直接動手比較快點,我把匕首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他沒有想像中的慌亂和跪地求饒,只是直視著我,看的我有點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