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丫頭逃不掉 天價寶寶,(十一月一日結文) 第九十五章,交易
    如歌笑了笑,用被子將胸護了個嚴實,「是啊!嘉樹哥,您對如歌的恩情如歌沒齒難忘,如歌即使赴湯蹈火再所不辭。」如歌說得很慷慨,彷彿這就是對這個男人愛情的一種表白,說實話這就是女人的幸福。

    「嗯!如歌,你先睡吧!我的工作估計得到天明才能完結。」嘉樹說著不停的畫起來。

    「咚咚」,有人敲門,好像聲音很大很急促。

    「誰呀?」如歌喊了一聲。

    「是媽媽呀!你的衣服裡有一份信,門外也好像有一份,我給你拿過來了。」

    「你放外面吧!讓嘉樹出來取,我睡了。」

    老闆娘興奮的離開了,嘉樹點了點頭,出去開門,其實門是開著的,無需敲,只要一推就可以,剛才如陌走的時侯給虛掩上了。

    「如歌,你有兩封信,你朋友的?」嘉樹笑著問道。

    「大概是吧!都很久沒有聯繫了,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如歌笑著將被子啟開,披了衣服,然後坐在嘉樹的背後。

    「我的事情明天還挺多,那個女人好像是江氏的秘書,特喜歡裸體女人畫像,我估計她也有藝術細胞。」

    「哦,嘉樹,她叫什麼名字,我認得嗎?」

    「聽說叫張小芬,其它的我都不知道,教授只告訴我這些!」嘉樹說完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如歌很鄭重的打開那封信,她很開心的看著那每一行字,字很短,只幾行:

    如歌:

    看到這封信的時侯,是我給你寫的第二封了,大概你已經陪著你的男人了,我很痛心你對愛情的堅守,我依然愛你兩年,兩年之中我去了很多地方,但我心中一直沒有忘記你。我知道你的心裡也沒有忘記我,我說過,如歌,你永遠都屬於我,別的男人誰也不能碰你,這是我給你的忠告。

    信的結尾什麼也沒有寫,這個男人好像在威脅如歌,如歌震驚萬分,她一看便知道那是如陌的筆跡。

    兩年了,她都想了很多次能跟他在一起,流乾了苦澀的眼睛,卻一直沒有看見過如陌這個人,她不想去那個別墅,她是令她傷心的地方,她是一個容易傷春的弱女子,在信的結尾,她不停的留著眼淚,因為這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愛的操守。

    她的手有些顫動,手法像撫摸鳥兒的羽毛一般柔和,那種極具愛的強烈的衝動之感似乎很難表達出來。

    第二封信她撕開的很慢,甚至有點心痛,她多麼希望那不是如陌寫的,而是另外一個男人,另外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寫的,那樣的話,她的心裡會舒服一些。

    信打開了,字跡依然跟第一封的差不多,她的眼睛微帶濕潤,那股股的熱淚湧動在眼眶當中,幸虧嘉樹只是專注於自己的做畫,要不然,這一切都全讓他看到。

    「如歌:

    很開心給你寫信,偶然來到林家公寓,看到你很美,知道嗎?你正在洗浴,那美麗的倩影讓我難忘,可是看著你光潔身體的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我很忌妒,甚至我動了要殺他的想法,我的女人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來碰,你的身上仍然流動著那股子香味,而個小木頭人兒掛在你寬大而渾圓的胸前,那是我最最喜歡的東西,我會很好的愛著你的,我希望下一次見到你的時侯是我們結婚的禮堂。」——

    看完了信的如歌不住的掩面哭泣,她有些怕,那個人好像就在自己的身邊,她不停的瞅著周圍的一切,鬼魅一般的夜色更顯寂靜。

    穿了內衣,又披了外衣,她將那個木頭人兒緊緊的拿在手中,那是一個男人,就像一個詩人喜歡土地而將種子兩年前種下一樣,那個根早已紮在心底,她無法抹去十八歲生日的當晚他對她的玩弄,那一刻她已將自己的愛情完完整整的交給了那個男人。

    「如歌,你在尋覓什麼?」嘉樹瞥著眼睛瞟了一下。

    如歌慌慌張張和轉過身子,「沒,沒,嘉樹哥,你忙你的,如歌很好的。」

    嘉樹的工作又開始了,如歌披了衣服朝著嘉樹喊了一聲,「我回我房間去了,你忙你的吧!兩個人在一起不方便,還影響你的工作。」

    如歌紅著臉出去了,嘉樹嗯了一聲,沒再理會這個女人。

    如歌回到自己的房間,開了燈,她鋪開那兩份信,回憶著這兩封信裡所寫的內容。她有些膽怯,她怕嘉樹這個時侯回來,如歌趕緊跑過去將門扣好,然後用了一根鐵棍頂著。

    她有些怕,因為她發現這個如陌就是鬼魅,她這幾天的事情全讓他知道了,而且就像親眼目睹一般。

    信又讀了幾遍,很痛苦,讀來讀去就是那麼一個意思,可是偏偏她卻想弄明白那是不是如陌。

    她的頭痛到了極點,她像背負了很多斤重的東西一般,她想他想了很多年,可是今天,嘉樹是她的恩人,她已經答應要嫁給他,她該怎麼辦?

    她的眼淚全流在了溫熱的被窩裡面,她不能讓他知道,她怕傷了那個恩人的心。

    信還在那兒鋪著,那流暢的字跡又把她帶到了那個十八歲的生日的晚上,他只說那是成人遊戲,在他要上學的一剎那,他給她留下了那個木飾,一直都留著,兩年了,從來沒有離開過身子,即使晚上睡覺,她也很細心的戴著,那彷彿就是一個女人愛的留戀物。

    她冷漠的笑了笑,憑什麼就想用一封信佔有我,我是嘉樹的女人,我是被嘉樹二十萬買去的。

    如雪將那信卷在一起扔到了垃圾筒裡,那是她下得最堅決的決心,斬不斷,理還亂,她最怕這種無休止的糾纏,她必須有所放棄有所選擇——

    如歌睡得很晚,但又起得很早,嘉樹有事情,她得給他做飯,雖然眼睛像在水中泡過一般腫大,但心勁卻無比的大。

    嘉樹一邊揉著發困的眼睛,一邊笑著摟著如歌的腰,「怎麼眼睛好像哭過一般,是不是生我的氣呀!如歌,我說過一定會讓你體體面面的嫁給我,而不是這種將就,你就算眼睛腫也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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