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出聲,她便自顧回答:「不喜歡吧!你和我成親是為了把我養肥了吃掉不是嗎?」雖然這麼說有點貶低自己是豬,可這畢竟是事實,:「因為我的血是血中極品,所以對你一定有很大的用處吧!」不知她南蘇蘇是該哭還是該笑了,血好,也有錯嗎?
「你聽我說…」他有些著急的站到她面前,綠眸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的雙眼。
而南蘇蘇卻是笑了,還是第一次沒從他口中聽到本王兩個字,真是難得,卻也忍不住諷刺出聲:「你想說的我已經幫你說完了,不是麼?」。
忽而體內如千軍萬馬一樣在奔騰著,四肢劇烈的顫動著,身上的肌膚越繃越緊,彷彿要掙破了般,驚覺她的不對勁,夜陌有些焦急的問道:「你怎麼了?」。
她額上冒著細汗,牙齒不住的打著顫顫:「我……我也……不……不知道」從口中流出的竟是另一種聲音,不似以前的稚嫩清朗,取而代之的是柔弱似水宛如黃鶯出谷般清脆。
她神色驟然一變,咒罵出聲:「夜陌,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沒想到你竟是如此心胸狹窄卑鄙無恥」她早就應該想到了,早就應該想到了……
「本王還不至於這麼無恥!」他甩袖氣憤的大步離開,他相信她,而她卻從始至今沒相信過他一次,怎叫他不氣。
「啊……」剛走了兩步,耳邊便傳來南蘇蘇鬼哭狼嚎的叫聲,猛然回頭,對上的卻是一張傾國傾城的陌生容顏,此刻正大驚失色的看著他。
他瞳孔中映出來的臉是陌生的,低頭再看看忽然變長的手腳,南蘇蘇此刻真覺得是見鬼了,剛才還是小孩子模樣,現在怎麼變成了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正說著,忽響起衣衫破碎的聲音,胸前毫無預兆的多出來的兩塊肉肉把衣服撐破了。
她分明看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有色目光,忙用雙手摀住,恨恨的瞪著他:「喂…這是你惡整我的手段嗎?」
他收回停在她胸口的視線,難得的臉上有些紅暈,語氣有些僵硬的道:「本王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呵……將人一夕之間變大?還真是可笑!
「那到底是……」她話剛說了一半,面前涼風一閃,身子已經被攬住,瞬間帶進了她們的房間,就在她們消失之後就一身影從天而降!
重重的倒在床-上,上面的重量壓的她喘不過氣來,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他散發著情-欲的眸子,忽然之間氣氛有些曖昧,她舔了舔乾燥的唇結結巴巴的道:「你……要幹什麼?」還有……那傢伙的手放哪了?
他喉結不停的上下滑動著,聲音有些沙啞:「你、是時候履行做妻子的義務了」,他忽而笑了,目中有著了然:「凡在屍國呆十日以上之人,待出國,而後回來者將長大五歲」。
「什麼……?」她驚呼,靠之,出去就出去,還搞個什麼勞什子長大五歲?等等……他剛說什麼?履行做妻子的義務?嗚嗚…她不要啦…她才不想和一個殭屍XXOO呢。
眼前的俊臉越來越大,他冰涼而柔軟的唇欺上她的,在她唇畔輾轉徘徊,大手隔著單薄的衣衫揉搓著她胸前的飽滿,呼吸亦越來越急促,他總是按耐不住,,大手滑進了被子裡,穿透肌膚的寒意終將南蘇蘇的理智拉回,一把推開他,拉上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實,紅雲滿面似帶羞澀:「你是不是見了女人就想上?」
他搖搖頭,笑的有些邪魅:「本王只上喜歡的女人」目光不停的下移著。
南蘇蘇頭皮一陣發麻,他的目光彷彿穿透了 被子在欣賞著她的果體一樣赤果果,有些氣氛又略帶些羞澀的垂下頭,頭頂上方卻又傳來某屍欠扁的聲音:「就算長大了,身材也不怎麼樣!」、
她磨牙、掀開被子看看自己的旺仔小饅頭,又回想起紫瑩的超級大漢堡,忍不住有些自卑, 自己的身材的確不怎麼樣,仍是口是心非強硬的道:「不好又怎麼了?就算我長大,可是骨子裡仍然是個九歲孩童,你不覺得你和一個九歲孩童行男女之事有些變態嗎?」。
他冷笑一聲,頗有些不以為意:「九歲孩童?本王看,你比那成精的千年老狐狸還要奸詐狡猾!」從始至終他就沒見她像個孩子,從始至終也沒把她當成孩子來對待。
「我再怎麼狡猾奸詐也比不上你,卑鄙的小人,老娘到底哪點好?讓你死抓著不放,你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嗎?」她雙手合十作了個揖,一臉的懇求,天下女人何其多,漂亮女人又何其多?幹嘛只抓她一個才算得上是清秀的小女孩,一定是他的眼光有問題!
