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弄的?」景赫的臉板了起來,語氣裡透著緊張,因為他方才拉著澈兒的手時,無意中摩挲到她的手指。
澈兒的手掌上因為練功是有老趼的,但是手指一直很光滑細嫩,可是這回景赫卻覺得不對勁,翻過來才看到,有幾個手指密密麻麻佈滿小小的針眼,有的還結了痂,那一定是出過血的,而他竟然不知道。
他的火氣一下子就起來了,一是怪澈兒都不告訴他,更氣的是自己的粗心,回來都沒有好好檢查一下她哪裡受了傷,他怎麼就沒想到她竟然學會瞞著他不好的消息了呢。
「沒,沒什麼的。」澈兒看著景赫訕訕地說,仍然陪著心虛的笑。「一點都不疼,真的,也沒出多少血,就一點點,不需要輸血的……」澈兒看著景赫的眼睛認真地解釋著,同時沒有放棄想要抽回手的努力。
景赫的臉色沒有絲毫的緩和,「到底怎麼弄的?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去找爺爺……」把兩隻手弄得像篩子一樣,景赫當然要問問有沒有大人知道,自己才離開這麼幾天,難道真的是除了自己就沒有人管澈兒了嗎?難道真的要他把她帶在身邊才放心?
澈兒也是懂得察言觀色的,至少景赫要生氣的症狀她是能看的出來的,看這件事是馬虎不過去了,「哥,你放開我,我告訴你是怎麼弄的好不好?」
景赫猶豫了幾秒鐘,輕輕地撒開了手,澈兒一下子跳到床下,穿著睡衣就往外跑,景赫喊她做什麼去,她也不回答,景赫以為又中計了,緊跟著也從床上下來,他倒要看看她穿著睡衣能跑到哪裡去,所以明明一把可以抓住她,景赫選擇了跟隨。
澈兒跑了幾個房間,也不知道要找什麼,景赫就在後面跟著,最後澈兒終於在練功房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她要找的東西,輕輕地噓了口氣,回頭將這個東西遞給景赫,「就是這個。」
景赫看了看,接過來放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研究了一會,然後不解地看向澈兒。
那是一塊鑲著花繃子的繡布,上面繡了半朵……呃,貌似是玫瑰。
「你繡的?」景赫小心翼翼地問,語氣滿是不確定。
「當然啊。」澈兒邊說邊伸出手,展示她手上的針眼。
「繡這個做什麼?」景赫眉間的褶皺仍沒有展開,但這次是不解。
「我的作業啊。」澈兒的表情似乎在說,這還用問嗎?不然誰有這閒工夫和心情虐待自己啊。
原來是澈兒上的課,景赫剛想問為什麼他沒上過這課,嘴巴張了張沒發出聲音馬上又閉上了,很明顯這是女孩子要上的課,在這一點上李子高設置的還滿有針對性的。
可是,景赫看不出這門課有什麼用,如果說跳舞可以應用於社交,那麼這個能做什麼呢?修身養性?琴棋書畫澈兒該學的都學了,難道這個也要學?
拉過澈兒的手,輕輕地歎了口氣,看來這個週末,有事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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