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燈突然滅了,三個日本人並沒有怎麼樣。
那個所謂行家可是嚇得夠嗆。
抬腿就要跑:「祖師爺的意思,這墓不可盜阿。」
那個正在教訓兩個要逃跑的日本人突然拿出一把手槍,對著那個人:「胡桑,你不要跑。
我不管什麼祖師爺不祖師爺,我一定要拿到寶貝。」
那姓胡的看了看日本人手裡的槍,顫顫巍巍的指著那已經熄滅的油燈。
聲音顫抖地說:「燈滅不盜墓,是我們的規矩。
渡邊君,我們不能再繼續下去。」
那個渡邊冷笑了一下:「那是你們的規矩,不是我的,你快去。」
姓胡的依然在聲音顫抖地分辨著:「剛才已經發生屍變了,渡邊君如果我們再繼續下去,會沒命的。」
渡邊大叫一聲:「巴嘎,你快去,不然我打死你。」
那個姓胡的還是不敢,渡邊氣得大叫:「沒用的東西。」
說著一槍打中了姓胡的,姓胡的痛苦的倒下了。
那兩個要跑得日本人一看,也嚇得不敢說話。
此時的渡邊好像瘋了一樣,大喊道:「小林,田中,你們上。」
兩個人一點點地慢慢的踱到棺材旁邊。
那是一個標準的穆斯林的棺材,沒有槨,只有棺。
裡面的屍體裹著一層白布。
現在那個裹著白布的屍體赫然坐在那裡,在兩個火把的映襯下,說不出的詭異。
小林和田中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可是迫於渡邊的壓力還是向前靠去。
正要伸手去拉那個裹著白布的屍體,突然一陣笑聲傳來。
那笑聲尖細,奇怪。
直笑得兩個人後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兩個人剛要跑,又是一陣唸經的聲音傳來,念的是伊斯蘭的古蘭經。
聲音低沉至極,中間還夾雜著笑聲。
小林和田中再也受不了了,恐懼讓他們顧不上渡邊的手槍,撒腿向外面跑去。
渡邊看著跑出去的兩個人,大罵了幾聲,自己向棺材跑去,伸手就去拉那個裹著白布的屍體。
秦通一拉程八的手:「哥哥,還等什麼,解決了他。」
程八毫不含糊,抬手就是一槍,渡邊倒在了棺材的邊上。
而小林和田中剛跑出墓道門,就被秦通設在墓道門的絆繩絆倒在地。
摔了個七葷八素,迷迷糊糊。
程八和秦通過去,把兩個人綁了起來。
三個人又跑到棺材的邊上,程八並沒有打死渡邊,那一槍打在了他的肩胛骨上,傷得不輕可是沒有致命。
秦通看了看渡邊的傷口笑了笑:「哥哥好槍法。」
說完又指著那個姓胡的:「這傢伙也沒死,我看我們還是把他也綁上吧。」
三個人剛要把姓胡的也綁起來,突然外面傳來了聲音,有人衝了進來。
一群維吾爾族人把幾個人圍在了當中。
程八和秦通拿著手槍,警惕的看著那些維族人。
一個拿著火把的老頭對著三個人說了一通話,當然是維吾爾的語言,程八和秦通根本聽不懂。
這時候埃爾肯走了出來,也用維語和老人說了一陣。
說完了,老人看了看地上的三個日本人和那個姓胡的人。
老人一揮手,那些維族人一擁而上,拉起了地上的四個人,簇擁著程八三個人走了出去。
程八小聲的問艾爾肯:「怎麼會事?那老頭說什麼?」
艾爾肯小聲的回答:「他說我們是盜墓的,我告訴他我們不是,我是維族人,你們是維族人的朋友,我們是路過這裡看到由日本人盜墓,我們進來制止他們的。」
程八伸了伸舌頭:「這樣他們也相信?」
艾爾肯笑了笑:「當然,因為有我在嗎!」
外面那個洞口已經被人挖大了,應該就是這些維吾爾族人挖的。
一群人走出了大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