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點了點頭,「那麼,酒井,你可願效忠於朕?」
這話其實基本等於白問,酒井泉三又豈有不願意之理?聞言立即磕頭如搗蒜,大表忠心。
蕭雲忍不住笑了笑,好在酒井泉三忙著磕頭,沒有看見。
蕭雲道:「很好。你既然願意效忠於朕,那麼,從今往後,你就只能忠於朕一個人,只能為朕一人服務,你可明白?」
蕭雲這話,基本就是命令,由不得酒井泉三不同意。酒井泉三連忙叩頭答應。
蕭雲繼續說道:「即如此,朕就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朕在關西故地的武士團,也就是你所在的山口組,已經不再忠於朕了。」
這話一說,直把正在磕頭的酒井泉三連頭也忘記磕了。誠然,這個事情實在也太石破天驚了些。
「你也是山口組的成員,既然聽說了朕已經降臨,可曾聽見山口組內有誰表示過要向朕效忠?」
酒井泉三沒有聽見過。其實,不要說別人了,就算他酒井泉三,聽說了這個消息也沒有打算過要向蒼龍殿下效忠。
蒼龍殿下畢竟已經是幾十年的老皇歷了,現在社會上早就聽不到關於蒼龍殿下的半點消息,他們又怎麼會向一個捕風捉影的蒼龍殿下效忠呢?
蕭雲也正是料定了這一點,才會這麼問的。在他強大的龍威壓迫之下,酒井泉三越來越覺得蒼龍殿下的話有理。
而且這個消息也只在各組組長這一級傳播,根本就沒有大面積擴散,如果山口組內部沒有什麼問題的話,為什麼不把這個消息公開與眾呢?這似乎正印證了蒼龍殿下的話啊。
而且,以他這個天才廢柴殺手的名聲,最核心的消息,他也是不可能知道的。如此一來,自然是蕭雲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了。
蕭雲道:「朕知道你最善長的本領是逃跑,你能平安無事的回去不會有人懷疑什麼。所以朕就需要你回到山口組之後,盡一切力量配合朕,打擊叛逆,重建一個完全忠於朕的全新的武士團。此事若成,不要說一個小小的下屬酒井組的組長,就算是山口組的總組長一職,朕也可以給你。」
蕭雲這話一說,酒井泉三就感覺自己的心中至少加快了一倍,這種事情可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啊。
可是蕭雲要求的這個要求,卻基本等於要他背叛山口組。
酒井泉三不由有些猶豫了。蒼龍殿下的龍威雖然厲害,可是一想到山口組對待叛徒的殘酷刑罰,又不由得他不心寒。
他先是心跳加速、興奮異常,隨後卻又面露難色,這個的反應自然是瞞不過蕭雲的。
蕭雲自然看出了他的顧慮,「酒井,朕知道這麼做等於讓你背叛山口組,但是,作為效忠天皇陛下的武士團,山口組已經不再向朕效忠,不向朕效忠就等於不向天皇陛下效忠,所以他們才是叛逆,你如今向朕效忠,就是對天皇陛下效忠,你這麼做,正是在為天皇陛下討伐叛逆啊,這樣的事情,難道你也不願意做麼?」
蕭雲這麼一說,相當於為他扣上了一頂超級大帽子,酒井泉三聞言立即叩首道:「願為天皇陛下盡忠,絕無二心。」
蕭雲含笑點頭,表示讚許。「你的忠心,朕已經瞭解,希望酒井君盡心盡力,不要辜負了朕的期望才好。」
酒井泉三有些受寵若驚了。
要知道,能被蒼龍殿下稱為「酒井君」,這是多大的榮耀啊。
受寵若驚的酒井泉三說道:「請殿下近期一定要注意安全,不瞞殿下,昨天我對殿下的行刺只不過是第一批次。正是因為他們知道我的行動一定會失敗,所以一定還會再派出第二批殺手,據我所知,那些人是血殺的成員。相當厲害,殿下不可不防。」
「血殺的成員麼?」葉月紗織聞言神色一窒。
這表明葉月紗織無疑是瞭解情況的。既然葉月紗織瞭解情況,那麼就沒必要再問酒井泉三了。蕭雲便令人把酒井泉三帶了下去。
「怎麼你知道血殺的情況麼?」蕭雲問道。
葉月紗織點頭道:「你還記得上次渡邊和也被狙殺的事情麼?就是血殺的人幹的。」
蕭雲自然記得,那渡邊和也正是在自己的手中被人狙殺的,而且當時他就判斷開槍的人當時距離他至少有一公里。能在一公里外開槍準確射殺目標的,絕不是一般的殺手能做到的。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葉月紗織道:「是一個職業殺手集團,其成員全都是一些暗殺精英,身手異常敏捷,精通各種殺人技巧和槍械的使用,只要給的價格合適,他們連美國總統都敢殺。是一支非常可怕的力量,如果真的是血殺的話,倒真的不可不防。」
蕭雲卻不由陷入了沉思。
說起來,現在蕭雲只不過是有一個蒼龍殿下的頭銜而已。他能直接調動的力量有限的很。皆川家族也好,青龍會也好,甚至就算是朱雀會也好,雖然都已經宣佈向自己效忠,但是自己要調動他們的力量總是要多一道手續的,而且他們這些人都是日本人。葉月紗織說得或許不錯,如果自己的身份一旦公開,那麼自己和日本的另一個神遲早是要發生衝突的。到那個時候,他可不敢保證這些人還一定會效忠於自己,所以掌握一支完全屬於自己的力量是至關重要的。
現在看來,這個暗殺集團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工具。
蕭雲道:「有沒有什麼辦法和找到他們?」
「找到他們?這個恐怕……不太好辦。」
「哦?那你當時使用血殺的時候,又是怎麼和他們取得聯繫的?」
葉月紗織道:「當時我和他們也只是僱傭關係。按照他們的規矩,在他們指定的聯繫點,用暗號留下自己的聯繫方式,他們就會和你取得聯繫,卻是沒有聽說有誰能夠找到他們的。其實,當時我和他們聯繫也完全是通過衛星電話,交待他們該怎麼做,確定報酬,整個過程,我根本連他們的面也沒有見到的。」