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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當嫁,像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要交男朋友,這種事情本無可厚非,她也能理解。
可是她卻能很明顯的感覺到,無論是他父親也好,那些她見的人也罷,目的似乎只有一個,那就是她的身體。
好像只要她還是處*,就會如同洪水猛獸一般,他們一定要用盡一切辦法破掉她的處*之身才好。
所以伊籐千聖很生氣。她無法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伊籐千聖一向很驕傲。
她也的確有令她感到驕傲的資本。
她的美貌宛如天上掉落凡間的仙子一般,簡直一塵不染,如果按照蕭雲的五級美女劃分制來劃分的話,她絕對是一個五級美女。
且不說她絕美的容貌,就算她的才華也足以令絕大多數地球人汗顏。
如果說池上憂佳那個丫頭是個語言天才和管理天才的話,伊籐千聖就是一個藝術天才。她在不到六歲的時候就能用小提琴拉帕格尼尼了,在她十歲的時候,她的鋼琴造詣就已經令日本最著名的指揮家小澤征爾都讚歎不已。
無論任何曲子,只要她聽上一遍,就能立即寫出這曲子的曲譜,而且她寫的這這曲譜和真正的曲譜幾乎毫釐不差。
據說這種能力只有當年的貝多芬、莫扎特、施特勞斯之流才有。
長時間生活在讚譽之中的伊籐千聖自然是眼高於頂。全日本的男人,至今還沒有一個能入她的眼。所以到現在,伊籐千聖小姐也還只好連初戀都沒有開始過。
哦,對了,說伊籐千聖完全看不上地球人也不對,有一個人就在她的心中濺起了小小的漣漪。
那個人就是池上憂佳的那丫頭的男朋友。聽說是一個叫做龍依家族的繼承人,名叫龍蕭雲的。
伊籐千聖和池上憂佳很熟,從很小就相互認識的她們,都暗暗存了一個想要把對方比下去的心思。
一直以來,兩人都是不分上下,池上憂佳每在語言和管理領域取得令伊籐千聖讚歎成績之後,伊籐千聖也一定會在藝術領域取得令池上憂佳佩服的成績。她們之間似是保持了一個很微妙的平衡。
可是,這個平衡卻在不久之前被打破了。
因為池上憂佳那個丫頭竟然在談戀愛領域先行了一步。
這可就出乎伊籐千聖的意料之外了。
她們的比試當中似乎並沒有這一項。不過卻不是她們不想,而是因為她們兩個人的眼光都太高了,高到幾乎沒有人能被她們看中。所以自然而然的,她們也就放棄了在這方面的比試。
可是事情就是那麼突然,池上憂佳這丫頭竟突然間就有了男朋友了。
不甘示弱的伊籐千聖便要池上憂佳給自己見見她的男朋友。她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能令池上憂佳那丫頭都動心。
沒想到一見之下,連伊籐千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動心了。
那是怎樣的一個男子啊!他的身上彷彿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魔力,任何少女的眼光只要一落到他的身上,就彷彿再也挪不開似的。
那一刻,伊籐千聖甚至有些嫉妒池上憂佳,這麼好的男人怎麼沒先讓自己遇上?要讓自己先遇上的話,自己一定會捷足先登了,還能輪那她?
唉,不過,既然已經被池上憂佳看上了,也算是名草有主了。有句話怎麼說來的?所謂朋友妻不可戲,她堂堂佐籐家的大小姐又豈能做出那種搶好朋友的男朋友的事情?所以她儘管她也動心了,但這個心思很快便被她壓了下來,龍蕭雲在她的心裡,也只能算是起了一個小小的漣漪。
但是從未有過波瀾的內心,又如何能夠真正的平靜下來?已經被人帶走的一顆芳心,又豈是那麼容易收回來的?所以伊籐千聖的生命中便再也抹不去那個龍蕭雲的影子了。
所以,當伊籐博正讓她見一些少年的時候,伊籐千聖總是忍不住要和那個龍蕭雲比較一番。
沒有比較就沒有差距,一比較之下,伊籐千聖是見一個煩一個,個個都感覺噁心無比。
其實那些少年也並非都那麼不堪,只不過心已經被人佔領的伊籐千聖又哪裡能容得下別人?
門外,又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傳來。
這些天來,她已經習慣了這種腳步聲。
這是自己的父親又帶了男人來見的前奏。這次肯定也不例外。
「我說過了,誰都不見,不要再來煩我!」 伊籐千聖大聲說道。
門外的人絲毫沒有理會她的大叫,那道已經被她鎖上了的門,依然還是打開了。門外的人是有鑰匙的。
伊籐千聖歎了口氣,把頭扭到一邊,向窗外看去,先給了來人一個後腦勺。
看來,又要上演一場少女拒絕少年,然後少年傷心欲絕的老戲了。
這幾天來,伊籐千聖自己都記不清自己演過幾出這樣的戲了。
「呵呵,千聖小姐心情不好麼?」
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很陌生!
怎麼回事?說話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父親?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打開門之後,說第一句話的人一定是自己的父親。而自己的父親一定是向自己介紹某某人是某某家族的公子,有多麼多麼優秀之類的。這些天來,伊籐千聖聽這種話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現在情況竟然變了,這是怎麼回事?從直覺上,伊籐千聖便感覺似乎有些不妙。
伊籐千聖回過頭來,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男人。
一個看上去也算很有氣質的男人。
不過,這個男人和以往那些男人比起來,可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了。因為以前的那些「男人」在這個男人面前,只能被稱為男孩。
這是一個已經四十多歲的男人,一個已經很成熟的男人。
對於這個男人,伊籐千聖並不陌生,事實上,在日本,凡是有眼睛的人,都一定在電視上見過這個人。他的曝光率並不低。
伊籐千聖很疑惑的說道:「你是……博仁親王?!」
伊籐千聖很是奇怪,因為她感覺自己和這位地位崇高的親王根本沒有任何交集,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來自己的房間?
