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夏悠悠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怎麼說,只要有機會,她總是要回到人間的。
塵歸塵,土歸土,小米歸倉庫。
她夏悠悠,肯定是應該回到人類社會才正常嘛。
所以……
帶回去這串項鏈,就等於擁有了五十萬事業啟動資金。哈哈哈……
「那好吧,我就給你表演一下我剛剛學會的定身術,大家都看好了啊……定!」
夏悠悠拍拍手,嘻嘻一笑,「怎麼樣?定住了吧?」跑過去,從慕容決手上搶過去深海珍珠,直接帶到了脖子上。
(☉_☉)
屋裡所有人都呆住了。
琴魄很丟臉地摀住了臉……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學生?
東方蒼雪終於忍不住了,咳嗽一聲說:
「我說王后,你定住的是什麼啊?」
夏悠悠翻了翻白眼,摸著脖子上的珍珠,哇,真大啊,真滑溜啊,「笨啊你,沒長眼嗎?定住的是板凳啊!」
光!不栽倒是不行了……
「可是板凳本來就不會動彈啊。」
談何定住?
「你們又沒說讓我定住什麼……」
慕容決終於眨巴眨巴好看的鷹目,哈哈哈大笑起來。
嘎嘎嘎,不費吹灰之力,就白白得了一串深海珍珠,賺啊。
夏悠悠同學洋洋自得地扭著屁屁抖著肩膀偷偷地樂。
卻聽到……
「定!」
嘎……
誰在使壞?
夏悠悠僵立在那裡,被慕容決定住了身子。
這、這、這是什麼狀況?
「喂,誰定住的我?」
「你夫君。」慕容決笑嘻嘻地邁步過去,俯身去看夏悠悠的小臉。
明媚皓齒,自有一番無法形容的嫵媚。
「快解開我!」
「我這不是在教給你如何使用定身術嘛。」
大手摸到了她的粉腮上,猥褻地捏了捏。
琴魄從來沒有見到過冷酷出名的獅王,竟然也會有這樣溫情脈脈的一面,完全的目瞪口呆,看傻了眼。
眼前面有一雙大手摀住了他的臉,「噓,別看,此刻要迴避。」
是東方蒼雪的聲音。
「嗯。」琴魄很柔情地應了一聲,往東方蒼雪懷裡湊了湊。
東方蒼雪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哇啊啊,他沒想勾引這個琴魄啊,他家裡姬妾成群,輪都輪不過來,他才不想招惹這個不男不女的琴魄啊。
夏悠悠的臉腮要滴出血來了,紅得像是蘋果,瞪著眼前壞笑著的慕容決,恨得牙癢癢,「放下你的獅蹄子!討厭啦!」
慕容決不僅不放手,反而摩挲到她的嘴唇邊,沿著她好看性感的唇線輕輕摩擦著,沉醉地說,「你昨晚……也罵了我好多次討厭,不過我看當時的你,貌似有點口是心非,不像很討厭我的樣子……」
「你、你……」他該死,為什麼又提昨晚?
悲痛的侍寢啊!
她昨晚……她也不想臣服在他的攻勢之下的啊……可畢竟,她在這方面沒有什麼經驗,屬於學徒,而他,早就是熟練工了……玩她,那不是小菜。
慕容決突然覺得這樣子很有趣,嘿嘿笑兩聲,「你看,學會了定身術很有用處的,例如現在,你想動,沒法動吧?而我想親吻你,你也沒法推開我嘍?」
「啥?」
啥字剛剛呼出來,她的嘴唇,就被他含住了。
他挑逗著她的唇瓣,撬開了她的唇齒壁壘,搶進去,找到了她的粉舌,不管她怎麼逃避,還是捉住了她的舌,糾纏住,吸吮。
她想推他,沒法動。
她想咬他,他大手一伸,鉗住了她的下巴,她根本就合不上嘴。
他熱乎乎的氣息都傳送給她,包括他壓抑的低嘯,粗重的喘息,都讓她感受到了
這頭色獅子,親一下她,他都要這樣熱烈的反應嗎?
如果夏悠悠知道,慕容決原來都是姓事冷淡的君王,她就不會這樣輕視慕容決了。
這一切,只不過來源於對她的喜歡。
「唔……」夏悠悠被他冗長的吻,吻得心浮氣躁,氣息不穩,不自覺就呻吟了出來。
慕容決放開了她,壞笑著審視著她的眸子,低笑著說,「你眼睛真好看,此刻,春水蕩漾。」
額……
「你、你、你……你臭美啦!誰春水蕩漾啊!慕容決,以後你有種不要去我宮裡宿夜!」
慕容決不經意地在她粉嫩嫩的胸口上摸了一把,狡黠地說,「為了皇族的傳宗接代,侍寢,是你身為王后的責任,責無旁貸。好了,本王還有要事,先走了。」
一邊走一邊說,「記住啊,今晚準備好侍寢。本王會去的。」
「慕容決!你倒是解開我啊!混蛋!」
夏悠悠都要氣昏了。
東方蒼雪嘎嘎偷樂著。好好好,這個壞丫頭吃了癟,他心情就馬上清朗一大片。
「開。」走出去五十米遠了,慕容決才回首壞壞一笑,解開了夏悠悠。
噗啦……夏悠悠腿軟腰酸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隻柔軟的胳膊纏到偷樂著的東方蒼雪脖子上,哈氣,「狼王……你身上的味道真是好聞啊……」
是雙眼迷離的琴魄……
「啊啊……」東方蒼雪渾身一抖,直接從暖榻上栽了下去,四腳朝天,有夠慘。
吃了不少水果點心,喝了很多果汁蜜液,夏悠悠拍著圓鼓鼓的肚皮,在暖榻上睡著了。
旁邊還有侍女輕輕地給她扇著扇子。
東方蒼雪長吁短歎,問琴魄,「她倒是學會定身法沒有啊?倒是吃得香睡得飽,哪裡是來學習法術的,明明是來折磨我們這些下人的。」
琴魄瞄了瞄睡的正香的夏悠悠,嘀咕,「算是學會了一大半……不過,她倒是真的挺可愛的。」
「可愛麼?」東方蒼雪看了一眼夏悠悠,卻意外地有點憂慮地歎了口氣。
琴魄訝異,「你歎什麼氣?我看獅王非常地愛她呢!真是難得。」
東方蒼雪癟了癟臉,「帝王之愛……沒法說啊。」
( ☉ o ☉ )啊!琴魄不理解了,東方蒼雪的話,太過詭異,讓他不可理解。
「定!」
夏悠悠開始顯擺自己剛剛學會的能耐了。
「咦?你怎麼還可以走路?我不是都喊了定了嗎?」
她寢宮裡的那個侍女依舊在走著,她回頭委屈地看著王后娘娘,說,「娘娘,奴婢上半身都不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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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法術……只學會了一半,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
正鬱悶著,聽到外面傳報,「娘娘,淨婕妤求見。」
呀,那隻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