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文武百官互相爭執著,南宮若宣則是一臉旁觀者的模樣看著他們這些老傢伙,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執著若何縣受災的事情,相持不下。
最終還是皇上開口地打斷了二位大臣的喋喋不休的爭執,「好了,都別說了!朕以為兩位愛卿說的辦法朕以為都可行,要不這樣吧,朕派你們倆個一同前往賑災,如何?」
皇上話音剛出,兩位大臣頓時住了口,各自無語地道:「微臣謹遵聖意。」然後各自回到了屬於的位置上去。
不知哪個大臣忽然站了出來,拱起手地道:「啟稟皇上,韓謙依仗著三十萬兵權,盡然公然抗旨不尊,依老臣之見速將韓謙的兵權收回,可防不測,還請皇上明鑒。」南宮若宣聽到這裡先是一愣,但也沒說什麼,事不關己的樣子站在那裡。
皇上捋了捋鬍須,剛想到什麼似地要說,忽然楊欣兒的父親楊天磊走了出來,「皇上,韋大人說的極是,韓謙他自以為手握兵權就可以目中無人,不把朝律放在眼裡,此等之人,萬萬不可重用,還請皇上速速收回韓謙的兵權。」
楊天磊的話一出,幾位重要級的大臣也跟著他們一起聯名要皇上將韓謙的兵符收回,而坐在龍椅上的皇上,一臉為難之色地看著面前這些元老,就算自己想要維護韓謙,也實在找不出理由來搪塞。
這可為難了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此時南宮若曦卻忽然走了出來,眼神凌厲地看了看幾位俯身在殿前的眾臣,然後走到楊天磊為首的面前,「楊大人,韓將軍之事我父皇定有公斷,你們這樣咄咄逼人,難道是想逼宮造反麼?」
幾位大臣聽後,臉色縱然劇變,嚇得滿頭冷汗,再回過眼看向那寒酷的紫眸,早已嚇得含攝了起來,都不知所措地齊看楊天磊的臉色。
南宮若宣聽到此話只是略微地看了一眼南宮若曦,依然沒有要說的意思。楊天磊乍聽到南宮若曦這麼一說,忙作揖地道:「微臣不敢?那依王爺之見韓謙抗旨之罪,該當如何處置?」楊天磊不甘示弱地將話題移向了南宮若曦,他倒想聽聽他怎麼看。
南宮若曦好像早已料到他會這麼做,冷峻地紫眸對視著楊天磊,然後朝金殿的皇上,「父皇兒臣認為韓謙之所以公然抗旨一定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理由,否則以他多年為臣之道,他絕不可能抗旨。還請父皇明鑒。」
眾人聽了南宮若曦這番話,徒然竊竊私語了起來。皇上聽了也絕無道理,便道:「若曦說的極是,朕也是這麼認為,不過!韓謙抗旨的理由究竟為何?」皇上朝南宮若曦看去,他知道若曦這麼一說,想必是知道了些什麼,這才將矛頭對準了他。
南宮若曦當然明白父皇的心思,淡淡地道:「可能這個原因多半是因為兒臣的緣故吧!」
眾人聽聞都抬起了眼眸,想聽聽這個理由究竟是何等的厲害,居然能讓一向剛正不阿地韓謙,抗旨不尊。
南宮若宣聽到這裡也抬起了眼眸,一提到有關若菱的事情,他就沒法再繼續沉默下去。皇上不解地道:「哦!若曦此話何解?」
南宮若曦見此狀況,也不得不說了,「因為,因為兒臣想遵從父皇先前下的旨意,將韓謙之女韓若菱許配給兒臣的事情。」此話一出,不僅驚愕住了朝堂上的大臣也驚住了南宮若宣,南宮若宣臉色一沉,他沒想到南宮若曦會這麼擺他一道。
很快朝堂上議論紛紛,楊天磊則是嘴角一邪,暗想:這下可有好戲看了?皇上看著滿朝議論紛紛的情景,頓時不悅了起來,「荒唐!你曾在百官以及朕得面前,曾揚言誓死不娶韓謙之女,如今你又重提此事,究竟是什麼意思?」
皇上話一出,百官麼更加議論紛紛,南宮若宣則被南宮若曦的一席話,面色有些難堪,心頭說不出來的憤怒。
楊天磊依然保持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聆聽著大臣麼的議論,觀看著皇上大怒的表情以及,有苦說不出來南宮若宣,這些難得一見的神情,實在讓他有些情不自禁地暗喜。
就在大臣麼議論紛紛之下,還有皇上的怒視逼迫下,南宮若曦終於開口地說道:「沒什麼意思!兒臣就是想告訴父皇,韓若菱已經是兒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