他忽然俯下身子,貼在她耳邊,曖昧的道:「你哪裡都好,本王都喜歡!」,看到南蘇蘇目瞪口呆的模樣,這才哈哈大笑著離去。
哪裡都好……都喜歡……她忽而笑了開來,抱著被子,小臉放在雙腿上,看著房頂,自顧笑了開來,有些白癡,有些花癡……
「怎麼樣?知道是什麼人嗎?」離開南蘇蘇的房間,夜陌便趕緊趕到大殿,晝卿已在裡面等候多時。
他想著和天少剛才交手的畫面,腦子裡一片空白,他竟看不出他到底是何方神聖,若說神仙,不像!若說妖精,更不像!:「看不出來,總之是一個神秘人物,你要小心了!」。
大手緊緊的扣住座椅上的龍頭,眼睛半瞇著看著門外:「本王還怕他不成!」,不管是誰,對他構成威脅的,殺無赦!
「總之,你要小心,地府上次的惡鬼還沒有全部收回,若是被天庭知道了,免不了又多出來些是非,最近一段時間我就先離開了」,他凝眉深思,至今也想不明白,門鎖那麼結實,怎麼惡鬼就跑出來了呢?
「嗯…」他淡淡的應聲:「自己多加小心!」
「嗯…」一道亮光消逝之後,晝卿亦不見了蹤影。
只有,夜陌慵懶的斜臥在榻上,似在假寐,可那手卻是不停的敲著,發出咚咚的聲音……
紅霞滿天
涼風習習
淡淡的酒香自涼亭裡飄出,但聽見嘩啦啦的倒酒聲,一雙潔白無暇的手,一手托住壺底一手微傾,芙面之上有著嬌羞,偷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恰巧撞見他投來的視線,紅霞更是艷麗。
他端起酒杯啜了一口酒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她們對屬下很信任,一切都在主人的掌控之中,」她抬頭,凝視著對面的男人,如癡了般開口問道:「可是,主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聽明白了她話中的疑問,他面色一沉,酒杯重重的放下,發出與石頭相撞的清脆聲音,:「不該問的就不要問,難道你忘了我是怎麼說的了嗎、?」
她神情一閃,忙跪了下去,低著頭:「請主人責罰!」她明白,她懂得這是他的大忌,也深知觸犯的後果,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詢問。
他歎了口氣道:「起來吧!以後謹記就行,在他們身邊凡事小心,切不可露出破綻!」抬手揮了揮示意她退下。
她站起身來,屈身行了一禮,正要退下,忽又停住腳步,回過身來道:「還請主人不要忘記我們的目的!」也許女人天生是敏感的,她覺得主人變了,至於為什麼會改變,她也無從得知。
目的?計劃?他悠然瞇起眸子,手中的酒杯被捏的粉碎,彷彿一切都在改變,他的心已經不是最初的堅定了,一切都偏離了他設好的軌道,而整個罪魁禍首就是從天而降的南蘇蘇……
兩隻眼睛咕嚕嚕,四隻眼睛咕嚕嚕……南蘇蘇忍無可忍的抱著頭,從椅子上跳起來:「你們別這麼盯著我看行不行、。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咱三個有什麼曖昧呢!」真受不了,紅妖看也就罷了,可蛇寶一個小P孩也爬過來湊熱鬧。
「你真是南蘇蘇?」紅妖不確信的又問了一遍,倘若不是兩人的臭脾氣一模一樣,打死她也不會相信,前天還是孩童的南蘇蘇今昔會變成一個大人。
南蘇蘇使勁的點頭,生怕她不信:「對,對,我是南蘇蘇,真的是南蘇蘇,如假包換,求您了,您就相信我吧!小女子一定感激涕零,我給您叩頭了!」她雙手抱拳,愁眉苦臉的低著頭,要說多少遍她才相信?
自己是為了蛇寶回來,可是現在她變成了這幅鬼樣子,蛇寶都不認得了,她回來還有個P用?
蛇寶圓溜溜的大眼睛來回轉了幾圈,揮舞著胖乎乎的小手,就往南蘇蘇身上爬:「媽咪…。」
她眸子裡明顯的閃過一抹驚喜,擦去激動的淚水,彎腰抱起蛇寶就是一陣狂親:「寶寶,媽咪知道你最好了,媽咪沒有白疼你」還好蛇寶記得她,否則她真是比竇娥還冤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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