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景赫開始做夢,夢到澈兒淚眼婆娑地質問她,為什麼丟下她不管,於是他滿頭大汗的解釋,澈兒怎麼都不聽,就是哭,哭得越來越凶,哭到肝腸寸斷,哭得景赫滿頭大汗,一下子就驚醒了。
你很難說夢境和現實沒有某種必然的聯繫,夢裡澈兒是淚眼婆娑,而景赫一睜開眼看到的場景是,澈兒騎在了他的肚子上,雙手叉腰,眼睛大大的瞪著他。
景赫一下子就笑了,想要打聲招呼說聲「早」,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來,同時一股很奇怪的有點難受的感覺來自小腹,景赫拚命不想理會,可是這感覺越來越強烈,待景赫明白這是因為澈兒碰到了他的敏感部位,臉一下子就紅了。
澈兒看到景赫睜開眼睛,突然將兩隻小手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景赫不知道她在幹什麼,只見澈兒把雙手同時移開,再次瞪大眼睛看了他幾秒,然後又把手蒙在眼睛上,如此反覆了幾次這個動作,把景赫都看蒙了,剛想去抓住她的手問她做什麼,澈兒最後以揉眼睛結束了這個重複了不下幾次的動作,然後瞇著眼睛自言自語道:「難道不是做夢?」
景赫這下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個小丫頭到現在還不相信自己回來了,還以為在做夢呢,覺得好笑的同時又有點心酸。
他二話沒說拉過澈兒的一隻小手,放在嘴裡輕輕地咬了一口,「這回相信了?」景赫忍住笑故作嚴肅地問。
「呀!」澈兒眨了眨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兩隻手放到景赫的脖子上,作勢要掐他,語氣極為不滿地問:「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叫我?」
澈兒倒是沒有用力,但景赫仍然很配合地將眼珠上翻,吐出舌頭,惹得澈兒咯咯地笑個不停,兩隻手也從他的脖子上移到了耳朵上,來回扭動著玩。
「寶貝,你不怕把哥哥的耳朵扭掉啊,哥哥知錯了還不行?」景赫故意做出痛苦的表情。
「那你回來怎麼不叫我?還有你不是說今天才回來嗎?」看來這件事澈兒還是耿耿於懷。
「我回來的時候,澈兒在小豬呼嚕嚕,我不想吵醒啊。」景赫也學著澈兒的動作去扭動她的耳朵,於是就看兩個人互相揪著耳朵說話。
「那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為什麼都不告訴我?」澈兒人小鬼大,越是景赫想隱瞞的事情她越好奇,非要弄出個究竟才算完。
景赫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如實相告,看看這小丫頭什麼反應,「哥哥,是去和一個美女姐姐跳舞去了。」
景赫話音剛落,澈兒的手就加上了力道,景赫沒有防備,發出了「絲」的一聲,澈兒一下子鬆開手,一骨碌從景赫的身上翻了下去,轉過身背對著景赫,自己生悶氣。
景赫暗自好笑,這小鬼,才這麼點大就知道吃飛醋了,不過她的反應他還挺滿意的,至於為什麼滿意,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澈兒,你怎麼了?」景赫坐起來,湊到她的身後明知故問。
澈兒懷抱起兩個手臂看都不看景赫一眼,鼻子裡發出「哼」的一聲。
「要不,等澈兒長大,哥哥也陪澈兒跳舞好不好?」景赫討好地說,發現看她生氣的樣子也很有趣。
「哼……」不為所動。
「要不,哥哥也教澈兒跳舞好不好?」開始開出誘惑條件。
「哼……」語氣稍稍軟了一些。
「要不,哥哥……以後只和澈兒跳舞好不好?」景赫說完有點後悔,這怎麼可能。
「好……」澈兒忽然轉過身快速地答應。
景赫一頭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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