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
這一定是幻覺!
夏悠悠自我欺騙地使勁揉了揉眼,可悲地發現,俊逸的高大男人,還是站在那裡。
只不過變化的是,他嘴角的冷笑,正一點點加深。
「你……說誰是臭獅子?」
慕容決向前跨了一步,逼問,「如果理解不錯的話,臭獅子,是說本王嗎?」
「哎喲我的媽呀!」夏悠悠那才明白過來,一晃腦袋,嗖地一下跳出來衣櫃,挨著牆根就溜溜的跑。
彭!
她齜牙,揉著撞疼的額頭——一秒鐘,他就用匪夷所思的無聲步伐,擋住了她的路。
壞獅子,仗著自己會法術,就這樣欺負她。
「臭獅子,壞獅子,色獅子!我就說的你,怎麼著吧?」
夏悠悠拿出來英勇就義的模樣,小下巴一昂,豁出去了。
「呵呵。」慕容決輕笑起來,單手捏住她的下巴,俯身,「侵犯本王,死罪一條。怕不怕?」
小東西,那臉蛋粉粉的,真是嫩啊。
當然怕……
「才不怕!」
「喲,連死都不怕,竟然害怕侍寢麼?」
(☉o☉)…
夏悠悠睜開眼對視著壞笑著的慕容決,撇了撇嘴,嘰咕,「別讓我侍寢了,求你了,換個別的懲罰方式行不行?」
「你認為侍寢是我對你的懲罰?我懲罰你什麼?」
「嗚嗚,不就是拔光了你喜歡的白玉蘭嗎?」破花!給她她都不喜歡那破花!
「那好,你說說你挖掉白玉蘭的合理理由,說得好呢,我就不懲罰你。」
不懲罰?(☉_☉) 那是不是就不用侍寢了?
哈哈……
「這個嘛,理由相當充分!白玉蘭種了那麼多,一點用處都沒有,除了好看點,起不到任何作用,況且我去看它們,也沒有覺得好看在哪裡。如果我種上法國泡桐的話,樹木枝葉茂盛,夏天可以遮陰避涼,冬天還可以遮風擋雨,又能夠提供豐盛的氧氣,增加綠葉覆蓋率,真的是多多益處而無一害!」
一說起現代人的綠化觀念,夏悠悠就忘記了身處何方,也忘記了身邊的危險係數,侃侃而談,說高興了,還像是在學校裡那樣子非常帥氣地打了個響指。
比慕容決還像是帝王一樣,背著小手在背後,走了一個圈,停下,笑瞇瞇地得意地去看慕容決,「咋樣?我說的理由很充足吧?不用懲罰我了吧?」
慕容決聽得一頭霧水,不過貌似她說的也很有道理,略略點頭,「嗯,有幾分道理。」
「那好,三克油,不送你了,請你向後轉,從這個門出去吧。」
「幹嘛?」慕容決讓夏悠悠搞愣了。
「幹嘛?你說幹嘛?自然是從我這個宮裡走掉了!你去其他女人的宮裡去吧,哈哈哈。」
不等慕容決說話,夏悠悠又瞪大眼睛,伸著食指,夯實道,「君無戲言!你不能反悔!」
啦啦啦啦……他說的哦,說的有理就不懲罰。不懲罰就是不侍寢,那麼他就該走了。
慕容決一臉的牙疼樣。
這個女人,真是讓他又氣又笑。
「我說的不懲罰,就是不棍責你了。既然你說的這樣有理,那麼就該嘉獎你,侍寢,就算是一種獎勵吧。」
慕容決壞壞地聳聳眉毛,那邊夏悠悠早就驚呆了,張大嘴巴,狠狠地吸氣,「侍寢怎麼可以叫做獎勵?」
哪有那麼可怕的獎勵!
「你、你、你強詞奪理!不講道理!」還獅王呢,純粹就是小痞子一樣賴皮嘛。
「呵呵,女人,你去問問這滿噹噹的後宮,隨便你問哪個女人,你去問問她們,給本王侍寢,算不算獎勵,用你們人類的話,那就是,中了六合彩了。」
(☉o☉)…
「啊啊啊啊……」
夏悠悠要氣瘋了,尖叫一通,換了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撇著嘴,慘兮兮地說,「尊敬的獅王,您地位那麼尊貴,您肯定不缺少女人,您一定不屑於強迫什麼女人,強迫女人顯得您多沒有派兒啊。對不對?」
慕容決順手摟住了她柔軟的纖腰,歪嘴笑,「一半對一半錯。原來本王是非常不屑的,可是現在,本王很屑於強迫女人,尤其是特指你,本王非常樂意強迫你……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