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佳俊勇被白絲束縛著,心中焦急萬分。
突然想起了,火折子就在腰間。
於是慢慢的挪動手臂,向腰間靠近。
可是那絲線束縛的很緊,很難挪動。
馬佳俊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手挪到了腰間。
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又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火折子拿了出來。
用兩個還算可以靈活活動的手指,夾住火折子。
甩掉上面的蓋子。
馬佳俊勇看不見火折子,可是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熱度。
這白絲線果然見火就著,沒一會兒,火苗子就舔到上面來了。
烤的馬佳俊勇滿面赤紅,他掙了掙身體,可是還是很緊,只能忍受著陣陣的熱浪。
正在著焦灼的時刻,來福和文先生趕到了。
遠遠的就看見裡面有火光,來福大叫一聲:「不好。貝勒爺!」
馬佳俊勇聽見來福的聲音,也趕緊叫起來:「快,快。」
來福和文先生扑打著馬佳俊勇身上的火。
此時裡面都燒著了,馬佳俊勇突然感到身上一鬆,兩膀一較力終於脫開了白絲線的束縛。
一陣輕鬆,可是馬上感到身上十分的灼熱,原來身上的衣服燒著了。
來福趕緊又過來扑打馬佳俊勇身上的衣服。
終於撲滅了,馬佳俊勇鬆了一口氣。
文嘉明奇怪的問馬佳俊勇:「馬佳先生,你是怎麼了?怎麼弄成這樣?」
這一問馬佳俊勇才想起來,把剛才看見的事情對文嘉明和來福講了一遍。
這時候哪只大蟲子,又爬了出來,文先生和來福一見也都大感驚訝,這蟲子也太大了。
馬佳俊勇說到:「小心,我就是被這傢伙吐的白絲纏住的。」
可是這回,那隻大蟲子並沒有吐絲。
它似乎很不喜歡那燃燒過後的煙味,沒有靠近三個人。
又似乎對火把很是忌憚,只是看了看又退回去了。
來福嘀咕著:「這可是蟲子祖宗,也太大了!」
文先生皺了皺眉頭,說道:「這蟲子大是大,可是我看就是一隻蠶阿!」
馬佳俊勇咧了咧嘴:「不會吧,這麼大的蠶,要是變成蛾子那得有多大?」
文嘉明搖了搖頭:「古書上記載著一種蠶,正是這崑崙山脈雪山頂上的冰蠶。
正是這般大小,而且可以活幾百年,卻不成蛹化蛾。
它吐的絲及是堅韌,只是怕火。」
馬佳俊勇點點頭:「這些特點倒是對,可是這傢伙怎麼跑到這裡了?」
文先生搖了搖頭:「不知道,這要看這洞通向哪裡?我和來福剛才也有奇遇。
這洞是肉石的,剛才那條洞好像是人的氣管,可以遮住一邊,露出一邊。
我和來福就走入了另一邊。
這種所謂肉石,起源於崑崙山,慢慢的生長。
說是石頭,又不像石頭。
想是長到這裡,那『崑崙冰蠶』定是順著這石頭過來的。」
馬佳俊勇皺了皺眉頭:「怎麼辦,我們是不是把它弄死?」
文嘉明想了想:「不知道,說上沒寫這傢伙是吃葷的還是吃素的。」
馬佳俊勇一指身邊那些被白絲線包裹得乾屍:「我看那個不像吃素的,不過這傢伙太大了,好像怕火怕煙的,我們見機行事吧。」
兩個人正說著,一邊的來福叫起來:「貝勒爺,我的鞋底沒了。」
他這一說馬佳俊勇才想起來自己的鞋底也沒了。
文先生一低頭,笑了:「我的鞋底也沒了。」
來福說道:「這可怎麼辦?」
馬佳俊勇笑了:「這石頭上的液體,是酸性的,就像琉璃廠造假那幫傢伙用的液體一樣,把鞋都咬掉了。
不過我看這『崑崙冰蠶』的絲倒是不怕,我們不妨把他綁在腳上,也可應付一陣。」
文嘉明點頭贊同:「好主意。」
三個人動手揪起了沒有燒光的蠶絲,綁在了腳上,沒想到還舒服得很。
馬佳俊勇找回了自己的火把,三個人繼續向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