博仁親王笑了笑,「能被千聖小姐記在心裡,真是榮幸之至!」
對方畢竟是一位親王,出於本能,伊籐千聖儘管有萬般不願,卻還是站起身來,「請問博仁親王殿下突然造訪,不知所謂何事?」
對於皇室的人,她還是依然保持著必要的禮貌的。
可是博仁親王接下來的表現卻和禮貌完全不沾邊了。
他先是走到窗前看了看,似是在確定什麼事情一般。確定了之後,博仁親王微微笑了笑,走到走到床邊,來到伊籐千聖的身前。
這個距離讓伊籐千聖感到一陣侷促。因為這個距離已經越過了正常的兩個人說話應該保持的距離。
伊籐千聖正想往後退一退,博仁親王卻突然一把摟住了伊籐千聖,「千聖小姐,日後我會向你解釋今天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的,不過今天,你必須要先獻身於我!」
博仁親王的這一舉動把伊籐千聖嚇了一跳,而他說出來的話,更是讓伊籐千聖驚呆了。
她萬萬想不到堂堂的一位親王,一位受人尊敬的皇室成員竟然會幹出這種事情,會說出這種話,這和平日裡的印象可完全不同啊!
驚慌之中的伊籐千聖雙手猛然一推,「親王殿下,請您自重,千聖絕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可惜,儘管伊籐千聖已經很用力的在推了,卻依然沒能推開博仁親王。
博仁唇角微微一翹:「千聖小姐,我也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哪!我保證日後一定會娶你為妻的,所以今天,就讓我們提前行夫妻之禮吧!能獻身給一個親王,對你來說,是莫大的榮幸啊!」
此時的博仁親王,已經完全不像一個親王,反而更像一個野獸,完全沒有了平時在公開場合的那種風度,面目看上去猙獰可怕。
「不……不可以,親王殿下,請你放尊重點……」
但是伊籐千聖在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被博仁親王丟到了床上了,他的手已經開始粗暴在撕扯她的衣服,他的嘴也開始在她完美的身體上亂啃起來……
「啊!救命啊!」
伊籐千聖拚命的掙扎,可是,她一個少女哪裡又能掙脫博仁親王的魔爪呢?如果是手裡有一把劍的皆川莉香或許還有點可能,但是伊籐千聖卻是絲毫的劍術或武技都不會的呀。她全部的天才都集中在了藝術領域,她的身體,和一個普通嬌弱的少女沒有任何區別。
伊籐千聖不由得一陣心涼。
博仁親王能夠這麼做,顯然是得到了自己父親的同意的。
自己的父親顯然能允許一個外人來強*奸自己?
儘管這個人是位親王,這種事情也不由得讓伊籐千聖心如死灰。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會讓一貫疼愛自己的父親做出如此選擇?
既然連自己的父親都同意了,那麼就意味著,現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幫助她擺脫厄運了。這個對她來說原本最安全的堡壘反而成為了最嚴密的牢籠,裡面所發生的一切罪惡都不會被外人知曉……
可是,就在伊籐千聖認為自己今天已經厄運難逃的時候,博仁親王卻突然一把把伊籐千聖推開,身體往後急退了幾步,甚至還就地打了個滾,完全顧不上形象了。
而門,在這個時候也再次被打開,一個手裡握著劍的人衝了進來。
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伊籐千聖的身體能力很弱,但是她也立即就看清了,自己的房間裡除了博仁親王和這個剛剛衝進來的人外,竟然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顯然不是和那手裡拿劍的人一塊兒進來的。而門打開之後,又確確實實只有一個人闖了進來,這也就意味著,這個人一開始就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的,只不過自己一直都沒有發現。而且,很明顯,剛才正是這個人迫使博仁親王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這個人是誰?他為什麼要救自己?
伊籐千聖沒有時間搞清楚答案。這個人在博仁親王離開了伊籐千聖的身體之後,身體一動,又迅速的朝博仁親王衝去。
他的手裡閃過一道寒光,那寒光直向博仁親王的脖子射去。
可惜,這個時候,那手裡拿劍的人已經衝到了博仁親王身邊,這個人便和他斗在了一塊兒。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伊籐千聖根本還沒來及看清楚怎麼回事,事情又發生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變化。
因為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緊,竟然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不過,這個抱她的人卻絕對不是博仁親王了,而是第四個人。
那第三個人出現就已經很讓伊籐千聖吃驚了,這會兒竟然又多出來一個人。伊籐千聖確定這個人也絕對不是這段時間從房門那裡進來的。
這也就意味著,在博仁親王到來之前,她的房前裡至少有兩個人潛伏著。
她們想幹什麼?就是為了專門救自己的嗎?他們藏在哪兒了?為什麼自己竟然一直都沒發現他們?
這第四個人抱起她來之後,便迅速的向外跑去。
如果是在博仁親王進來之前發生這種事情,伊籐千聖一定會拚命的掙扎。可是現在,伊籐千聖卻完全沒有掙扎。
因為不管這個人要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去,都不會有更壞的結果了。
既然已經壞到了底,那麼無論其他結果是什麼,就都不用怕了,因為已經不可能再壞。
而偏偏就在這時,伊籐千聖突然感覺自己眼前那熟悉的景象突然變了,變成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畫面,而這個畫面,則正是平時自己做的最浪漫的幾個夢中經常見到的……
平靜的湖水,青青的草原,悠悠的牧歌,縱馬奔騰的男女,這裡是……
怎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她已經沒有時間再考慮了,因為那正抱著她的第四個人突然在她後頸處一切,她便就些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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