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蕭雲看神宮丸造對玄武會如此義氣,不想為難他說什麼的,不料他竟然主動說了出來,看來他對自己是真的決定效忠了。只不過蕭雲此次卻不是來找本莊龍之介的。
所以蕭雲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哦,本莊龍之介不在嗎?那麼本莊洋介在不在呢?」
神宮丸造道:「本莊洋介卻是在的,他現在十九層,今天田中家的長子田中明太來了,他現在應該正和田中明太在一起。」
蕭雲聞言不由一喜。他本來還想一點一點的再找找看呢,現在卻是不用費這個工夫了。
這時,神宮丸造卻突然說道:「殿下,請恕臣冒昧,臣……」
神宮丸造欲言又止,似是有什麼話難以啟齒。
蕭雲道:「神宮君有什麼話但說無妨,朕自無不允。」
神宮丸造連忙謝恩,然後說道:「臣知本莊龍之介父子冒犯殿下,此罪當誅,但臣還是斗膽懇請殿下……能否留他父子一命?」
蕭雲不由暗暗懊悔,不該把話說的太滿,不過話即出口,卻也不好收回,只好說道:「既然神宮君求情,朕自會考慮從輕發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界時神宮君不得再有異議!」
神宮丸造忙道:「臣明白,臣代本莊父子謝過殿下大恩!」
本莊洋介在十九層。
而且田中明太好像還來了。
那個什麼田中明太可不就是徐明麼?呵呵,老熟人了。
蕭雲本來還想過一段日子再去找田中信雄的麻煩,既然你的兒子送上門來了,這便宜豈有不佔之理?
所以蕭雲來到了十九層,乘電梯。
可是當蕭雲一踏進入十九層之後,就明顯感覺這一層和其他樓層有一個明顯的不同。
現在是深夜。其他的樓層都顯得很安靜,給人一種很壓仰沉悶的感覺,讓人感覺這才像個黑社會。
而十九層則不同。這裡燈火通明,明顯有一些靡靡之意。好像這一層根本不是黑社會,反倒像一個銷金窟。
因為這裡的確是一個銷金窟。
蕭雲很快就找到了本莊洋介和田中明太。
這兩個人正席地而坐,身前是一個低矮的案幾,几上有酒。酒是好酒,兩個人顯然都有了幾分醉意。
他們每個人的身邊分別又有兩名妙齡少女在為他們提供服務。
蕭雲不由一陣腹誹,這田中明太不是早就成了太監了麼?這會兒偏偏要派給他兩名少女,這不是明擺著笑話他沒能力麼?
可是田中明太的臉上卻絲毫沒有不悅的神色,他的手甚至還時不時的在那兩個少女的身上大佔便宜,把那兩個少女搞的不住躲閃、嬌笑連連。
再看本莊洋介,此時的他再也沒有了白天的那種青春與陽光的氣息,此時的他再不是一個棒球少年,倒頗像一個古惑仔。他的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容,一手帶著酒杯,另一隻手則毫不客氣的伸到了一名少女的懷裡。
本莊洋介舉杯把那杯中剩餘的酒全部倒入了口中,手裡揉搓著那少女柔軟的豐盈,醉眼朦朧的說道:「哈哈,人都說東京的女孩子最漂亮,可是她們哪裡有秋田的美女溫婉可人?你瞧這咪咪,真是要多軟有多軟。」
田中明太道:「哈哈,不錯,日本最出美女的兩個地方,一個是福岡,另一個就是秋田。東京的美女要麼在歌舞伎町,要麼就在AV影碟裡,隨便就可以看個光光的,有什麼意思?這些少女可是我在秋田費了好大勁才搞到的,本莊君可還滿意麼?」
搞什麼?敢情這幾個少女竟然是田中明太送來的?蕭雲不由一陣暗笑,這算什麼作派?自己不行了,就找來美女送人?
