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一浪的房間就在蘇果的房間不遠的地方,中間隔著一個客房。
中間的房間裡的可人應該是一個丑國人,而且看上去很是風騷的那種,蘇果從她眼前走過的時候,都會被她拋來的媚眼勾引的心裡微微一顫,但是隨即又被妖嬈等人的目光狠狠的瞪回平靜。
女人多了,其實也是一種麻煩,雖然說現在的蘇果還沒有感覺到這一點,但是事實上,這樣的苦日子,已經敲開了他的命門。
蘇果等人來到小日一浪的房門前,妖嬈微微的感應了一下之後,微微一怔,繼而很是無奈的對蘇果報告道,「這個混蛋在裡面搞女人呢,我們這個時候進去嗎?」
「媽的,一個男人四個女人?這傢伙當他是超人啊!」蘇果也感應了一下之後很是無奈的苦笑著說道,繼而向著天月甩甩頭,「天月,帶隊衝進去吧,我和非攻還有墨寒在外面等一下。」
「怎麼,你難道還怕那些女人的裸 體不成?」天月微微的笑著看著蘇果,讓蘇果臉上的無奈更深起來,「難道你們喜歡我看光別的女人的身體?」
天月哼的一聲,歪歪嘴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屑之後,但還是帶著夜心和妖嬈將房門弄開走了進去。
蘇果和非攻以及墨寒站在外面,過了大約有幾分鐘的時間,妖嬈有點嬌喘的打開門,示意蘇果等人進來。
蘇果三人很是奇怪妖嬈這個樣子,就好像剛才動過手一樣,但是隨著三人踏入到房間裡之後,驀地發現,房間裡的空間,早就已經被夜心轉換掉了!周圍黑黝黝的一片,就好像什麼也沒有一樣,地上倒著四個依舊是赤 裸著的女人,有東方的女人,也有西方的女人。而一個中年人則是裹著床單,有些瑟瑟發抖的縮在一邊,身上竟然還有著血跡。
「輕敵了一些,這四個女人都是異能師,而且這個傢伙也有幾下,所以沒辦法。」天月聳聳肩,雙手插在兜裡,然後轉身走到了一邊,把剩下的時候交給了蘇果。
蘇果看看夜心,示意這四個女人可以隨便處置掉了,免得在這裡礙眼。主要是這四個女人的身材不是一般的棒,讓蘇果多少有些分心,這倒不是蘇果色,而是他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做出的反應而已。
夜心隨意的揮揮手,然後四個女人從這個空間裡便是消失不見。
「會說華龍國的語言吧?」蘇果淡淡的問小日,小日有些頹廢的抬起頭,眼神裡表現的十分的恐慌,讓蘇果很難理解剛才天月究竟是怎麼把他們制服的,竟然讓一個大老爺們嚇成這個樣子。
但是隨著小日的目光移到蘇果的臉上的時候,小日頓時猛然站了起來,甚至連身上的床單滑落下來,也都毫不理會,這讓天月三個女孩頓時大怒,蘇果還沒有來得及審問什麼,天月和妖嬈兩個人猛然衝上前去,狠狠的一拳砸在小日的臉上,頓時讓小日吐血摔倒在地上,不斷的呻吟著。
床單無聲無息的將小日那骯髒的身體遮掩住,繼而夜心警告著說道,「如果你在讓床單離開你的身體,那麼我就把你的身體切割開!」
蘇果和非攻兩人默默的對視了一眼,都有些不能接受的看著天月三個女孩,自己,自己怎麼沒有見過這三個丫頭如此暴力的一面呢?怎麼突然之間,三個丫頭變得就像是一個母老虎一般了。
小日沒有理會夜心的話,看樣子就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樣,雙眼無比惡毒和憎恨的看著蘇果,然後用著華龍國的語言,恨恨的說道,「蘇果,你這個混蛋,你竟然追到了這裡!怎麼,你殺了我的兒子,我都沒有去追究,你卻還不滿足,要來將我也殺掉嗎!!!」
蘇果微微的一怔,繼而呵呵的笑了起來,「你還不配我親自來殺你!初次見面,既然你知道我,我也知道你,那麼也就不用浪費時間相互介紹了,對吧?我今天來找你,主要是為了一件事情,只要你能告訴我,我就饒了你,對於你這條命,我實在是看不上!」
小日恨恨的咬著牙關,但是隨即想到蘇果說有事情來找自己,頓時微微一愣,繼而冷冷的說道,「你想要知道什麼?」
「天象的總部到底在哪裡?」
小日頓時一驚,畢竟天像這個組織屬於一個高度的機密,幾乎沒有多少人知道,蘇果卻是一口說了出來,豈能不讓他感到有些驚訝。
但是小日看著蘇果眼神裡那淡淡的迫切,突然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聲讓蘇果的眉頭微微的皺起,預感到這個傢伙不會這麼容易的告訴自己!果然,小日笑完之後,便是十分得意的說道,「蘇果,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你是為了那個叫夏至的女孩吧?嘿嘿嘿嘿,實話告訴你,我的確是知道天象的總部到底在哪裡,更加的也知道那個女孩在哪裡,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不會告訴你!嘿嘿嘿嘿,怎麼樣,是不是感到很痛苦,是不是感到很無助和憤怒?你殺了我啊,殺了我就沒有人告訴你天象和那個女孩的下落了!你殺了我啊?」
蘇果很是無聊的切了一聲,然後懶洋洋的說道,「根本就沒有必要這麼麻煩,你還覺得你可以以此來要挾我,繼而讓我感到很痛苦?做夢去吧,既然你知道,我自己也就能從你這裡知道一切,根本就沒有必要求你!你個愚蠢的傢伙!」蘇果說完,打了一個響指,周圍的空間突然一陣恍惚,雖然天月不知道蘇果做了什麼,但是卻是知道,周圍的空間再一次的變換掉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的空間裡,到處瀰漫著一種很是詭異的味道。
「零,幫我一下,我要知道他所知道的一切,另外,這裡有一個骯髒的靈魂,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吃掉。」
蘇果淡淡的對著空氣裡緩聲說道,良久從空間的深處傳來一個悠揚的聲音,「沒有誰的靈魂會比我的靈魂還要骯髒,那麼你說,我會不會拒絕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