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另外的八分之三呢?是什麼?」顯然克勞迪婭對同是混血兒的景赫很感興趣,追根究底地繼續問道。
「有俄羅斯血統,還有……西方人的吧。」景赫想到了李子高,但是奶奶沒見過,也就說不上來。
「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呢?」克勞迪婭驚呼,要在景赫身上找到西方人的特徵還真的比較難,景赫有時候也納悶,為什麼自己和父親就一點都不像呢,景瀾也是這樣子,也許是母親的基因太過強大了,所以也並沒有對克勞迪婭的驚呼感到意外,只是笑了笑,喝自己的咖啡。
克勞迪婭看了看景赫,知道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索性進入正題,「那麼,要不要考慮一下接受我那一天的請求?」
這個提議正好符合了景赫的心意,他正愁到哪裡去找個女伴呢,並且既然已經不再介意是否是克勞迪婭放出的傳言,既然自己對克勞迪婭不再討厭,那麼答應她倒是個不錯的選擇,既解決了自己目前的困境,又彌補了對克勞迪婭的歉疚,只是景赫仍然有顧慮。
「別擔心,我不會纏著你不放的,只是一次舞會而已,之後我們各不相欠,你可以平息流言,至於我嗎,可以挽回一點面子,要知道我從小到大還沒有被這樣拒絕過……」說到這裡克勞迪婭做出一副調皮的哀求景赫的神色,她真的是很冰雪聰明的人,景赫稍一遲疑,她就知道他顧慮的是什麼。
這樣景赫要是再不答應,就是不識時務了,「謝謝。」景赫舉了舉咖啡杯,他不是那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
克勞迪婭也笑著舉起杯。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因為舞會是在週五的晚上,而每週五下課後景赫都要趕回紐約去陪澈兒吃晚飯度週末的,週六在李宅陪爺爺,週日回父母的家,當然也要帶著澈兒,週一把澈兒送回李宅再和成泰一起回學校。
景赫知道澈兒每天盼的就是他回家的那一刻了,雖然大部分時間,她見到他都是撅著小嘴埋怨他為什麼不早點回來,但是他知道那是她一周裡最開心的時刻了,為了這個時刻,他又何嘗不是盼呀盼的,可是如果參加舞會的話,結束時肯定要午夜了,景赫又不想讓司機等自己到深夜,只能週六起早回去了。
所以當他面對澈兒時,就很難將週五不能回家的事說出口,他從小就沒請過假,現在和澈兒請假,更是難上加難,和澈兒視頻的時候,努力了幾次景赫都沒有說出口,中間甚至想,算了,不去參加舞會得了。
到後面澈兒閉上眼睛快睡著的時候,景赫終於鼓足了勇氣,「澈兒,哥哥週五不能回家了,但是週六一早就回去,你好好在家等哥哥好不好。」景赫說完多希望澈兒沒有聽到啊,果然,說完過了一會,澈兒沒有反應,景赫再也沒有勇氣重複一遍了,心想就這樣吧,舞會不參加了,澈兒高興才是正經,看澈兒似乎是睡著了,景赫剛想關視頻,之見屏幕那頭的澈兒突然坐了起來,大叫了一聲」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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