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過後,影月手捧著酒菜走在長廊之中,突然停下了前進的步伐,向四周尋視了一眼,便從腰間早已備好的藥包取了出來,迅速地將紙包裡的粉末散在了酒壺內。輕輕地晃了晃酒壺,繼續走著。
很快影月攜帶者酒菜走進屋子,將酒菜安然地放置在桌上,還無意間朝夜寒月頹然覷望了一眼,夜寒月微微地朝他閃了閃手,他立刻退了出去。
夜寒月看了一眼影月離去的身影一眼,眼眸一邪,嘴角流露出一絲奇異地笑容,他緩緩地起身走到夜妖月的面前,含笑地道,「二哥今晚很有興致想與三弟暢飲一杯,不知三弟有沒有興趣陪二哥喝幾杯酒。」
夜妖月邪魅地眸子一斜瞧向桌子上的酒,淡淡地看了一眼的夜寒月,「二哥已經開口了,三弟我有豈能拒絕。」話落後霍然起身走到桌前。
毫不遲疑地拿起酒壺朝酒杯中斟起,斟滿酒,輕柔地將酒端到鼻翼前,輕輕地一嗅,好似知道了什麼似地淡淡一笑,「真是好酒!」夜寒月的眼神從未離開過夜妖月的身上,他一直注視著他直到斟酒為止。
夜妖月嘴角一邪,往酒中輕輕地吹了一股無色無味地煙霧,夜寒月沒有察覺到,夜妖月不再細想端起酒杯將酒吞了下去,細細地呢喃道,「真是好酒!來二哥我們一起來喝。」邊說邊回過頭望了一眼夜寒月, 夜寒月見他將酒喝了下去,眉眼一笑,虛偽地說,「好!」邊說邊走到桌前,拿起酒壺自顧斟了起來。然後輕舉起酒杯淡淡地一嗅,「果然是好酒啊?真沒想到這花都居然也有這麼好的酒,看來這躺總算沒白來。」說話間便毫不猶豫地舉起酒杯喝了起來。
夜妖月邪魅地憋了一眼他臉上的傷痕,他一猜就知道他臉上的傷是誰弄傷的,淡然一笑假裝看到他臉上的傷痕,驚異地說,「二哥臉上怎麼會有傷?」
夜寒月身子一怔,嘴角抽動著,他明知道他臉上的傷是那個女人弄傷的,他還敢嘲弄自己,摸了摸臉上的傷痕,假笑地說,「沒什麼,和手下麼比試劍法不小心劃傷的。一點小傷不礙事?」
「哦!」夜妖月淡淡地應了聲,繼續自顧自飲。夜寒月別過眼簾邪邪地看著他不停地飲著酒,好好喝吧!這酒是我專門為你預備的,既然我得不到還不如成全了你!喝完後慢慢地盡情享用吧?想到這裡嘴角一抿浮現出一股狡詐地喜色。
夜妖月在仰頭飲酒的那一瞬間早已捕捉到了他嘴角那股狡詐地笑意。催情藥?也不過如此,只要稍微往裡面多加一劑藥自然而然就能解了酒中的毒。
夜寒月一直看著夜妖月不停地飲酒,心思有些凝重了起來,喝了這麼久,為什麼不見氣色,難道影月他沒有!不可能?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早有了防備事先喝了解藥!夜寒月一想到這裡,眉頭一凝,淡笑著朝夜妖月的背後走了過來,手不知道沾了什麼東西,輕柔地拍了拍夜妖月的肩頭。
「三弟,天色不早了?二哥也累了,我們改日再來暢飲好了。」夜寒月心存詭異地說道。
夜妖月淡然一笑,「好吧?早點歇息吧!」霍然起身將手中的酒杯擱置在了桌面,狐疑地回頭斜看了一眼夜寒月想看看他又想玩什麼花招,卻見他不動聲色地站在那裡直到目送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