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赫的反應還是很快的,當他從澈兒的表情反饋中發現自己已經表現出了不自然後,馬上調整了一下情緒,具體就是將目光似有似無地移向別處,啞著嗓子輕咳了一聲。
她似乎除了長高一些外,瘦還是那麼瘦,要說曲線還不至於玲瓏到讓人想入非非,至少和克勞迪婭比就差遠了,哦,和他身邊隨便的一個女同學都沒法比,簡直還沒發育,說骨感還算貼點邊。
要說景赫平時走在美女如雲的校園裡,整日裡不知道有多少肉彈般的身材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都心如止水,目不斜視,沒有絲毫興趣,可澈兒這個小搓衣板就讓他又有了之前在練功房見到她時的那種感覺,她離開時還沒有這樣子,只幾個月的功夫而已,景赫皺著眉思考著到底是什麼導致的,問題是出在澈兒身上,還是自己身上。
如果硬要給澈兒找個明顯的變化的話,那就算是頭髮了,原來是短髮假小子,現在蓄了長髮,長髮景赫也不是沒見過,只是沒見過一個女孩在他面前這麼放鬆的將長髮散開,甚至還,濕濕地滴著水,要是在以前,澈兒洗過澡好只會胡亂的擦拭一下短髮上的水,因為短,有時候吹都不要吹,現在她的動作,很認真,很……女性化,景赫恐怕是找到原因了。
也許分離也不是一件壞事,一段時間的疏遠,一段時間的保持距離,等到重新相見的時候,有時候可以將原有的印象清空,對彼此會有更新鮮的感受,當然清空也不會是真的清空,尤其是像景赫這種,早就將原有的記憶刻盤保存了,即使系統崩潰,也不會丟失,但是眼前,澈兒帶給他的卻是完全不同於以往的感受。
簡單點說,從這一次到新加坡開始,景赫開始注意到她的性別了,開始將她當女人看待了,儘管她無論從內到外還和女人相距甚遠,但是她已經懂得了羞澀不是嗎?反正白天那次臉紅,景赫就把那當羞澀看待了,既然她都已經開竅了,他當然也不再是無知懵懂的傻小子,要知道他可馬上就是成年人了。
景赫上了學才知道,他的同學或者說朋友們,像他這樣還沒有女伴,甚至沒碰過女人的,幾乎是絕種了,有的人甚至私生子都有了,女伴更是常換常新。
他甚至還因為沒有床伴被身邊的人取笑過,當了總裁之後更是如此,公司的事就夠讓他傷腦筋的了,他越是沒有閒心顧及這方面的事,媒體就越是好奇,試想一下,如果是一個經常被曝光換女友的花花總裁也就罷了,像景赫這樣的稀有動物,如果被發現和哪個女人或者男人走得近,這新聞肯定要勁爆得多,所以景赫的感情史越是單調空白,媒體的興趣就越大,他們就不信挖不到什麼寶藏,這也是景赫刻意躲到這裡來的原因,怎麼說,這個小島距離風口浪尖還是有一定距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