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兒,想不想聽我和成泰小時候的事。」景赫背著澈兒在海灘上一步一步地慢慢走,突然問道。
「想,那就再給我講一遍你們捉蛇沒有捉到,然後還被師傅罰倒立好幾個小時的事情吧,我愛聽這個。」澈兒將腦袋搭在景赫的肩膀上,小嘴一張一合地說。
其實景赫和成泰在嵩山時候的事,已經說過很多很多遍了,高興的時候澈兒要他講,傷心的時候也要講,澈兒受傷睡不著的時候還要講,澈兒偏偏對這些事感興趣,百聽不厭,尤其愛聽成泰他們兩個出糗的橋段,她自己都能倒背如流,成泰就埋怨景赫不應該這樣自毀形象,還連累他,把他尿床的事都講出來了,這下可好,他每次想嘲笑澈兒尿床都被澈兒用這件事還擊。
景赫也覺得成泰說的有道理,應該保留一些,為了自己當哥哥的形象考慮,可是誰讓他誠實呢,什麼都老老實實講給澈兒,這輩子把柄都握在人家手裡了。
景赫感受到澈兒在他耳根後面吹出的熱氣,耳朵馬上就紅了,這孩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澈兒,這次哥哥要講你沒有聽過的,是秘密。」景赫想了一下,神秘兮兮地說。
「沒聽過的?」澈兒來了精神頭,身體還興奮的顛了一下,景赫忙緊了緊手臂,很怕把她摔下去。
「嗯,連成泰都不知道,你要保密啊。」景赫故弄玄虛。
「快說快說。」澈兒又一連顛了兩下,還好景赫有準備。
「就是,我在10歲之前都不覺得自己有父母。」景赫將本來已經很慢的腳步放得更慢。
「可是,你有父母啊,是舅舅和舅媽啊。」澈兒歪著腦袋說,還用兩隻空閒的小手揪著景赫的耳朵。
「但是,因為一些原因,他們不能陪在我身邊啊。」
澈兒想了想,「就像我這樣嗎?」
澈兒真聰明,總是能明白景赫想表達的是什麼。
「對,後來我就給自己找了個父親,就是金叔。」景赫沒有理澈兒,繼續說。
「金伯伯,那不是成泰的父親嗎?」澈兒喜歡對成泰直呼其名,為此成泰沒少煩惱過,用盡了各種威逼利誘的方法讓澈兒叫他哥哥,澈兒就是不叫,後來成泰索性也放棄了。
「對,可是我把他當自己的父親看待。」
「那成泰願意嗎?」澈兒現在的腦子裡還是只有佔有這個概念。
「正因為我們將同一個人看成父親,所以我們成了好兄弟。」景赫說到這,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澈兒,他相信她會明白的。
澈兒不出聲了,景赫覺得很有效果,因為她一不說話,就意味著她在思考。
「如果你將理惠子阿姨當成媽媽的話,那麼你和玄子……」景赫提醒了一下。
「應該像你和成泰那樣是不是?」澈兒接道。
「是。」景赫一下子將身後的澈兒翻到了身前,恨不得將她拋起來,看來即便他不說,這孩子也是會想通的。
澈兒眉頭緊鎖,似乎在考慮景赫這個提議的可行性,她覺得有點難,但是還很有道理。
「你不希望有個姐姐嗎?」景赫就地坐到了海灘上,將澈兒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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