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沒有聽到我老大說的話呢,難道需要我這個聲音大的人來重複一次嗎?這裡不允許隨便的動手!尤其是外人!」山鬼響亮的聲音在客廳裡響起,讓指柔一陣皺眉。因為這個大傢伙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感覺就好像在打雷一般,而且他輕輕鬆鬆的就將自己的術法給破掉了!果然不簡單啊。
山鬼緩緩的收回手,手掌也恢復了正常的模樣。帝月嘿嘿一笑,很是得意的說道,「你在我們面前討不到什麼好處的!不如我們商量一下如何?」
「商量什麼?上帝不會允許我們放過任何的一個骯髒的靈魂!」指柔冷聲說道,說著就要再次的動手。她才不相信東方人會有著比自己這個聖戰士還要強大的所在!
「帝月只是一個吸血鬼伯爵而已,還有一個吸血鬼侯爵在花都市,我們商量一下,我協助你將他找出來,然後幹掉,藉以當作你放過帝月的條件如何?」
蘇果微微的笑著說道,龍牙索隨即收回身體之中。
「吸血鬼侯爵,你是說希爾曼,還是別的吸血鬼侯爵?」指柔有些驚訝的說道,讓蘇果等人看到了談判成功的一絲光亮。
「當然是希爾曼侯爵,好吧,美麗的聖戰士小姐,請坐下來,我們慢慢的談。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你絕對不是我們中任何一個人的對手,所以你也沒有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何以見得?不要小看我們聖戰士!這是對我們金馬教廷的一種侮辱!是對神靈的一種侮辱,我是神的戰士,我……」
指柔十分激動的說著,但是隨即她發現猛然之間,周圍的環境頓時改變,自己竟然站在一個一片白芒之中!而自己的周圍,有著四尊古怪猙獰的神像!指柔頓時大驚,暗道難道自己這麼快就中了對方的術法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情?!
「不要總跟我們說你的神靈,你的神靈不會眷顧我們,我們也不會對他抱有任何的希望!聖戰士小姐,你只需要回答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合作消滅希爾曼侯爵便好!」蘇果的身影逐漸的浮現了出來,繼而帝月等人的身影也全都出現在了這個空間裡。
「哼,你覺得這樣就能困禁住我嗎!你也太小看聖戰士了!聖潔十字斬!!!」指柔猛然一個轉身,指尖剛剛劃出一個十字,突然之間周圍的四尊詭異的神像的眼睛猛然睜開,射出四道光芒猛然擊在指柔的身上。指柔悶哼一聲,差點摔倒在地。
「這,這是什麼東西?」指柔很是驚訝的說道,因為她剛才清晰的看到那股力量與自己的力量相撞,繼而竟是將自己的力量消散掉了。這讓指柔十分的驚訝不已,能與自己的力量消散的,就只有黑暗的力量而已。
「一個困禁的術法而已,不要以為這裡是我製造出來的虛幻空間,在這裡,你無法使用你那力量,即使你再強大也不成!我想,只有這樣,你才願意放下你那高貴的聖戰士的架子,與我們談一下有關聯手抓住希爾曼的事情不是嗎?」蘇果微微的笑著,繼而正正臉色,「你的任務是來殺到帝月,但是如果我們讓你殺掉了一個吸血鬼侯爵的話,就算是你沒有完成殺掉帝月的這個任務,回到教廷也不會有人責怪你,相反還會嘉獎你的吧?」
「話是如此,但是我為什麼不將一個吸血鬼侯爵,和一個吸血鬼伯爵統統殺掉,回去領取教皇更加寬厚的獎勵呢!」指柔冷笑著說道,繼而上前一步,極度不友好的說道,「剛才說過了,不要太小看我們聖戰士!不要以為你在上帝的注視下,會擁有著比他還要強大的力量,你這個空間根本就不可能將我制服的!!!」說完,指柔的全身是行下猛然之間爆出白色的光芒,格外刺眼,讓蘇果等人忍不住的閉上了雙眼,然而再一次睜開的時候,卻是已經回到了現實世界。
指柔格外有些得意的冷笑著,但是蘇果卻是微微一笑,繼而說道,「好了,你現在失去了和我談的資格了,既然你是衝著帝月來的,那麼你就和他好好的談吧。」說完,蘇果轉過身來,看向窗邊的天月,「我們去走走如何?」
天月微微的一怔,隨即歪歪嘴,站起身來,向後踢了一下椅子,雙手插在兜裡,便是酷酷的率先走了出去。蘇果微微一笑緊跟了上去。
指柔冷笑著說道,「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們的老大是害怕了呢?」
帝月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不能,如果你這樣認為的話,你會因為你的這個想法,而使得你不完美的。」
「什麼意思?」指柔有些意外的皺眉問道,不再等待著帝月說話,便是伸出手就要對帝月下手,但是隨即指柔猛然愣住,身體僵硬的看著帝月,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力量,我的力量消失了?」
「剛才的那個術法名叫餓鬼道·墜落領域!我們出現在那個空間裡,實際上是出現在你的識海之中,那四尊神像便是這個術法的關鍵所在,你的力量被壓制了,也可以說是被封印了,只是你沒有覺察到而已!現在你真的沒有資格再去和我的老大談了,而且,你只能是很無奈的跟我回房我們慢慢談了呢!」
帝月嘿嘿的笑了起來,雖然樣子看上去很猥瑣,但是卻不覺得讓人噁心,大概是因為他英俊的外表所致,讓她可以很好的從灰太狼偽裝成一個喜羊羊。
帝月一把將指柔扛了起來,然後格外得意的看著非攻幾人,「哥幾個,你們先忙著哈。」
非攻淡淡的一笑,「很少見你這樣對女人耍流氓,而且,你好像也不是這樣的人,怎麼,動心了嗎?」
「嘿嘿,不知道呢,反正見了她之後,就覺得有些按耐不住的喜歡,可能是因為我那可憐的西方血統的原因吧。我這個骯髒的靈魂如果玷污了她這個聖潔的味道,你說我會不會是這個世紀最偉大的藝術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