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的話讓千夜不得不正視了自己的處境來,只不過千夜不是傻瓜,而且他和蘇果的爭鬥屬於一種超級無聊的範圍之內,很早的時候兩人原本還是朋友,只不過這傢伙事事都喜歡和蘇果比,到了最後,兩個人也都弄成了似敵似友的關係了。
對於千夜蘇果絕決對對是屬於很無奈的,自從曾經自己的相貌被這個混蛋看到了以後,他就開始了處處和自己比試,非要在某個領域可以勝過自己一番。雖然自己沒有心情和他攀比,但是總是被這傢伙牽扯到這樣或者那樣的無聊之中。
千夜惡狠狠地看著蘇果,接下來卻是猛然擺擺手,「靠,威脅我,本大爺不受你威脅,我去吃東西!」
說完,千夜轉身便是走向水墨那邊,死皮賴臉的去吃東西了。
夏至待在蘇果的懷抱裡,繼而抬頭看著蘇果,傻傻的說了一句,「好,好不要臉的人……」
蘇果哈哈笑了起來,繼而拉著夏至也都走了過去,一群人似乎已經走出千夜突然從天而降帶來的那種短暫的驚慌,繼而很是融洽的繼續著宴會。帝月依然圍在幾個美女之間油嘴滑舌的。魚畫則是和香沫坐在一起,淡淡的看著香沫給自己餵著東西,雖然兩個人這樣很怪,但是不得不說這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讓人覺得很順眼。最鬱悶的恐怕就是黑門了,只見黑門端坐在某個角落裡,一言不發,既被人冷落,又無人去問津。畢竟這是一個帥哥美女的宴會,他這個『瞎子』自然是沒有人理會的。
蘇果呵呵笑著走到黑門的身邊,然後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他,繼而坐在他的身邊。
「終於有人注意到我了。」黑門平淡的說了一句,繼而開始吃著東西。蘇果淡而一笑,轉頭看著黑門,黑門一怔,難得地擠出一個笑臉,「有事情就說吧。」
蘇果暗道還是自己的黑叔瞭解自己,於是淡淡地道,「我想跟您說一個人,你看看你是否還有印象,這個人叫蘇皇,是蘇家的大少爺。當年,也是媽媽的男人。」
黑門頓時愣住,繼而驚訝的轉過頭來,「你,你都知道了些什麼嗎?」
蘇果點點頭,「是啊,我現在已經知道了,誰是我的媽媽,誰是我的爸爸。只是黑叔,我現在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應該去接受那個爸爸!我一直都將您當成最親的人,突然之間有了親生爸爸,我覺得,我,我不習慣,而且,也好像不敢去面對這個事實。」
黑門短暫的愣了一下之後,呵呵的笑了起來,「很好,你終於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了啊,那麼小姐的仇,你也一定報了!關於你親生父親的事情,你既然心裡如此的矛盾,那就慢慢來好了,不要勉強自己,等時機成熟了,或許你就會認這個父親了不是嗎?多少年了,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你有這樣的想法並不是錯的,不過,親生父親終究是親生父親,慢慢的學著接受這個事實吧。」
蘇果笑著點點頭,自己從小都是聽黑叔的安排,現在他和自己的想法一樣,所遇蘇果也就認定了自己現在準備慢慢的接受這個事實的打算是正確的,於是蘇果的心情頓時變得完全好了起來。
「黑叔,這麼多年你孤單一個人,想過沒有找個女人陪伴?」蘇果也許是被夏至感染了,竟然有了心思給黑門點起鴛鴦譜來。這讓黑門很是意外蘇果問出這樣的話題,而更加讓蘇果大吃一驚的是,黑叔那張即使在黑夜裡都蒼白的臉上,竟是露出了兩朵紅暈!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新聞。
「不,不用了,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
「真的?」蘇果呵呵笑著追問道。讓黑門的臉上更加的有些掛不住,不過黑門卻是深深的歎息一聲,繼而看向蘇果,「我有喜歡的人,只是不敢去喜歡罷了。而且,現在也已經晚了。」
蘇果的心裡猛然一沉,繼而有些傷感地道,「是媽媽吧?」
「啊?啊……你是不是覺得我有些好笑,身為僕人,竟然喜歡上了自己的主人。」黑門有些為難地看著蘇果,雖然說蘇果不確定他是否能真的看到自己的表情,但是蘇果卻是有著一種感覺,那副大大的黑色墨鏡之後,有著一雙渴望自己說不的眼神在緊緊的注視著自己。
於是蘇果搖搖頭,很是真心的搖搖頭,「沒有,沒有這樣的想法。媽媽那樣的人,應該是男人都會喜歡吧?更何況是一直在她身邊的人。黑叔,你能記起媽媽是來自哪裡嗎?我很想知道。」
「你竟然連這個也知道了?」黑門無比驚訝的看著蘇果,隨即卻是低下頭去,沉吟了一下,「孩子,我希望你不要知道這些,這些跟你媽媽的仇沒有關係。所以我並不打算告訴你,因為你的實力,還不能知曉這些。不要怪我,這件事情只能是你完全的掌控了你自身的那些力量之後才能告訴你,這是為了你好。」
蘇果頓時愣住,沒想到媽媽的來歷會這般的讓黑門緊張,而且還是必須自己掌握了全部的力量之後,才能有著資格知道這件事情,那麼這樣以來,媽媽的來歷豈不是更加的讓自己感到匪夷所思?究竟媽媽來自哪裡,為什麼會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又為什麼會給這個世界帶來異能師!
「好吧,我聽您的。黑叔,您真的認為,這個世界擁有異能師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嗎?」蘇果淡淡地問道。黑門有些不置可否地搖搖頭,「這個問題曾經也是小姐考慮的問題,一開始小姐之所以讓這個世界誕生異能師這種職業,是因為她看到了一些殘酷的殺戮,一些強者對弱者的欺凌。但是當她真的把異能的種子散向人間的時候,卻是在不久之後開始懂得,這個世界的人性會隨著變化而變化,弱者一旦變強,就會也跟著去欺辱弱者。這是一個無法更改的事實,所以小姐在最後,給你留下了一個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