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氣得直哆嗦:「好你個孟小白,我和你爸還一直在納悶,為什麼妙蓮一直以來叫我們為伯父伯母,原來是你搗的鬼!我告訴你孟小白,你要敢把張雷帶進家門,我打斷你的狗腿。」
夫子兩眼茫茫然:「關張少什麼事?」
我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推波助瀾:「伯父伯母,上次你們給我補身子的那些個補品,一回到家夫子就打電話給張少,用車全拉走了,一樣都沒留。」事情的經過確實是這樣,我可不是無中生有,只不過是張少有付錢才拉走。
伯母氣得直跳腳:「孟小白,你……你……!!!」
夫子趕緊自救:「媽,你別聽她瞎說,我是清白的。」
「你敢否認,那些補品不是張少開車拉走的?」
「是他拉走的沒錯,但……」
我趕緊把話截斷,兩眼含淚,委屈無限:「伯母,你看嘛。」
伯母為我抱不平:「難怪上次妙蓮過來瘦得風一吹就倒,孟小白,你反了天了你!」
伯父一臉恨鐵不成鐵:「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了你!家法侍候!」
孟小墨搖搖頭:「小哥,你自求多福。」
夫子百口莫辯,實打實的挨了20棒棒,伯父行刑,孟小墨數數,我和李阿寶在旁邊看熱鬧,看得李阿寶直抽冷氣:「這孟家恁可怕!」,看得我很激動,終於報仇血恨了!夫子我看你還敢不敢毀我名聲。
家法過後,李媽善後,扶著夫子去房間上藥,伯父伯母還在捶胸頓足:「家教失敗啊。」
我和孟小墨負責滅火,我擦擦眼淚:「伯父伯母,你們就別生氣了,反正現在夫子和我住在一起,我一定會看著他的。」
伯母唉聲歎氣:「都是以前太縱容他了。」
我一個勁的安慰伯父伯母,可他們還是愁眉苦臉,孟小墨小聲的跟我說:「嫂子,你只要叫聲爸爸媽媽,保證馬上晴空萬里。」
我將信將疑,但死馬當活馬醫,反正也不吃虧,於是小聲的叫:「爸爸,媽媽。」
伯父伯母馬上眉開眼笑,齊聲應了,伯母摸著我的頭:「真是個好孩子。」
孟小墨湊過來說:「媽,只要你快點給我辦了婚禮,年底就有孫子抱啦。」
伯母一聽,很有道理:「老頭子,走,去黃大仙那求個良辰吉日,再打電話跟李首長商量下辦酒席的事。」
李阿寶垂死掙扎:「伯父,伯母……」可惜話還沒來得及說,伯父伯母就不見影了,李阿寶申訴無門,抗議無人。
剩下我們三個在客廳,本來我是不介意當電燈泡的,可是孟小墨用色狼一樣的眼光看著李阿寶,蠢蠢欲動很想染指的樣子,又用惡狼一樣的眼光看著我,暗含威脅無數,我怕屍骨無存,只好自覺清場。
來到夫子房裡,見夫子躺在床上痛得齜牙咧嘴,我幸災樂禍:「很痛哦?」
夫子橫眉冷對:「你去挨20大板試試?」
我敬謝不敏:「不用了。」滋味肯定不好。
夫子開始算帳:「馮妙蓮,你吃我的住我的花我的,你竟然陷害我!何其忍心啊你!」
我不服:「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