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皇妃不好惹 第4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的人只是將最後的信息通過極為隱蔽的方式發給了我,等我到達那裡時,除了地上的一灘血,連屍體也沒有,要不是我的密探都是訓練有素的人,聯繫的方式都是極為隱秘的,估計連這個最後的線索也斷了。」蕭白龍說道這眉宇間也隱約有些凝重之調,顯然對手的能力超出了他能控制的範圍。

    「呵,玄武國這下子要熱鬧了。」我轉向另一處的雪白。

    庭院裡,夜光白的牡丹花開得正艷,花大盈尺,理拉起樓,白色微帶紅暈,晶瑩潤澤,似美人肌膚,童子玉面,迎風搖曳展姿,似嬌柔美人含羞遮面,有「猶抱琵琶半遮面」,欲拒還迎的嬌羞之色,難怪古往今來,無數的才子佳人甘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輕歎了一聲,我邁開步子朝那一片的妖冶走去,信手撫過那最高雅的夜光白牡丹,湊近鼻子聞了聞,一股幽幽香緩緩入了鼻腔之中。

    「玄武帝也有意在這一次的『聖女節』上定下下一屆的帝王人選。」蕭白龍看了看我的身後,紫色的眸子微微閃過一絲銳光,「他來了,以後我們再談。」

    高雅地頷首,信步走向我,經過的瞬間,他在耳邊低語,「你的他,帝位岌岌可危哦!」

    「是因為錦妃嗎?」我挑眉。

    他不再說話,輕搖頭,不置可否。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與他之間產生了某種默契,只是一個眼神的交流,便到盡一切。

    「你們在談什麼?」凌聖武一身錦衣,面帶微笑,看著蕭白龍從身旁走過,然後轉眸看向我,邁開了步子。

    「沒談什麼,他只是好心來告知我一些事。」我深吸一口氣。

    凌聖武走近我,伸出手將我鬢邊的碎發撩起,置於耳後,「什麼事?」

    「『天閣』的閣主大人來京都了。」我將他的手輕輕地按在臉頰處,摩挲著,「你的人沒有向你報告這件事嗎?」

    「嗯,我知道了,不過卻在京城郊外的廢墟中失去了行蹤。」說到這裡他的臉上也出現了和蕭白龍一樣凝重的模樣。

    我估計他派去的偵查的人也一起神秘失了蹤,以至於現在連最後的線索也斷了,不過他們都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線索,天地之大無非兩處可藏匿,地上找不到話,那就只有一處可循了,那就是地下,話說這個『天閣』的人行事作風和吳皓月的還真像,總喜歡當鼴鼠老往底下鑽。

    「你在想什麼?」凌聖武將我攬入懷中,下顎抵住我的發旋,身體上淡淡的茉莉花香隱隱透出,聞之令人精神振奮。

    我剛想開口,卻感覺凌空飛來一道冷厲的目光,尋光看去,一簇雪白映入眼簾。

    「太子今日好雅興,來這裡賞花怎麼也不通知哀家一聲,也好有個伴。」溫柔的話語中帶著的確是不可忽視的威嚴感。

    錦妃一身逶迤拽地的月白長裙,卻是刺了大紅的牡丹,甚是奪目,金色的頭飾在她妖嬈的步姿下,巍巍晃著,頭頂的鳳釵熠熠生輝,似正欲展翅高飛,更襯得她的雍容華貴。

    她神情威嚴,手挽著林筱情走在前頭,身後跟著一群的宮女和侍衛,不愧是後宮掌權的人,好大的排場,儀仗浩大。

    林筱情則是一身粉紅的水秀長裳,襯得她如玉的肌膚更顯水嫩,和她天生的水靈相得益彰,這樣溫柔水仙般的女子怎能不惹人疼愛,難怪錦妃看著林筱情的眼裡儘是滿意之色,而當看到我時,那眼神卻透露出凌厲的殺氣。

