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宏飛奔過來,把我抱在懷裡,跳到床上,按下開關,大床合攏,變成了棺材。
我壓在拓拔宏身上一動也不敢動,這姿式,太曖昧,以往我們可都是各睡各的棺材,哦,不,大床。
拓拔宏見我一臉尷尬,低頭悶笑:「妙蓮,你不要怕,這棺材刀槍不入,水火不進。」
我紅著臉,點點頭,對於拓拔宏的話,我還是相信的,那次我以死相逼,讓他發下毒誓,從沒有違背過。
過了許久,我手腳都麻木了,估計拓拔宏更甚,因為我大半身子壓在他身上!實在是空間有限得很。
我小聲的商量:「沒什麼動靜了,要不,出去看看?」
拓拔宏點點頭,按下開關,為安全起見,只把棺材蓋揭起,我和拓拔宏探出頭來,舉目四望,然後,和滿室的人,大眼瞪小眼。
「鬼啊……」
「我的娘,詐屍了!」
「快跑啊,詛咒成真了……」
「我就知道,這墓盜不得!」
沒一會,那些人就都沒影了,只剩下我和拓拔宏面面相覷。
拓拔宏皺著眉:「膽大包天,朕的墓也敢盜!」
我和拓拔宏把皇陵轉了個遍,只見東牆已經被炸開了很大一個洞,從洞口鑽出去,外面,滿天星光。
拓拔宏歎口氣,幽幽的歎口氣:「我只想和妙蓮清清靜靜的在一起,為什麼老天不讓我如願以償?」
「妙蓮,高興麼,如你所願,重見天日。」
來得太突然,我只覺得驚訝,見拓拔宏悶悶不樂,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良久,我問:「他們還會不會捲土重來?」
拓拔宏皺著眉:「鳥為食亡,人為財死,怎麼會不來!最多天亮就會過來。」
說完,拓拔宏轉身進皇陵,把一些我們都喜愛的東西放進了陣法的死門,如果不是懂陣法之人,是怎麼都看不到的。
再把沒有被炸毀的陣法啟動,拓拔宏惡狠狠的說:「要他們有來無回。」
帶上所有銀票,拓拔宏拉著我,走出皇陵。
一到外面,我們兩眼茫茫,去哪呢?
拓拔宏發呆良久,決定:「妙蓮我們去行宮吧,就是封你為皇后時特意建來避暑的極樂行宮,還記得麼?離這裡也不遠。」
我疑惑到:「這樣多年了,不會變麼?」
「朕有下遺迢,不得更改他用,特意命元勰照看,放皇陵前不久,還聽元勰說找了個高人來做些新奇玩意放進去。」
既然這樣,那就去吧。
摸黑進了行宮,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惹得拓拔宏大怒:「元勰辦事越來越不穩妥了,既然也沒派個奴才照看。」
見東房很明亮,估計是有放夜明珠,拓拔宏拉著我過去,越來越近,我們越來越驚奇,遍地都是夜明珠,很圓很大,而且五顏六色,從來沒有見過紅的綠的紫的藍的綠的夜明珠。
拓拔宏搖頭晃腦:「好看是好看,就是這夜明珠太差了,那麼大個,能照亮到的地方這麼小,還是我們皇陵的好,隨便一顆就能照亮方圓數里。」我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