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答應和我在一起了嗎……」帝月艱難地說道,手臂不露痕跡地碰在了指柔的柔軟之上。指柔愣愣的看著懷裡的帝月,突然之間心裡猛然一疼,繼而說道,「當然,當然,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混蛋!我,我現在就你一個人了,我,你要是死了,我,我要去哪?」
帝月一怔,繼而很是歡喜地看著指柔,兩個人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只可惜很快的被魚畫打斷。魚畫本來一臉痛苦的被香沫扶著,聽到帝月的對話之後,頓時生氣的一言不發的走了過來,然後狠狠的給了帝月一腳。
帝月哇的一聲慘叫站了起來,然後生氣的怒視著帝月,「靠,小子,你搞什麼啊?就允許你和香沫親親密密地,不允許我們兩個親熱一下啊?」
非攻因為痛苦而彎下的身子緩緩地直了起來,然後很是鄙視的看著帝月,「那你也不要搞的這麼噁心成不成?」
「就是,難道你想要我們大家都真的倒地吐血而亡嗎?」花影有些受不了的說道,就好像自己的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很是不舒服。
而眾人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剛才一個個都跟要死的似的,現在卻是都完全沒有事的魚畫等人,這到底什麼都跟什麼,發生了什麼狀況了嗎?
米米疑惑的看了一眼鬧成一團的帝月等人,又看了看自己眼前的蘇果,蘇果突然向著自己哈哈一笑,然後站直了身子,有點無奈的道,「這群傢伙,真是的,原本可以多玩一會兒的!」
米米頓時生氣的看著蘇果,繼而生氣的說道,「死蘇果,你嚇死我們了,你還笑!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嗎?」
蘇果被米米一通說有些不好意思的幹幹一笑,繼而看向同樣一臉不敢相信的希爾曼,「侯爵閣下,現在你還認為,你贏定了嗎?」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你們為什麼沒有中毒?!」希爾曼不敢相信的說道,米米將話翻譯給蘇果之後,蘇果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剛才告訴了你,天宮有一個人名叫墨寒,可以解毒的啊。」
眾人紛紛看向墨寒,墨寒冷漠的沒有任何的表示,非攻卻是呵呵笑著說道,「很簡單,墨寒的異能是水和冰,毒氣要想使人中毒,就必須要進入血液。然後難道有人會比可以輕鬆的淨化血液的水系異能師還要知道如何解毒嗎?」
眾人頓時恍然大悟,也就在這個時候,眾人才發現自己的全身有些濕漉漉地,宛如被霧氣打濕過一般。
希爾曼沒有聽懂水墨的解釋,想要讓米米給她解釋,米米卻是哼的一聲沒有理會,這讓希爾曼頓時大怒,猛然之間,身後飛出一對黑色的翅膀,雙手繼而變成枯爪,長長的指甲格外的刺眼和詭異。
米米有些害怕的向蘇果的身後靠了靠,蘇果轉頭示意她先回到隊伍裡,然後微笑著看著希爾曼,不想再和他耽擱時間,龍牙索猛然從手腕之中伸出一米多長,筆直的被蘇果握在手心裡。
「好了,別廢話了,有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吧,天已經要黑了,難道你還想在我們這裡住下不成?」蘇果冷笑著說道,讓希爾曼再一次的暴怒,聽不懂蘇果講的,但是卻看的懂蘇果的表情,那是一種不屑,一種不耐煩,一種赤 裸裸地輕視!
希爾曼猛然暴起,速度明顯的比剛才的時候快了近一倍,幾乎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他是什麼時候過來的,便是已經狠狠的和蘇果撞在了一起。
蘇果的龍牙索狠狠地地擋在希爾曼的雙爪之上,腳下猛然向後滑行一米多遠。
「怎麼,改為直接力量對抗了嗎?那麼,我只能很遺憾的告訴你,你這個作戰方式,近乎愚蠢!」
彭的一聲,希爾曼被蘇果身上爆出的強大力量震了回去,身子在空中不斷的倒翻幾個觔斗才緩緩地落地,而蘇果則也猛然躍起,身形飄在空中,全身猛然爆出無數根龍牙索,像是章魚的觸角一般,猛然對著希爾曼刺去。轟的一聲震響,希爾曼靈敏的躲開了蘇果的攻擊,卻是心有餘悸的看著狠狠插入地下的那些龍牙索鐵鏈!
自己要近身攻擊,他卻是改成遠程攻擊了啊!
蘇果微微的冷笑一下,希爾曼頓時預感不妙,果然,突然從自己的腳下鑽出的龍牙索快速的將自己的腳腕緊緊地捆綁住,讓自己無法掙脫,而蘇果的拳頭此時此刻也泛著血紅色的光芒,龍牙索像是有著自主意識一般,猛然將蘇果拉扯了過來,頓時希爾曼無比震驚的看著蘇果向著自己飛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熊熊燃燒著的血紅色能量火焰,就像是讓希爾曼看到了死神的逼近一般,格外的讓他感到恐怖,拼盡全力的想要去掙扎,卻是依然無法擺脫龍牙索的困禁。希爾曼的額頭頓時大汗淋漓,焦急而又絕望的看著近在咫尺地蘇果。
轟的一聲巨響,伴隨著一聲慘叫,蘇果的身影向著眾人這邊倒飛而來,然後很是輕鬆的落在地上。而希爾曼的身體卻是猛然之間爆開,血肉橫飛地場面格外的血腥殘酷!但是隨即魚畫和水墨猛然射出無數道能量團,對著爆開的希爾曼那邊發射而去。
眾人正奇怪兩人為何這樣做,結果眾人看到從碎屑之中,突然飛出一隻蝙蝠,艱難地躲過水墨和魚畫的攻擊,繼而向著遠處的天際飛去。
「媽的,被他跑了!」帝月有些惋惜的說道。
蘇果緩緩地收回龍牙索,繼而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問帝月,「他的肉體算是被我毀掉了,那麼今後的他會怎樣?」
「沒有個一年半載的不會恢復實力,但是這樣一來的話,他可能會禍害這個世界了!因為他想要恢復實力和肉身,就必須要吸食人血!倒時候,他倒不麻煩,麻煩的是,他要吸食的那些無辜的人。」
眾人微微的點點頭,表示對此深為憂慮。但是蘇果卻是淡淡的道,「指柔,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去聯繫各地的教會,開始追殺他吧,能殺掉最好,不能殺掉,也要嚇的他不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