    「兒臣見過錦妃娘娘。」凌聖武雖貴為太子,但是對錦妃還是畢恭畢敬,可見她在後宮中的勢力之大。

    「罷了,都是自家人,不必那麼多的禮俗。」錦妃伸出手,輕輕地一拂,凌厲的目光卻透過凌聖武直射在我的身上,「這位是?」

    「哦,這位是程大員外的千金,程雨柔。」凌聖武將我護在身側。

    「程雨柔參見錦妃娘娘。」我朝她福了福身。

    「免了。」她依舊一臉的冰霜,「我早就聽聞程家有位四小姐,個性活潑,不拘小節,生性豪爽,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的確和一般的大家閨秀沒得比。」

    如果說她的前半句是讚揚的話,那後半句絕對是譏諷。

    「多謝錦妃娘娘的讚譽,雨柔愧不敢當,要說我不拘小節,生性活潑那倒是實情,只是說到這個大家閨秀嘛,我自是不敢比,要真的比了倒是怕有些人面子上掛不住,只是徒增些下里巴人茶餘飯後的笑侃罷了。」我反唇相譏,冷語道。

    錦妃冷厲的鳳眸斂起危險的弧度,透出冷冷的色調,看得人心底直髮冷,她盯著我看了很久,最後才開口,「哼,看來程小姐不僅人長的漂亮,嘴巴也生得伶俐。」

    我也冷冷地會看著她,電光火石間,絲絲的火藥味都可以聞得到,氣氛處於一種劍拔弩張的緊張狀態之中。

    「啟稟錦妃娘娘,陛下請娘娘去乾元殿有事相商。」身後柔稚的聲音打斷了這一僵局。

    眾人循聲看去一名二品宮女打扮的女子,看過去年齡也不過十三歲左右,卻有著一雙極為睿智的雙眼,帶著成熟的氣息。

    心下驚歎,在這個深沉的宮殿中居然可以將一個孩子的心智培養得如此成熟。

    「哼!」錦妃一臉的不屑,冷冷地掃過眾人,最後將眼光定格在我的身上,「情兒,我們走!」

    她剛抬起手,身旁的公公立刻彎腰,伸出手來給她搭上,然後弓著身子在前頭引路。

    宮中百態盡顯無遺。

    林筱情臨走時,眼光帶著幽幽的惋惜,看著凌聖武,欲言又止。

    「她很喜歡你!」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調侃道,「似乎有什麼話想和你說。」

    凌聖武攬住我的腰,壞壞地笑著,「是嗎,可惜我喜歡的人卻不是她。」說話間,他拉緊了腰間的手,眼底的笑意帶著蠱惑之意。

    我輕輕地笑著,心底卻是甜美的很。

    「太子哥哥。」一聲稚嫩的聲音傳來,一襲蘭花的香氣便撲入鼻中。

    「瑞玉,你來了。」凌聖武面帶和諧之色地看著眼前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

    少女身著雙鳳戲珠彩繡緞裳,簡單高雅的花紋,襯著淺藍的底色,清婉幽然,凌雲流水髻上斜插著綴珠點翠的龍鳳對簪,滴翠的綠珠流蘇落落下垂,另有一兩支貼梗海棠,斜斜而插,此時的她盡顯嬌妍柔弱。

    瑞玉是錦妃娘娘的女兒,玄武帝只生了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所以這個獨女自然就受到萬般的寵愛。

    「程雨柔見過瑞玉公主。」我半開玩笑地推開凌聖武,朝她微微施了一禮。

    「哥哥常提起你。」瑞玉甜甜地笑了,然後開始用打量的眼光看著我。

    「哦,不知道他常說些什麼?」我微笑著走向她。

    之前我曾聽過她那美妙的琴聲,就曾想過能彈奏出這麼美的樂曲的人必定是個天仙般的美人兒,如今一看,果真不假。

    瑞玉看了看凌聖武,掩嘴笑了,「哥哥說你是個極為有趣的人,說是哪日見到了你,就會知道他所言非虛。」

    「呵呵,是嗎,如何有趣?」我打趣道,「該不會是說我刁蠻任性,無法無天吧?」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我可以稱呼你雨柔姐姐嗎?」

