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佳俊勇正想著,怎麼能問得清楚一點。
突然,不遠處的湖水,像開鍋了一般的翻滾著,水花翻出了水面。
馬佳俊勇一驚,向後退了兩步。
巴特爾也不知所措的看著水面。
翻開的水花在湖面上形成漣漪,那漣漪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
好像整個湖水都在翻滾。
連拍打著岸邊的浪花也變得又高又急。
難道湖神就要出來了?
馬佳俊勇緊張的看著湖面。
可是湖面又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馬佳俊勇說到:「你以前沒見過這樣子?」
巴特爾搖了搖頭:「至少沒在岸邊見過這樣子。」
倆個個人又看了看湖面,快步的向房子走去。
熊肉已經出鍋了,幾乎所有在村子裡面的人都圍在那裡。
不少人從家裡拿出來一罈罈的酒。
看來這裡的圖瓦人都那麼能喝。
艾爾肯正和一個小姑娘聊的開心,原來這小姑娘的母親是維吾爾人,所以小姑娘懂得維語,可以和艾爾肯溝通。
更加沒想到的是,這裡也有人懂得一些漢語,程八和文先生正和那幾個懂得點漢語的人指手畫腳的聊著。
很快這些人又開始喝酒了,他們喝酒真可以用鯨吞龍吸來形容。
秦通悄悄地走到馬佳俊勇身邊:「貝勒爺,我看得把他們灌醉了,這樣就可以酒後吐真言了。」
馬佳俊勇伸了伸舌頭:「灌醉他們?我們加一塊兒也灌不醉一個阿!」
秦通晃了晃腦袋:「硬喝當然不行,不過山人自有妙計。」
說著拿出一個小紙包:「這是『千杯不醉』吃了它真的可以千杯不醉,貝勒爺,就和他們聊天最方便,這包藥就給你了,你看著辦吧。」
馬佳俊勇接過紙包,看了看秦通,秦通點了點頭。
馬佳俊勇心下一橫,把裡面的藥吃了下去。
藥是吃下去了,馬佳俊勇的心裡也有了底。
感到丹田一陣發熱,口中發乾。
端起酒碗酒喝了一大口。
除了那辛辣的味道,卻感覺不到酒力。
馬佳俊勇更有信心了。
端起酒罈子,和博爾特老人喝了起來。
開始大家還都用碗喝,幾番以後,換了拿罈子直接喝。
博爾特喝得很開心,抱著馬佳俊勇不撒手,嘴裡含糊的說著:「真能喝,能喝酒的都是好人,哈哈哈,你,你是個好人。」
馬佳俊勇倒是非常清醒,不過也裝出醉態,也一樣抱著博爾特老人:「對,都是好人,我們都是好人。」
就這樣,一直喝到天黑,其他人都喝醉了回去了。
只剩下馬佳俊勇和博爾特老人坐在火堆邊上,還在一碗一碗的喝著。
馬佳俊勇感到火候差不多了,又敬了老人一碗酒,剛想說話。
沒想到博爾特老人瞇者醉眼先開口了:「我自到你們是來做什麼的?
你們是來需找到那個地方的。」
馬佳俊勇以為老人喝多了,擺了擺手,又給老人到了一碗酒:「什麼地方?」
老人又把一碗酒灌到了肚子裡,身體開始搖晃起來。
說話的舌頭更短了:「什麼地方?還不就是我們老祖宗的墓地。」
馬佳俊勇聽到老人說這些,不禁把耳朵豎了起來,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老人繼續搖晃著身體,彷彿隨時都會倒下:「我們當年就是被留下來看守大汗的墓地的,可是我們來的時候,墓地都已經建完事了。
其實我們也不知道墓地在那裡。
只是知道在這周圍,所有的外來人我們都會注意。
在留給我們的命令裡,提到這湖裡有湖神,和我們一起保護大汗的墓地。
我看見過湖神,他滿身披著紅色的鎧甲,十分的巨大。
嘴巴裡可以放下一頭牛。
一顆牙齒就有一個人半般高大。
只要是打墓地主意的人,就會被湖神吃掉。」
馬佳俊勇點點頭:「老人家,可是那湖神到底是什麼呢?」
老人閉上眼睛,搖了搖頭:「湖神就是湖神,還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