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寒秋百般勸說,楚楓無法,只好又坐了回去。
聶寒秋笑道:「今天高興,我把徒弟們都介紹給你認識,大家在一起好好熱鬧熱鬧!」說完,不待楚楓回答,聶寒秋揮了揮手,招呼道:「大傢伙都過來,過來見見你們師叔,陪他喝上幾杯!」
聶寒秋的那些徒弟一聽師傅這麼說,喧嚷著走了過來,團團把楚楓圍住。
他們有的拿著酒杯,有的拿著酒壺,有的甚至扛著酒缸,一個個都給楚楓敬酒。楚楓看到這陣勢,不免嚇了一跳。可是看他們這麼熱情,又卻之不恭,只好喝了。
開始的時候,顧若惜還能給他擋幾杯。到了後來,顧若惜直接被擠了出去。也不知聶寒秋的那些徒弟是故意的,還是怎麼了,好像一心要把楚楓灌醉一般,不住地給楚楓倒酒。
楚楓第一次應對這種場面,漸漸地有些力不從心,醉意也有了七八分。聶寒秋在人群外喊道:「一定讓你師叔喝好了,不然,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們!」
那些人一聽師傅這麼說,哪個還敢不盡力,可憐楚楓一個人被圍在中間,不出多長時間,已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被人推進了一個房裡,房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楚楓趔趄著,撞翻了桌子,踢倒了板凳,終於摸到了床上,翻身躺下,隨之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天光大亮,楚楓口渴難忍,掙扎著坐了起來,可是,頭疼得好像要裂開了一般,眼前更是恍恍惚惚,看不清東西。
他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突然覺得這個房間有些陌生,倒像是裝飾一新的洞房一般。楚楓心中一驚,慌忙向身旁看去,這一看,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原來,在他身邊還躺著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成親的冷玉瑤。
看到冷玉瑤,楚楓的酒頓時醒了大半,他見自己的衣服整齊地疊在一邊,忙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小心地挪動身子,抱起衣服,就要溜下床去。誰知,冷玉瑤一翻身,一個胳膊正好搭到了他的肚子上。
楚楓吃了一驚,又不敢動了。過了好半晌,他屏住呼吸,輕輕拿開冷玉瑤的手,悄悄地下了床,穿上衣服。正要走,冷玉瑤突然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一大早的,你到哪裡去?」
楚楓回頭一看,冷玉瑤並沒睜開眼睛,他定了定心神,回了一句:「出去溜躂溜躂!」
冷玉瑤不知聽出了什麼破綻,一翻身,坐了起來,看到楚楓的背影,更是尖叫一聲,大呼道:「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
楚楓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身形一動,急急向房門衝去。剛要伸手開門,房門啪地一聲,被推得大開,冷飛雪、紅香、紅玉和一眾女孩都衝了進來。
「咦,楚楓,你怎麼在這裡?」冷飛雪看到楚楓,不由吃了一驚,不過並沒想到別的,只急忙走到床前,問冷玉瑤道:「姐姐,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姐夫呢?」
冷玉瑤此時神色稍緩,她指了指楚楓的後背,慢慢道:「他……他是誰?」
冷飛雪輕輕一笑:「姐姐,他是楚楓啊,你怎麼連楚楓都不認識了?」
冷玉瑤臉色頓時一片煞白,她看了看冷飛雪,咬牙道:「飛雪,我……」
冷飛雪見冷玉瑤好像有什麼話說不出口一般,不由忙問道:「姐姐,到底怎麼了?你怎麼會突然尖叫起來呢?出了什麼事了?」
正說著話,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聶寒秋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嘟囔道:「哪個混蛋把我灌醉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都不知道嗎?」
說著話,他已來到冷玉瑤的床前,強笑道:「夫人,真是對不起,不知哪個混蛋把我灌醉了,所以我昨晚一直沒進洞房!」
冷玉瑤小心問道:「你真的一夜沒進洞房嗎?」
聶寒秋說道:「是啊,我在門外的花壇邊睡了一夜,剛剛酒醒,就趕緊來跟夫人道歉來了!」
冷玉瑤嘀咕道:「這下真是完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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