    我頷首示意。

    「瑞玉,你去見過朱公子了嗎?」凌聖武似有意無意地問道。

    說到朱少雀時,我發現瑞玉的眼神有些幽幽的無奈,和林筱情看凌聖武的一模一樣,心中一驚,難道她也…………

    瑞玉聽到這個人時只是低下頭,幽幽地歎氣道,「見過了,他說以後都不能再來宮裡教我撫琴了。」

    凌聖武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這樣也好,他不屬於這裡,遲早是要走的。」

    瑞玉的眼中有著晶瑩的淚光在閃爍,「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只是……」

    我有些不太明白,就算是瑞玉喜歡朱少雀又如何,只要朱少雀也喜歡瑞玉,那大可上奏皇帝陛下請求聯姻,只是為何我在他們的臉上看到的卻是這般表情,似乎這一別就難再見了似的。

    「嗯,瑞玉知道的,太子哥哥謝謝你。」瑞玉看了看我,問道,「瑞玉想單獨和雨柔姐姐談談可以嗎?」

    凌聖武轉頭看了看我,我點頭。

    瑞玉拉著我走近了那道深深的密林中,我們就這麼沉默著一直走著。

    「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我轉頭看了看逐漸消失在密林之外的凌聖武,覺得這個瑞玉公主也是個有秘密的人,與我初見她時的感覺完全不同,不過想想也對,在這個深深的宮殿之中,誰能沒有秘密,誰又會是單純如白紙的一個人。

    她放開了我的手,逕直走向前去,沉默了一小會兒,她抬起頭,「看得出太子哥哥很愛你。」

    我笑著不語。

    「你也很愛太子哥哥嗎?」她突然轉身,神色凝重地看著我,「我是說那種無論遇到什麼困難也會不離不棄的那種愛,你對太子哥哥的愛也那般堅定不移嗎?」

    「我雖不很明白你說的意思,但是我知道,我愛他,這就夠了,至於那些個空談的生死之愛,我無法做出保證。」我如實回答,將來的事誰也無法預料,但是我唯一能肯定的是現在我的感受,記得有人曾說過,昨天是歷史,明天是神話,只有今天才是上天賦予給我們的獨一無二的禮物,所以,不必太過擔憂明天,也不必埋怨過去,只要好好地把握住今天,就好!

    「你的確很特別,難怪太子哥哥寧可忤逆父皇的旨意也不願意娶林筱情,也要護著你。」瑞玉的眼裡,我看到了和剛才那位二品宮女一般的神情,看來這個宮裡的人,無論是身居高位還是低微之人都習慣了偽裝自己,也許這正是出於一種生存的本能吧。

    「你還不知道吧,父皇下了意旨要冊封林筱情為太子哥哥的正妃,大婚之日定在了聖女節當日,五國使節此次進京同時也恭賀太子的大婚。」瑞玉公主平靜地陳述,「但是,太子哥哥卻拒絕了,惹的父皇很生氣,下旨要重新選舉適合的人選為太子。」

    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何玄武帝要重新選太子,原來期間有這麼一個典故,難怪林筱情看凌聖武的表情那麼哀怨。

    「還有一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瑞玉擰了眉頭。

    「但說無妨。」

    「林筱情是我母親的親侄女兒。」瑞玉悄悄地看了看我的表情,「母親聽說天子殿下拒婚的事後非常生氣,向太后奶奶哭訴,所以今日太后奶奶叫我來請你過去寧宣殿。」

    我點了點頭,她故意支走凌聖武就是為了這件事,『天閣』我都不放在眼裡,一個區區的太后又能耐我何,不就是小聚嘛,去又何妨。

    我頷首笑道,「請公主帶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瑞玉有些吃驚我的表情,而後笑了笑,「你也別太擔心,太后奶奶其實是個很和藹的人,她不過是想看看你而已。」

