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也不懂,只懂得哭,或許哭就是自己唯一解脫的方式吧!哭夠了就什麼也不想了。
「傻丫頭,跟那種窮小子玩上床,你還嫩點,幸虧只是擦了點皮,要不然,我的女兒可虧大了,你說說,那個江總有什麼不好的,媽都不記前嫌,同意讓他娶你了,你竟然這般的拒絕,你說你是跟錢有仇呢還是錢太多呀!」媽媽站在如歌的面前只是抱怨,可她哪裡知道如歌已經把一個女人的愛全部的拋給了這個男人。
任媽媽怎麼樣的開導,都難以說服如歌的心,雖然嘉樹那般的對待自己,可是她的心裡卻只有嘉樹一下。
「媽,你去管你的事吧!我的事情讓我來處理。」如歌哭著坐將起來,用毛巾擦了一下自己的臉,然後慢慢的朝著嘉樹的房間而去。
嘉樹冷漠的將小芬置於床上,然後撕光女人最後一件內衣,將那兩個饅頭一樣的東西袒露出來,如歌就站在門口,他絲毫沒有考慮什麼,橫著身子破著女人的痛楚。
「小芬,你舒服嗎?」這種愛沒有前戲,甚至沒有想像種的那種超乎其想像的慾望之惑,只是男人女人之間的運動。
「舒服,我也幸福。」女人撫著男人寬大的胸肌,「你的身子好棒啊!」小芬不時的發出那種近乎邪魅的曖昧之間,那聲音就像一種特製的電波一般刺著這個女人的心坎。
「嘉樹哥,你是愛我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歌哭泣著跪在嘉樹的門口。
嘉樹哪裡管這個女人哭泣,「美麗清純的如歌,你說的是這種愛嗎?是不是呀!嘉樹哥正在跟我的女朋友張小芬小姐玩親親,你看看,我們做得多默契呀!」男人笑著撫了一下女人的小饅頭。
「嘉樹歌,如歌祝你幸福。」那幾個字似乎是如歌一字一句擠出來的。
如歌的淚水幾乎快哭干了,她的身子幾乎酥軟到了極點,她萬萬沒有想到第二次見到一個男人拉著別的女人玩這種無聊的親親遊戲。
嘉樹笑著赤著身子站將起來,將如歌壓倒在床邊,「小丫頭,你是不是也喜歡跟我玩這種成人遊戲呀!就是這種運動。」嘉樹說著用自己的下身蹭著如歌的下身。
「嘉樹,你清醒點好不好?」如歌突然揚起自己的手掌打了嘉樹一巴掌。
嘉樹一怔,兩隻眼睛露著極凶的光,「如歌,你竟敢打我,你是什麼東西,你知道嗎?我的一切夢想都被你給毀了,你還要我做什麼?」嘉樹突然一把撕開了如歌的衣服,一張嘴突然吻住了如歌的雙唇,等著如歌再要動彈的時侯,嘉樹突然站起了身子,收起了自己的那張嘴。
「你的嘴太醜,這會玷污了我的人格,你滾吧!滾得越遠越好。」嘉樹痛斥著這個可憐的女人!
「不錯,嘉樹,上了我就不能再跟這個女人上床,你看看她胸前的那個木頭人兒多麼讓人感到羞恥呀!天天讓那個木頭人兒摸她的胸,哈哈!」站在一旁裸著上身的女人的淫笑著實讓如歌難以啟齒。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衣服攏了一下,然後像一個打敗了的士兵一般逃離了這個讓人心碎的地方,「嘉樹哥,如歌這就走,離開你,祝你永遠都幸福。」
如歌出去了,而嘉樹的心卻像被這個女人帶走了一般,他百無聊賴的癱坐在床上。
「謝嘉樹,怕什麼,我也是美女,有我在呀!」張小芬似乎來了勁兒,她是一見鍾情的女人,對於江如陌那種愛只是出於一權權勢,而對於這個男人卻是出於真愛,她很開心今天他很主動的愛她,還在這個賤女人的跟前跟自己玩親親。
男人總有尋歡消愁的地方,四小姐牽著如陌的手來到了小蠻腰夜總會,她希望用那嘈雜的音樂聲來干擾這個男人不悅的心情,「如陌,何必那麼太在意一個女人呢!人常說,無慾則剛,像我就幸福了,什麼也不想想,什麼也不想要,你看看,想上床了找幾個男人就行,而不想了,又出來幫你做做生意,雖然鍾氏是塊難啃的骨頭,但放在我四小姐的手裡,那卻是一件易事,如陌,今晚我就住到鍾總給我的別墅裡,天天在他的耳邊吹,如陌,你說你該給我多錢呀?」四小姐笑著攀附著這個美麗動人的嬌娘子。
「當然,四小姐,此筆生意倘若做成,我如陌就算傾盡所有都願意,你是最最漂亮的女人,你有這樣的魅力。」
「謝謝誇獎。」
正說著,突然那個鐵掌堂的豐堂主過來了,朝著四小姐媚笑了一番。
「四小姐,鍾總可在外面等得久了,你還是快點走吧!」
「嗯!難得你豐堂主來請,這位是我的好朋友,江如陌,江氏的總裁。」四小姐介紹了一句。
「哦,江總,你好,豐堂主以前跟江董的時侯,還去林家公寓尋過你,沒想到兩年不見,江少爺也成了江總了。」這豐堂主冷笑了幾聲便領著四小姐出去了。
如歌有些心煩,哪裡管什麼豐堂主不豐堂主的,這種賣主求榮的男人,現在不姓江,而姓鍾了。
如陌冷冷的朝著吧檯小姐吼了一聲,「過來!」
吧檯小姐很開心的將自己的胸朝著如陌貼近了一下,又拉著如陌的手吻了兩下,「告訴你呀!我們現在的紅牌除了四小姐之處,還有一個六小姐,不過,像你這麼一個有品味的男人,要是也來我們這裡坐台,肯定會引來很多美女的。」女人嫵媚的聲音倒不像是吧檯小姐,倒像這裡的慣客。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要酒,美女,你的臉蛋很乖巧,不過,說實話,老子我看不上你,老子的女人是全天底下最最漂亮的女人。」如陌笑著嘲諷了幾句。
「醜男人,不就長著幾分俊相嗎?吃了老娘的豆腐,竟然還想著沾老娘的便宜,老娘可不是好惹的。」女人瞪了如陌一眼便訕訕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