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才嚴伯報靠的純利潤是109。8億元,這樣多還不到以前的十分之一,那個十百千萬……我算不清了,以前到底賺多少錢。拓拔宏真是太了不起了。天才級人物啊,現在橫躺在這裡真是太浪費了。
「真想少主子快點長大,完成君主的願望,一統天下。」嚴伯出神的說到。
啊?一統天下?這又不是亂世三國!再說了,我可不想清兒那麼累,商場可不是那麼好混的,爾欺我詐,多費神哪。
「夫人,少主子的身子不用擔心,我們已經想到辦法了。」嚴伯一說到這個,本來糾結的臉一下子大地回春,笑容滿面。
「什麼辦法?」清兒不能學武的體質也一直是我的一塊心病。我總認為呢,有一身武藝比較好,最少在自衛和自救方面就挺好的,不會被人欺負了去,像我以前有武在身,多風光無限哪。夫子就因為打不過我,就被我欺負得很慘。
「怪醫扁擔已經試驗出了改善人體質的新藥,再輔以內力打通少主子的任督二脈,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啊!我興奮極了,問到:「那藥對於失去內力的人有沒有效啊?」
和聰明人在一起,就是省心省話,嚴伯轉眼就想到了:「夫人內力全失了嗎?」
我哭喪著臉點頭,失去內力真是一件悲慘的事。
「那就得問問怪醫了,這是他的專業。」嚴伯皺著眉說到。
「他在哪?」真想現在就問他,好知道結果。
「等下會給少主子送藥過來。」
那我等。
「清兒去哪了?」大清早的就不見人。
「在泡藥澡。」
啊?!什麼時候開始泡藥澡的?我這當娘的怎麼不知道。
「少主子也泡得差不多了,我去侍候少主子。」嚴伯說完就走人了。現在,清兒就是嚴伯的全部。
嚴伯走了,剩下我一個活人,好無聊。而且肚子越來越餓了,掙扎了好久,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我起身出去找吃的去。
不就一個春夢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孩子都生了!又不是沒見過和用過男人。
一到客廳,只見藍如天又在盯著電腦看股票,而夫子,最懶了,躺在白玉沙發上閉目養神。
我才露臉,夫子就睜開了眼,笑到:「懶貓終於起床了呀?睡夠了沒?」
唉,我的臉,不受控制的就紅得像西紅柿了。看到夫子和藍如天,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現出昨夜春夢的逍魂。
「妙蓮,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是不是發高燒?」夫子邊說邊來摸我的額頭。
我趕緊躲開,不自然的說到:「沒有,我只是太熱了。」
藍如天從電腦前抬起頭,驚訝的說到:「挺涼快的呀,妙蓮怎麼會覺得熱。」
我總不能實話實說吧,只得轉移話題:「我餓了。」不餓我才不自投羅網呢。
藍如天起身問到:「妙蓮想吃什麼,我去做。」
「什麼做起來最快就吃什麼好了。」
夫子一聽,說到:「那這餐我來做給妙蓮吃好了。」
丫的,沒想到夫子,竟然讓我吃泡麵!而且又是紅燒牛肉康師傅泡麵!我血紅著眼瞪著夫子:「我不吃!」
「你不是說什麼最快就吃什麼嗎?這就是最快的,開水一倒,就行了。」
「那給你吃!」我再飢不擇食,也是有選擇的好不好。我現在對康師傅泡麵嚴重的有條件反射,一聽到就想吐。
「我又不餓,還是給妙蓮吃好了。」夫子擺擺手說到。
我氣死了,夾起一筷子泡麵就往夫子嘴裡塞去,夫子嘴巴閉得緊緊的,拔腿就跑,我奮起直追。
唉,失去武功就是吃虧,連夫子都追不上了。
藍如天端了菜出來,叫到:「妙蓮,吃飯了。」
我一聞到香味,放棄找夫子麻煩,坐到桌子旁,埋頭苦吃。
夫子坐在白玉沙發上,喘著氣說:「多吃點,免得瘦骨嶙峋的沒手感。」
夫子的話,讓我幻想無數,想入非非中。手感呢,肢體接觸,春夢……
停,不能再想了,我三口兩口填飽肚子,轉身走人。
夫子在後面大聲的問到:「妙蓮,去哪呢?我跟你一起。」
我不理他,快速的走人。
直接找清兒去了,等著見識怪醫扁擔的新藥。
望穿秋水了,扁擔才來,同時還有黑白無常,我的意思是,很像黑白無常的兩個人。嚴伯說是來給清兒打通任督二脈的高人。
夫子和藍如天也來了,扁擔給清兒吃過藥後,黑白無常給清兒運功了一個多時辰,才打通了任督二脈,大家就靜靜的等著藥效起作用了。
真是天有不測風雲,藥效還沒等到呢,突然就地動山搖,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又盜墓?還讓不讓活了!一把抓起清兒往我的白玉床上一跳,按了開關,白玉床合攏,變成了棺材。躺在棺材裡,只聽見轟隆隆響成一片,不停的有重物砸下來。還好棺材質量好,砸不碎,否則我和清兒不成肉醬才怪。
清兒抱著我,害怕的問到:「母后,發生什麼事了?」
「清兒不怕,有母后在。」我想無非就兩個可能,一個是人禍,盜墓!一個是天災,地震。
突然感覺棺材在移動,把我和清兒顛得東倒西歪的,最後失去了知覺。
再醒過來時,我覺得全身散酸背痛,骨頭都要散架了一樣,肚子也餓得咕咕叫,按了棺材的開關,起身一看,身處一棵參天古樹之上。
而清兒,緊閉雙眼,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用手探了探鼻子,還好,我的兒子,還有呼吸,我懸著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一點。拿起手把脈,謝天謝地,我和清兒都沒有傷到五臟六腑,都只是些皮傷外。
棺材裡又沒有吃的,藥材也沒有,而當務之急,我們最需要的就是藥和食物。可是,我稍微一動,棺材就左右搖晃,我生怕棺材掉了下去,趕緊又停了下來。
等棺材不晃了,我才小心翼翼的,輕輕的,緩慢的移動,手終於夠著了樹枝,棺材在一陣晃動之後,又平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