    我輕聳肩,笑了,這個深宮之中的人有誰能真正地和顏悅色呢,只怕又是個深泥潭罷了。

    「請帶路!」我揚起嘴,微微含笑。

    瑞玉眼裡來了精神,伸出手,「請這邊走。」

    穿過密林,我見到了一座黃金琉璃瓦裝飾的輝煌宮殿,鴟尾形狀的宮殿頂端在陽光中熠熠生輝,紅漆的大楠木柱高大而立,似忠誠的衛士守護著這座宏偉的宮殿,三個鎏金的大字『寧宣殿』,筆法蒼勁有力,佈局嚴謹,令人看了肅然起敬。

    低頭苦笑,看來這位久居深宮的太后必定不是個平凡之人,看來今日又有一番麻煩了。

    「是瑞玉公主啊,請進,太后娘娘正等著您呢!」門口站著一名身著太監服侍的男子,一見到瑞玉眼裡便有了笑意,只是看到我後目光有些犀利,躬身示意我們進去。

    宮殿內的裝飾更加的讓人震驚,看了有種說不出的莊嚴感,令人肅然起敬。

    「是瑞玉來了嗎?」長長的簾帳後,傳來蒼老卻威嚴的聲音。

    瑞玉恭敬地朝她施禮,「是,瑞玉見過太后。」

    簾帳被掀起,一張美麗的容顏,雖歷經歲月的洗禮,卻依舊不失風采翩然,細微的眼紋卻沒有抹去她的神采,反而增添了許多的韻味,一對琉璃眸中帶著的卻是犀利的色澤,閃耀著如同古玉器般沉靜的色調,讓人不敢輕視,一身黃金底色的錦服愈發襯出她的雍容華貴,鎏金彩蝶形的金步搖斜著插入如籠的青絲中,熠熠生輝。

    太后踱步慢慢地朝我走來,眼光卻始終沒有離開我,帶著幾分的犀利,幾分的探究,朱唇微啟,「你就是程家的四小姐,程雨柔。」

    「程雨柔參見太后娘娘。」我微笑著朝她福了福身,純粹是禮儀上的,我本身並不喜歡這個太后,因為從她的身上我聞到了一股令人討厭的氣息,很熟悉,卻又很陌生。

    「跪下!」她陰冷的眼光微微帶著些鄙視之意。

    「雨柔為何要跪?」我沒有下跪,依舊站著,挺直了腰板,毫不畏懼地迎上她的冷眸。

    「你可知罪!」突然間她便開始發難。

    「雨柔不知所犯何罪?」我挑了眉,「還請太后明示!」

    「聽說天子殿下就是為了你而拒婚!」語氣中沒有任何的疑問,倒像是責問,「迷惑太子殿下,你就犯了迷惑之罪,在玄武國此罪當誅。」

    「太后過獎了,雨柔自問沒有那樣的魅力能令如此英明的太子殿下作出這樣的決定。」我輕哼一聲。

    「你的意思是哀家在胡說了,太子殿下不是受你的迷惑,難道是他自己本身的原因而導致的這一錯誤的舉動?」太后並沒打算放棄,「你又犯了一罪,污蔑之罪,此罪也當誅!」

    冰冷的語氣中帶著無比的威嚴,冷光掃射在我的身上,連在一旁的瑞玉也感到不安,連忙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再和太后鬥下去。

    我甩了衣袖,迎上她,「雨柔從未懷疑過太子殿下的能力,太子殿下乃是皇帝陛下親自冊封的,自然有其出眾之處,而就我所知,太子殿下的英明眾人皆有口碑,並不是那般容易受到他人蠱惑,而雨柔也對此深信不疑,另外太后也說是『聽說』而已,那些民間傳聞之事本就不可信,雨柔好意提醒,是怕太后受到一些小人的唆使而做出錯誤的判斷,所以太后方纔所說的污蔑之罪似乎有些牽強。」

