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若曦懶的理會南宮若宣的冷言直矜朝樓閣走去,南宮若宣先是聽到他的話微愣幾秒,隨後見若曦快要走到台階時他忽然舉起手中的利劍朝南宮若曦襲去,南宮若曦一個靈巧地轉身躲開了南宮若宣的劍。
南宮若曦翻身上了樓閣,來到韓若秋的面前,看著她懷中的人兒,面色慘白,臉上還殘留著被他打過的指印,看著她緊閉地雙眸,此刻他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痛苦。他緩緩地俯下身來,伸手想去觸摸那張精巧蒼白的無一點血色的臉頰,在她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見她的傷口還在不斷往外滲血,他面色愕然地,趕緊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封住了幾處要穴,暫時止住了血。
南宮若宣誤會了南宮若曦還以為他又在菱兒身上動了什麼手腳,舉起利劍毫不留情地朝南宮若曦刺來,就在那劍快要刺中南宮若曦的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住手!」。
眾人聞聲而去,皇上一臉不失威嚴,面露厲色地看著南宮若宣,皇后沒想到皇上會在這個時候來,皇上沒有看到南宮若曦弒兄反而是讓皇上看到了南宮若宣弒弟的一幕,大驚失色的皇后當場便急火攻心地暈了。伴隨著皇后的暈厥,一場兄弟相殘的場面也就此落幕,南宮若曦和南宮若宣被皇上叫到了御書房中。
南宮若鴻和韓若秋則是攜帶著我回到了太子宮,韓若秋焦急地守護在床榻前,看著床榻上昏睡的妹妹,她如坐針氈,不停地在床榻邊來回渡步。同她站在一起的南宮若鴻見妻子坐立不安焦急地神情也是忐忑不安。
太醫麼慌亂地為我處理傷口,過了一會兒,傷口總算是處理好了。太醫額頭上早已掛滿了汗珠,他伸出衣袖擦了擦額頭上溢滿的汗珠,感歎地道,「還好血被及時的止住了,否則王妃的命恐怕是保不住了。」
太醫的話一出,將當場的韓若秋和南宮若鴻著實地為此捏了把冷汗,韓若秋急切地道,「那我妹妹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還有沒有危險!」韓若秋一臉急促地神情望著桂太醫。
桂太醫神色先是一怔凝重,但又恢復了安然地表情,淡然地道,「太子妃你放心,王妃她眼下是不會有什麼危險了,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南宮若鴻見桂太醫忽然臉色有些凝重,搶先一步地問道。
桂太醫捋了捋自己的長鬍鬚,然後別過眼簾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人一眼,隨後又將視線定格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上,他淡然一道,「微臣替王妃把脈時,發現王妃曾體內有一種很奇特的藥物,導致她的脈搏渙散,若隱若無。」
「奇特的藥物——」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桂太醫被眼前二人異口同聲的表情甚是一驚,但很快銷眾即逝。
桂太醫朝二人微微地點了點頭,但見二人的臉色凝重了起來,又趕忙解釋了起來,說道,「不過,你們放心!劇微臣診斷,此藥物只會讓人產生幻境,還不會對人的身體造成損害,所以以目前王妃的狀態,只要不觸及到她的傷口,王妃就會絕無異樣。」
韓若秋及南宮若鴻聽到她安然無恙,擔憂的神色總算是安心了,韓若秋急切地走到妹妹的身邊,心焦地握著她的手,含淚地道,「都是姐姐不好,沒有好好的照顧你,還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姐姐好沒用啊?」
南宮若鴻看著傷心地若秋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又朝桂太醫訊問到道,「對了,你剛才所說的那種奇特的藥,那是什麼藥了?」韓若秋聽了南宮若鴻的話,差點忘了這件事情,她將我的手放置下來,走到他們兩個人面前。
桂太醫先是猶豫了會兒,還是淡淡地說道,「說它是藥吧,它也不算是!但是它卻是從一種迷魂草中加了少許的曼陀羅花提煉而成,但這種東西通常被人製作成迷煙,而不是藥,所以以微臣的推斷王妃是之前吸了大量的這種煙味,才會讓老臣險些誤診。」
南宮若鴻和韓若秋聽了桂太醫的話面面相覷地看了一眼,又繼續地問道,「那這種迷煙,它一般出現在哪裡。」桂太醫被南宮若鴻徒然地一問,臉色忽然有了些許難色,南宮若鴻和韓若秋見太醫神色異常,更加想知道此迷煙的來歷,韓若秋見桂太醫遲遲不肯說出迷煙的下落,有些不悅地道,「桂太醫,殿下在問你話呢?難道你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所以才不敢說出口來。」
桂太醫聽到韓若秋這麼一說,哪還敢再繼續藏著掖著,趕緊實話實說地抖摟了出來,「微臣不敢,微臣這就說。此迷煙一般都是出現在——妓院裡。」
「妓院!」韓若秋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事情,一時驚呼出聲來,而站在一邊的南宮若鴻則是一臉的黑線掛在臉上。
韓若秋頓時滿臉緋紅,也不再多言便假裝要看妹妹,勉強一笑,疾步地走到床榻前。南宮若鴻朝桂太醫揮了揮手,桂太醫便急促地退了下去,而南宮若鴻則是和韓若秋兩人全都若有所思地想著同一件事情,那就是究竟是誰要害他們這個妹妹。
御書房中,黃袍鮮明的南宮烈怒視著眼前兩個都極其優秀的兒子,說不出來的失望與憤怒,他冷眼看向南宮若宣,站在殿下的韓謙聽聞了女兒的事情,迫不及待地趕到了皇宮。
他看著皇上的滿臉難堪的模樣,再看看因為女兒一人卻讓花都朝的倆個皇子利劍相向,此事情一定會傳到朝野之上,到時候就算皇上念在自己的情面上想袒護女兒,也恐怕過不了群臣的威逼,到時候二十年前的威逼皇上處死玉貴人之事又將重新上演一次。
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情景,他老淚橫秋地雙膝跪倒在地面,言辭激動地道,「皇上,微臣有罪!微臣教女無方做出如此有辱皇室之事,有愧於皇上厚愛更愧對於王爺信任,老臣願意一死謝罪,以謝皇恩。」
南宮烈微眉糾結,面對著愛將他明白他所擔心的是什麼事情,但此事非比尋常關係著整個皇室的威嚴,就算他想極其袒護她一旦朝臣們得知此事一定不會就此罷休,他面色暗沉,但還是開了口,「韓謙你教女無方,朕本該對你嚴懲不貸,但念有功於社稷,朕網開一面,將你女兒六王妃頭銜撤去,將其逐出六王府,永世不得再次入宮。你可滿意?」
皇上的話語一出,當場就將南宮若曦和南宮若宣驚住,還未等韓謙開口說話,南宮若曦便搶先一步地說道,「父皇,韓若菱是兒臣的王妃,不管她做了什麼事情,她依然還是我南宮若曦的妻子,所以兒臣請求父皇收回懿旨,讓兒臣自行處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