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是真的嗎?」
夏悠悠衝過去,激動的詢問她們。
慕容決怎麼會這麼的不堪不擊?她慌了,此刻她是多麼的想要去證實慕容決目前的情況。
當她用求助的眼光看著納蘭玄星之時,焦急的她忽略了納蘭玄星眼中一閃而過的陰沉的眼神。
「玄星,你有什麼辦法可以知道慕容決現在真實的情況嗎?」
「有。」
頓了頓,納蘭玄星爽快的回答道。
「真的。」
不疑有他,夏悠悠毫無防備的走到納蘭玄星的面前:「在哪裡可以看到?」
「在這裡……」
納蘭玄星將右手放入身後再神秘的伸出,伸到夏悠悠的面前,趁著她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右手之上時,納蘭玄星用左手猛的朝夏悠悠的後腦勺一擊。
夏悠悠直接昏倒在納蘭玄星的懷裡。
原來,所謂的可以看到慕容決近況的東西根本就只是一個幌子,他真正要做的是襲擊夏悠悠,阻止她繼續追問慕容決的近況。
她太關心慕容決了,這讓納蘭玄星非常的擔心。
或許夏悠悠自己還沒有瞭解自己的想法,身為旁觀者的他卻沒辦法不懂。
就因為那一次他慢了慕容決一步,夏悠悠的心已經偏向了慕容決那邊。
「悠悠,對不起。」
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夏悠悠,納蘭玄星將她抱到房間裡。
為了不讓這幾千年的等待化成一場空,納蘭玄星決定當一回小人。
不,是小仙尊才是。
「悠悠,你還是快點想起我們曾經的一切吧。」
納蘭玄星覺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他迫切的希望夏悠悠能夠想起他們曾經的一切。
有了納蘭玄星的幫助,昏迷之中的夏悠悠被迫的接受曾經她身為仙子時的記憶。
那段記憶無疑是美好的,既然已經昏了過去,嘴角還是露出幸福的笑容。
被納蘭玄星強迫回憶過去中……
夏悠悠看到自己在天界快樂的生活中,她原本是天上一個小小的仙子,生活的無憂無慮。
那時,納蘭玄星貴為玄星仙尊,他英俊的外表以及溫柔的舉止,令他成為了所有仙子夢中的情人。她也不例外,僅在從納蘭玄星的身邊經過時看的那一眼便一無反顧的愛上了他。
或許她比別的仙子都來得幸運,她得到了納蘭玄星的垂愛,兩人渡過了一段非常美好的時光。
好景不長,此事被天帝所不容,硬生生的將兩人拆散。她為了保納蘭玄星周全,被打散了仙身。
時間一晃便是三千年,她所有關於納蘭玄星的記憶都已經不復存在。
或許,他們兩人的緣份已盡,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不可強求。
待夏悠悠清醒之時,天已經黑了下去。
「玄星,玄星……有人嗎?」
夏悠悠試探的叫著,沒有得到答覆。
她摸索的向前走,只聽到有兩個人在說話。
「你真的要娶她做侍姬?」
說話的是一名女人,她的聲音很是好聽,就像那黃鶯歌唱的聲音般。
「是,我已經得到天喻了,你也瞭解我已經等了她很久了,不是嗎?」
納蘭玄星的聲音帶著些許冷意,他從未用這樣的聲音跟夏悠悠說過話。
他跟夏悠悠說話的時候,永遠是溫柔的。咋聽之下,夏悠悠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呢。
只不過……
納蘭玄星要納她當侍姬?
她什麼時候有答應嗎?
她夏悠悠從來都不是當老二的料,她更沒有想過要當老二,就算是老大不是唯一也沒認真考慮過。
現在,他居然不問她的意願,逕直決定,是把她當什麼啦?
她從見到納蘭玄星的那一刻開始,便對他有些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可以擅自決定一切。
如今她也已經想起來,為何她會對納蘭玄星有些莫名的親切感,就更不行了。
她現在的心境跟以前的可不一樣,以前的她是傻,寧願犧牲自己,現在她可要為自己多多著想,可不能那麼傻傻的為一個男人付出所有的一切。
「你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就擅自決定了嗎?」
想也不想,夏悠悠衝了進去,絲毫不覺得偷的別人間的談話是一件多麼不道德的事情。
「悠悠,你什麼時候來的?」
納蘭玄星似乎對夏悠悠的突然出現有些措手不及,神情極其不自然。
「沒多久,該聽到的我應該全聽到了。總之一句話,我不同意。我要回人界。」
納蘭玄星與慕容決也差不了多少,她還是回人界比較安全,至少那裡是她的地盤。
「不行,我不同意。」
想也不想,納蘭玄星拒絕夏悠悠的要求。
他是不可能輕意的放她離開,她最好是死了這份心。
隨即,補充道:「悠悠,你已經記起我們的以前了,不是嗎?這樣,你還要離開我?」
居然用這招,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她差點就中招了。
「哼。我是鐵定不會當你的侍姬的,你可別忘了我是慕容決的人。」
既然納蘭玄星是仙尊,應該很看重名份,不會當別人的第三者吧。
「你……」
「來人,請悠悠回房。」
就這樣,夏悠悠被強行請回房。
啊啊,算你狠,居然來強的。
不過,可別忘了,她夏悠悠可不是一打就死的小強,而是打不死的小強,這樣就想讓她放棄,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她的人雖然被關了起來,但腦筋可並沒就此打結,她正在想著怎樣可以離開的辦法。
「妹妹,你還是死心吧。仙尊他要的女人,沒有一個女人是他要而沒有得到的。這三千年來,唯有你除外。」
聽聲音夏悠悠就知道她是誰,她是那個跟納蘭玄星說話的女人,更是納蘭玄星的正妻。
她倒是蠻大方的嘛。
「你這什麼話,難道你就這麼希望他納侍姬?」
哈哈,可以幫助她離開的人終於出現了。
想當說客,怕是沒那個本事吧。不過,反過來幫助她離開倒是綽綽有餘。
果然,一聽到這話,她便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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