歲尾本莊洋介哈哈大笑,「明太兄的眼光,小弟我哪有不信之理,之前你說她們都是千里挑一的絕色大美女,現在我看,就算說她們是萬里挑一都不為過!」
說著,一把扯過一個少女,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把頭埋進那少女的雙峰之間,大享艷*福。
田中明太也是哈哈大笑,也扯過一個少女,用手把玩著她的柔軟,那少女滿面諂笑,曲意逢迎著田中明太的動作。
本莊洋介看了看那邊正玩弄少女的田中明太,似突然想到一件事,問道:「聽說明太兄在中國的時候好像身上受到了重創,不知道現在恢復的如何?」
他沒有直接說出田中明太受了什麼樣的重創,但從他問這話中就可以看出來,他是瞭解情況的。
田中明太聞言恨恨的說道:「哼,想起這件事來我就生氣。現在是好的多了,不過想要完全恢復卻是不可能的!好在老師給我使用了一些一些特殊的手段,所以現在嘛,還是可以讓女人欲仙欲死的。」
這下,本莊洋介似是來了興趣,「哦?特殊手段?竟然還有這種手段?要是受了重創還能有這種手段進行恢復的話,那男人們可就有福了,不知道都是什麼特殊手段呢?」
田中明太說道:「我的那兩個東西是已經被那個人給碎了的,想要恢復已經不太可能。但是,我的老師卻為我找到了另外的一種辦法,讓我可以勃*起。」
他這麼一說就連蕭雲也好奇了,當時他下手可絕對沒有容情,怎麼現在這個傢伙竟然又恢復了能力的了?
本莊洋介很好奇的問道:「哦?什麼辦法?」
田中明太微微一笑,「這就是老師專門為我獨創的一種辦法了,名字叫做含春術!」
本莊洋介沒聽明白,「含春術?!什麼意思?」
田中明太「嘿嘿」一笑,「不瞞本莊君,你也知道,人的那兩個東西要是碎了的話,想要自然勃*起已經是不太可能。不過我的老師卻創造了一套法門,傳授給了我,利用這套法門,只要我的那東西被女孩子的嘴一含,就能勃*起,你說這是不是該叫做含春術呢?」
本莊洋介聽得微微有些發愣,「啊?世界上竟然還能有這種法子?」
田中明太笑道:「是啊,一開始我也不信,不過老師的確神奇,這個法子我是屢試不爽。只不過,很可惜的是,我的那生育能力卻是再也回不來的了。」
本莊洋介笑道:「這樣也好啊,省得每次辦事都要提心吊膽的,還要挑日子、算日期,再不就是帶套子,這樣一來,倒是省了麻煩了。」
田中明太也大笑道:「也對,也對!哈哈哈哈……」
本莊洋介隨即又道:「不過,你說這個法子是你的老師傳授給你的?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你還有這麼個厲害的老師啊?」
田中明太道:「其實,他也算是家父的老師了,在家父的請求下,他又收了我做學生。」
「哦,原來還是田中伯父的老師,能告訴我他是誰嗎?這麼厲害的人,我要是有機會了也想好好拜會一下呢!」
田中明太似是對他的這個老師相當崇拜,也是,幫忙把他做男人的權力給找回來了,不崇拜行嗎?
田中明太道:「你可知道在我們日本,有陰陽師這個職業嗎?」
本莊洋介聞言似是一驚,「陰陽師?」
田中明太點頭道:「不錯,陰陽師這個職業在我們日本源遠流長,最興盛的時期當屬平安時代。那個時候,日本最著名的陰陽師就是安倍睛明,這個人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其實,這個人不但本莊洋介知道,就連蕭雲也是知道的。漫畫家岡野玲子的《陰陽師》,蕭雲可是沒少看,那書的主角就是安倍晴明。
不過,這田中明太這會兒扯安倍晴明幹什麼?
這個問題,不但蕭雲好奇,就連本莊洋介也好奇。「安倍晴明?我知道,就是傳說中的那個會使用式神的陰陽師嘛,這根他有什麼關係?」
田中明太說道:「事實上,安倍晴明之後,日本的陰陽術分成了好多流派,很多流派都自稱是傳自安倍晴明的衣缽,但是他們大多都是假的,多是學了安倍晴明陰陽術的一些皮毛而已,而我的老師,卻是真正的安倍晴明的傳人!」
本莊洋介問道:「那,他是誰?」
田中明太道:「他就是日本最著名的陰陽師犬鳴道。」
這個名字一說出來,本莊洋介不由一聲驚呼,「啊?!犬鳴道?他竟然是你的老師?那就難怪了。」
不過蕭雲卻差點笑出聲來,犬鳴道,如果直接翻譯成中文的話,可不就是狗在路上叫的意思麼?
田中明太繼續說道:「可惜啊,老師雖然厲害,卻也不是萬能的,已經失去的東西,卻是再也找不回來了!」
說到這裡,田中明太惡狠狠的說道:「都是那個小子害的,要是哪天那小子落到我的手裡,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本莊洋介附和道:「的確,那小子實在太可惡了!」
田中明太道:「不瞞本莊君,我這次來的目的,也是和那個小子有關的。」
他這麼一說,蕭雲不由豎起了耳朵。
本莊洋介也是很有些好奇,「哦?明太兄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