    我這話的意思有兩個,其一是,太子是皇帝親自冊封的,他要是那麼容易被人所蠱惑,那豈不是說皇帝也很荒唐會冊封這麼一個人為太子,當然太后不會承認自己的兒子很荒唐,自然地這也就證明了我迷惑太子殿下,污蔑太后的假設根本不成立;其二,太后也說自己只是聽說而已,道聽途說本就是一種罪,太后若是硬要說自己欲加給我的罪名成立,那麼她也就犯了『七出』之中的『饒舌多話』之罪,所以她無話可說。

    「你!」太后的鳳冠有些微微顫抖,藏於袖下而略微鼓起,過了許久她才稍微回過神,「哼,看樣子你的伶牙利嘴的確讓哀家打開眼界,難怪太子殿下會如此受你的蠱惑!」

    她慢慢地恢復了平靜,然後走下來,有些緩和地對我說,「看樣子我得重新認識你了,隨哀家過來!」她伸出手,示意我跟上。

    瑞玉有些不安,看樣子這位太后並不像她所說的那般和顏悅色。

    我朝她投以微微一笑,示意她寬心,然後隨著太后出了寧宣殿。

    跟在她的身後,我們進了御花園,見到小說中常說的御花園,我不禁要大大地讚歎一番古人的智慧了,足足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的花園,在現代真的無法想像。

    「這裡的花很美吧!」一直沉默的太后突然開口,側身看著身旁的一簇君子蘭。

    園內的君子蘭盛開著,劍業奇美,扇形翠疊,雙雙併立,色澤光亮,似碧玉盤上散下的顆顆黑色珍珠,又似黃金色盤上鑲嵌著的綠色寶石,好一幅「百花雖好不用問,唯有君子壓群芳」的綺麗春色圖。

    「它們和你很像!」太后有些感歎。

    我靜靜地看著,沒有開口。

    太后繼續向前走,經過一片花紅錯綠的花圃時,她突然停住了,看著滿園的鮮花問我:「你知道為什麼這裡的花開的如此艷麗嗎?」

    我抬眼,看了花圃許久說:「恕臣女愚鈍,還請太后明示。」

    「這裡的花之所以開得艷麗是因為這裡的土壤要比其他地方的好,養料充足,自然就開得艷,若是離了這得天獨厚的土地,再美的花也會失去它的光澤,活不久。」

    說著她伸手摘下了一朵正怒放的花,放到鼻下,聞了聞,問:「就像這朵花,一旦離開了,就只有枯萎。」將花遞給了我。

    我沒有伸手接過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給我展示的東西,然後沉著地回答,「太后的意思臣女謹記在心,只可惜這裡的土壤只適合那些嬌貴的花朵,對於那些堅韌的花兒而言,更喜歡的確是自由的土壤,雖沒有這裡的富饒,卻是最適合的。」

    「你!」太后威嚴震怒,轉過頭,怒視著我,「果然是冥頑不靈!遲早你是要吃虧的!」

    「多謝太后的垂愛,臣女感激不盡!」我依舊恭敬,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不滿。

    沉沉地歎了一口氣,她最後朝我招了招手,「罷了,罷了,哀家也乏了,你扶哀家回宮吧!」

    我左看右看,眼下這園中似乎只有我與她兩人,看樣子不扶她是不行了,只好走上前去,剛伸出手,還未觸及她的手,就聽得一聲驚呼,然後太后突然倒地,陷入昏迷。

    「太后!」對於她的這一舉動,我也有些意外,第一個反應便是上前去扶起她,結果身後又響起一道驚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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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文馬上要完結了,請各位多多關注瓦的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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