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顯然讓我有些微愣,我目視著他的笑容,只見他停止笑容,「韓小姐的心思可真密切,可惜,在下並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我只不過是他的一個癡迷者。這個是我的秘密,你千萬不要將它透露出去哦?」故作神秘地小聲說道。
我愣愣地看著他,心想:難道是我猜錯了!他不是夜月國太子?如果他是夜月國的太子,我想他絕不會這麼沒有分寸,穿成這個樣子來花都,難道他就不怕別人都知道他是夜月國太子。
看來我是想多了吧!淡然一笑,「原來是這樣?小女子誤會了,還望公子見諒?」
他回笑道:「沒關係!夜妖月這麼出名,難免會有人將其認錯?」語罷,他斜看了我一眼,心想到:這個丫頭果然靈敏,差點就將我的身份拆穿,看來要想混在將軍府,恐怕要加倍小心了。
晚上,丫鬟麼忙碌地將準備好的佳餚,放置在餐桌上。爹和南宮若宣早已坐在桌前,他們各自對飲著,閒談著朝中之事,這時,我也和夜月來到了大廳。
「爹!」我伴隨著一聲輕柔地喊聲,進入了大廳。南宮若宣聽見是我的聲音,立即停下了手中的酒杯,抬起眼簾,望向我,眼神依然那麼灼熱,那麼的溫柔。
「爹,你好像忘記了一個人喔!」我的話一落,便朝夜月看去,只見夜月險些被白熱化了,原來被人冷落的滋味這麼難受!
爹這才注意到站在那裡被白熱化的夜月,看了一眼,帶著一副歉意與急切地心,急忙走上前來,「抱歉啊!夜公子,老朽因公事冷落公子了,真的實在很抱歉!老朽在這裡向你賠罪?」
夜月帶著一絲淡然又略些尷尬地笑容,「沒!沒關係!有韓小姐在此作陪,在下深感榮幸,哪還敢勞煩將軍呢?將軍每日為國事操勞真可謂是黎民之福啊!」
爹一臉不自然地笑了笑,「豈敢豈敢,夜公子請,老朽給你引見一個人。」說著便與夜月走向了上座,便向南宮若宣介紹了起來。
「殿下,這就是老臣所說,在路上搭救臣的夜公子,夜月。」南宮若宣將視線移向夜月的身上,眼神微微一怔,而夜月也是徒然地一怔,兩人尷尬地對視一笑。
他們倆個複雜的神色被我盡收眼底,這種感覺讓我覺得他們兩個好像彼此早已相識,但卻裝出一副互不相識的樣子??
這讓我不免的對夜月的身份又開始了猜忌!晚飯過去後,我這才明白了夜月是怎麼與爹結識的,原來爹去杭州辦事的路途上的,遇到了一群不知名的歹徒,恰巧被經過的夜月撞見,才因此救了爹,後來得知爹的身份後,為了保護爹一路平安,所以他們結伴而行。
幾天相交之下,兩人便成了忘年之交。忘年之交!可是剛才爹只顧著和南宮若宣說話,都差點把這個忘年之交的好友,給忘記了?想到這裡,我就不知道是該笑呢,還是該替夜月感到汗顏!
夜,已經很深了。濃墨一樣的天上,連一彎月牙、一絲星光都不曾出現。偶爾有一顆流星帶著涼意從夜空中劃過,熾白的光亮又是那般淒涼慘然。
微風撅起紅衣,像是一朵飛舞的蝴蝶,盡情地飛舞著。他孤身站在屋頂之間,遠遠地向兩個嬌小的倩影看去,嘴角還時不時地掛著一絲邪魅地輕笑。
此時,一個溫柔似水略些正色的聲音,傳來,「你不好好呆在你的夜月國,當你的太子,來到這裡做什麼?」
夜月沒有一絲驚愕,反而有種早已預料到的神色,別過眼簾,朝他淡然一笑,「待在宮裡太無聊了,所以想出來透透氣!你呢?不回你的宮去,還賴在人家的府中,你想做什麼?」
南宮若宣斜眼看了一眼夜月,也同樣地將視線移向了那個早已不見蹤影的倩影看去,夜月斜眼望去,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似地,淡淡一笑,「我知道了,你是為了她!所以才會賴在人家家裡不走的。」
南宮若宣像被他看穿心事的,羞憤道:「你別胡說?我只是不想回到那個像金絲籠一樣的家,待在這裡,才能讓我感到無比的自由與安心。」
「哦!是嗎?看來我是會錯意了,以為你是為了她才會留在這裡。」語罷,便斜過眼去看南宮若宣的表情,見他淡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淡淡地邪魅一笑,「看來我是有機會了?」
有機會?什麼意思?南宮若宣微愣了會兒,終於明白了夜妖月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眼神瞬間變的異常起來,他眼神漠然地看向夜妖月,語氣厲色地道:「天底下的女人你誰都可以碰,就是不可以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